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两手掐着肖兔的腰,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头发凌乱,衬衫扣子也被这小坏蛋扯落了几颗。
他双目炯炯,乍现血腥,好似蛰伏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给拧碎了。
可终究,他还是任由她胡闹了……哪怕他扬起了手,可却打不下去……
“小兔,打够了没有?”裴捷扳起肖兔的下颚,漂亮的脸蛋满是浅浅的泪痕,湿淋淋的嘴角边沾着根根发丝,血红的眼眶叫他于心不忍,“那对兄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离他们远点,我怎么舍得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带坏我的小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小兔着想。你现在小,不懂,以后就会明白了。”
他不怒,反是低声下气的哄着她。
他要她从心底里断了这念头,再也不靠近刘琛和刘蓉那对兄妹。他认识刘琛十多年,那男人太危险,表面温文儒雅,实则,就是个爱玩女人的烂家伙。
肖兔继续抽泣。这话从一个恶劣透顶的男人嘴里说出,真够可笑的!谁才是图谋不轨,满脑的坏心眼?却还在这振振有词的污蔑着别人。
“我说了,不要转学,我只有蓉蓉一个朋友!”肖兔的声音含着沙哑,方才耗尽了她太多的气力。
裴捷靠在椅背上,让肖兔舒适的躺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顶,“小兔,你不需要朋友,你有我还不够吗?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需要,不管是哪方面……”
他的手顺着她惨兮兮的小脸,一路的轻抚,撩起她的裙摆,他的手掌往里一搁……
肖兔凄哀的瞳仁中折射出怒焰,她双腿夹紧,他瞬时倒抽一口气,她吓得立刻松开腿,他一扯,让她下半身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底。
他笑,像个淫贼般,眯着那双深沉的黑眸。
“坏兔子,你怎么能对我动起手了?”裴捷抱着肖兔,让她坐在办公桌上,以方便他行事,“小兔,你要乖乖的,这世上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很讽刺的话语。
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我转学!”就在他即将要挤入那一刹那,肖兔闭着眼,嘶声喊道,“我转学,我听你的话,我转学!我,我……”
裴捷压低身子,倾向肖兔的耳畔,冷哼,“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脑筋在打什么注意?小兔,我养了你十二年,你是不是在撒谎,骗不过我!”
裴捷握着肖兔两条细腿,搁在自己腰间,或许是为了惩罚这小坏蛋,他的幅度很大,很深,要让这小兔子疼到血肉中。
肖兔紧紧蹙着眉,才哭闹过,嘶吼过,她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很疼,她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每一下的撞击都能要了她所有的气息。
“嗯——!小兔的里面真舒服!”裴捷闷哼出享受的咆哮,很久之后,他才从肖兔黏糊糊的双腿间离开,不舍的暗语,“小兔,你的身体,很合我胃口!”
肖兔以为终于结束了,微微的睁开眼,泪水立刻涌荡而出。
可是他,没打算就那么罢休了……
“嗯……”肖兔没有任何准备,稍稍才放松的身体,又倏地紧绷了。
肖兔默默的数着数……
她要数整整一千多,男人才有可能停下。
整个身体好似不再属于自己,皮肉与灵魂,是分离的。
肖兔累得合上了眼眸,眼角湿润着。
她动不了,只要一动,身子就会坍垮,“你这坏蛋!我……是不是出血了,把我弄出血了,坏蛋……”
她稀里糊涂的喃喃自语,细微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我怎么舍得让小兔流血?我的技巧还没这么差!”裴捷仍旧握着肖兔两腿不放,盯着她两腿间缓慢流淌的湿液,他很满意,嘴唇轻勾,“是好东西,想不想尝尝?”
她累得立刻合上了眼,真是精力旺盛的男人,都这年纪了,折腾了这么久,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裴捷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一向值得称赞。
他这头刚解决完了需求,秘书很快便为肖兔联络了新的学校。
潘倩如踏进办公室,便觉得有股靡乱的味道在飘散着。有些事情,只凭一个眼色,一抹神态,便能知晓。
毫无疑问,这办公室,显然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欢爱场所。
“裴总,这是松山女中的一些资料,请您过目下。这所学校是本市历史最悠久,也是师资最雄厚的女子高中,我已经和他们的校长联络过了,并且承诺我们公司日后将会持续的给予赞助。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随时都可以办理入学。”
裴捷颔首同意,“做的不错,入学的事情你继续替我办理妥当,钱不是问题。”
肖兔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转学的事已成定局,她多说无益,从来就没有她发言的权利。
潘倩如犹豫着,试探性的问道,“另外,关于周助理离职的事情……”
裴捷随即打断,冷漠的甩了甩手指,“以后公司没有这个人。”
“是,我明白了,我会做好善后工作,那我先出去了。”潘倩如点头,看了一眼肖兔,被总裁这么疼爱着?不知是她的幸,还不是不幸?
肖兔可怜巴巴的望着裴捷,“我想回家了,我很累……”
“小兔,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就送你回去。”裴捷凝注着她苍白的脸色,知道她是真累了,短短的一天,她闹得厉害,也被他强要的厉害,累,是一定的。
他终于让小兔远离了那兄妹俩,他喜上眉梢的暗扯着嘴角,爽快,窃喜!
往后,小兔的身边将不会再有一个男人,一个都没有!除了他。
“才不用你送!”看着他小人得志的讨厌样,她忍不住撒起了火,咬牙切齿,含恨的瞪他,“不用你假好心,哼——!”
裴捷把肖兔拽回了身边,她雾蒙蒙的眼睛蕴满了泪水,还有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叫他不甚满意。他脸色骤地僵硬了,呼吸也变得浓重,前胸贴着她的后背,箍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