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你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婆!你听见了没有?”他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捏握得很疼,怒焰从他深幽的眸底一点点的透露出,“在别人面前你要是敢让我没面子了,我要你好看!”
既然宋家父子已经住下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要这么由着小兔子。眼下的气氛正焦灼,他也不想冒险再她心里不舒坦了。
可话还是得说回来,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那汉子真以为肖兔将他当作一回事了,要是他往后再接着死缠烂打,这可使不得。
肖兔的嘴边弯起了一抹笑,却也没敢笑得太刻意,柔嫩的面颊泛出了粉色的光泽,“哼。”
“我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对着我哼鼻子!”真不明白这女人的胆子死从哪里来的?怎么能三番两次的顶撞他呢?真是没规矩!
“你这老脸这么厚,还会怕没面子吗?”她嘟着水润的小嘴,这娇嗔中含着怒意的模样可妖媚了。
肖兔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她出言不敬了,照理说这个男人是要打烂她的小屁股的,可他竟然是面无表情。
“兔兔,我靠着我身上睡,嗯?过来。”裴捷使着蛮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扯进怀中,非得让她的脑袋贴在他那裸露而结实的胸膛口。
小兔子以前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他,晚上睡觉更是最喜欢往他怀里缩了,没他这肉身板当枕头她睡得可不踏实了,她就是喜欢倚靠在他的胸口,恨不得将他那堆胸毛一根根的数得清清楚楚!
以前,他自己都知道,那只是以前,眼下的小兔子不再是他宝贝着的小娃娃了,出了一点小事便会揪着他死死的较真。
“不要,谁要靠着你啊,身上都是毛毛躁躁的,我难受。”果然,肖兔对着男人白了白眼,翻过身往远处靠去,却还是被他的长臂捞回了身边,你推我扯的,终究是没办法撇开他。
“睡!”他摁紧她的脑袋,就这么喝斥了一句,什么话都懒得再多说,只要能抱住她的身子,他心里也算是踏实多了。
她被圈紧在他怀中,使劲的扭着小蛇腰,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可抵抗的诱惑,她能感受得到他裸露的肌肤越发的灼热,将她的脸蛋都要烧着了。
这男人的胸口满是浓密的毛发,年纪越发了可身板上的肌肉一点也不见松弛,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就能忍受得了,还说人家宋木然是粗汉,他自己更是壮得像头野熊!
“兔兔,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今晚一定要陪着我。”这语气听着怪可怜了,他的下颚使劲的揉搓着她香溢的透顶,柔软的发丝摩挲着他僵硬的棱角,他合上了眼眸,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和安逸。
宋木然是个种地,这事情他是知道的。
一见到宋木然,他心中不是滋味这是一定的,所以他当下只顾着发火和吃味,不愿让小兔子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却也忽略了一些事情。
一个水塘村的农民是如何来到这大城市的,而且更是准确无误的找上了这处别墅,若非是这个宋木然始终在深藏不漏,那必然就是他身后有人。
倘若事情变得复杂,那他就不得不多防范着一些,小兔子没心眼,如今更是只想着和他赌气,要是宋木然心中有所不轨,她们母女俩一定是躲不了的。
他早说了!
这只兔子的心不知是怎么长的,那脑袋总是迷迷糊糊的,真正待她好的人,像他这般宠爱着的男人,她却是视而不见。
“你可真是恶心,不要总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赶紧松开我,我要去陪小卯睡的,不然孩子半夜醒了见不着我,她要哭的。”他亲昵的嗓音颤动她的心湖,他的话让她脸红羞涩了,可依然不能如此便宜了他,这老家伙,该受写苦头了。
“我给我们女儿安排好了,明天一早我亲自送孩子过去。小卯算是插班生了,年纪也比那些孩子要小,一开始去肯定会不适应,你先和你说好了,你可千万不能心软。”他说着话,时不时的****着她的耳垂。
那么诱人的小兔子,他能抱着,能亲着,能嗅着她的香味,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次次的沉迷和占有着她所有的美好。
好不过瘾!
肖兔蹙紧了眉头,愣了一阵,如此的快。
这当妈的心哪里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孩子是她的心头肉,虽然只是去上学,可小卯从来没接触太多生人,她着实是担心。
“干嘛这么急?小卯好不容易才稍微适应了家里的生活,你这么着急的把她送去幼儿园,她一定会害怕的。她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要是那些孩子不喜欢小卯,要是小卯……”一想到以后孩子得天天离开她这么长时间,她心里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泪。
裴捷阴郁的心情只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瞬间摆脱了那份沉甸,抿住了嘴,他轻轻的抚摸这她的面庞,笑得很是邪魅。
这小兔子,虽然嘴巴上犟着不肯承认,更是动不动的就给他脸色看,可她的心里仍旧是认定了这地方是她的家!
“你又来了?孩子的教育可不能马虎,你要是再这么成天舍不得,小卯这辈子都会缠着你,这对孩子不好,知道吗?”安慰的轻抚她的后背,他的眼底溢满了柔和的光泽。
垂下头,他用手指钳制住她的下颚,稍稍的抬起。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闪过急迫的光芒,一口就将她的两片小嘴唇给含进了嘴里。灼热的温度在口腔中渐渐的融化,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唇舌之间游走,不将她的甜美席卷干净了,他誓不罢休。
肖兔憋红了面孔,哪怕是死死的闭紧嘴巴,可依然是抵挡不住他的侵袭。在他的强势和剥夺之下,她的头脑已经渐渐的晕乎了,仅仅是靠着那一份理智在支撑自己不要沉没。
“躲什么?兔兔,把舌头伸出来!”他舍不得的从她小嘴里撤出,在她的口腔内闯荡了好半天,可是那小舌头偏偏强硬的躲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