“就是去看看,看看你兔阿姨和她女儿过的好不好,她们要是没事,爸爸也就放心了。”宋木然挠了挠头,“强明啊,这地方可真大,你说我们能进去吗?”
大门口,站着两名保安,这让父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那两名保安正缓缓的走向他们,明显,是狗眼看人低了!
好说歹说,宋家父子就是被拦截在大门口了。
往里面不停的张望,他低声下气了拜托了那裴老板,才弄到了肖兔的地址,连个面都没见着就离开,那就太可惜了。
“阿兔——!”他冲着里面嘶叫了一声,却立刻被保安往外头轰走。
而别墅里头,依旧是争执不下!
“别问了!”裴捷忽然打断道,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那水嫩的面颊明显是被他蹂躏的发红了,他神色狰狞的将她的身子往床上推去,“那东西,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兔兔……”
“唔……松开……”肖兔扭转脑袋,嘴巴被他捂紧了,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又想借着自己浑身的蛮力将她给欺负了,只好拼劲了力气从他怀里挣脱。
他离家的这几个小时去了什么地方,她还没审问清楚,这会儿又被她发觉了这安全套的事情,不把事情一件件的弄清楚,别指望她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不会罢休的,也没那么好唬弄!
真把人逼急了,也就是收拾东西走人而已,都已经走过一回,也不差再多一次。
“肖兔,你别吵了!”他的面色骤然的绷紧,愤怒的朝她嘶叫。
他解释不出半个字,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说真的,那少了的套子他是什么时候用的,和谁用的,他也已经不清不楚了。
但是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从搬来这处别墅之后,他就绝没有带过任何别的女人回家,这张床,也只有肖兔这一个女人睡过。
瞧着她倔强的脸庞,他清楚的感受到小兔子是当真是恼火了,她心里介怀的很,她根本就无法忍受他有过别的人。
所以,他的心里也就愈加的不踏实了,毕竟,在回家之前,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公寓,他确实是背叛了她,真真切切的背叛了!
“那你和那个粗汉呢?你不是和那个粗汉都睡过了吗?我都没质问你,你现在哪来的胆子冲我嚷?”不得已,他才将搬出了这件事情,即使他心里头料定她是不敢和别人胡来的,可是一个缺失的套子就让她恼羞成怒了,他也只好借着宋木然的事情,让她暂且安静下来。
“坏蛋!”肖兔抡起小拳头,朝着他结实的胸膛猛地砸上去,愤怒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着,久久没有掉落下来。
不值得!
为了这么一个缺德又滥情的老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他的冤枉,她根本就懒得解释,倒不如在他身上再狠狠的砸上几拳头。当初那么说全然是为了气他,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已经多大的意义了。
想到宋木然,她的心中倒是平添了一份感慨,有些怀念水塘村了,还怀念那儿的朴质的山水和澈蓝的天空,除了那儿的人心,她怀念所有的东西。
宋木然,可能只会是她生命的一个过客,匆匆忙忙的一瞥,于是便不见了。周韦彦是这样,刘琛也是这样,来去匆匆。
她的生命,被这个满口虚假的老家伙填满了,他总以为他能给与她最好的,他总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全都是想要蒙害她的歹毒之人。
可将她伤得最惨痛的,却也是他。他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坎间,如何都拔不走了。他是一种毒,解药,没有解药。
恨他。
爱他。
戒不掉他!
这是多么的痛苦?
“兔兔啊……你听我说。”他伸出手,粗糙的手心轻轻的拂过她的面庞,她绯红的面颊已经被怒火燃烧的滚烫。
“别这么叫我,要说几遍呢?不许这么喊我了。”她瞪瞪眼,听着他低沉而魅惑的喃语着她,她便觉着心烦!
小兔子生气了。
她看着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她是认定了他有二心,根本已经不愿意听他多言一个字。他心里也慌张了,这样凌厉而坚定的神色,很少能从她的眼眸中瞧见。
裴捷抓了一把自己凌乱的短发,双手支撑在她身子两侧,语气渐渐的低沉,“兔兔,兔兔……你真的误会我了,你怎么能凭着一个套子就把我定了死罪?”
“不许叫!”肖兔手捂着耳朵,从他嘴里喊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恶心,早就和他说了不准那么叫喊她,可是这个老家伙的脸皮就是戳不破呢!
他焦灼了,身上的汗水渗个不停,这个女人好不容易才稍稍消了气,看样子她也是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可发生这种事情,他确实也解释不清楚了。
那套子,管他是和谁用的,那么久的时间了,连他自己也模模糊糊了。总之现如今,他心里头只装了她一个女人,那么其他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慢慢地向她俯身下去,将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尽管那声音是含糊不清,轻不可闻的,但他,却还是说出了口。
“兔兔,我错了,我错了。我们不提以前的事情,嗯?”他搂着她的身子,手掌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只要挨近了小兔子,他浑身又燃起了精力,不知疲惫为何物。
肖兔就这么僵住了,当她反应过来想要起身的时候,他却一把抱住了她,密密麻麻的吻顺势印上了她的脖颈。
她只是感觉到那根本不是吻,而是啃,是啮,折磨得她的脖子泛疼。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这时候了,他这脑子里,所想的依旧是这么些下流的事情!
“你去哪里?兔兔,别走,别生气了。”他口齿不清的哀求道她。
哀求。
当真是哀求,他已经被逼的没有一点后路了!
他翻了个身,让她被迫趴在他身上,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解释他自己都记不得的事情。他只想着快些得到这只兔子,让她的身子臣服了,就不会怕她再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