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已经签了,等孩子安然降生的那一天,周家可以得到应有的股份,而周郁颜就必须放弃与孩子有关的一切权利。
“裴捷?裴……”周郁颜知道自己举动惹恼了他,但是她仍旧是借着腹中的儿子,毫不畏惧他,她的嘴角更是挂上了笑意。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去惹她麻烦!生下孩子,立刻从我眼前滚开!”他猛的加速,丝毫不在意身旁做的是一个孕妇。
周郁颜紧张的拖住自己的腹部,“慢点……裴捷?你开慢一点,当心我们的孩子!”
这孩子可是她唯一的把握,千万不能出差池!
一周后,刘琛亲自来到了肖兔所住的地方。
肖兔打开门,见到他之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久没有反应过来。刘琛特意找到这里来,莫非,是事情有了转机?
“我把事情办妥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见到她惊呆的模样,他颇为好笑的抿抿嘴,事情,终于是有了一丝希望,虽然仍旧需要时间,可最快……不会超过一个月。
这是裴驿对他的保证,他信!
肖兔结结巴巴的将他招呼进屋子,“琛哥哥?”
“兔兔,只要你想离开那个男人,琛哥哥一定会帮你。不管有多难,不管要我放弃什么,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赴汤蹈火。”他平静的语气暗藏着这些年的心痛以及不甘心,对于肖兔也许是所谓的一见钟情,甚至没有太多的了解,可他就是喜欢,就是认准了这个傻呆呆的女人,在这种冲动面前不需要有太多的理由。
但是。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眼看着机会白白的溜走,如果稍稍的强硬,能让肖兔往后都跟在他身边,那么他势必不会再心软。
他能帮肖兔将离婚的手续办妥了,可是作为条件,这个女人……必须得跟了他!
至于那个小家伙,他倒是并不介意,他既然能包容她的过去,那么他自然也能一并接受那个孩子,这是他刘琛可以对天发誓的,不会因为孩子是裴捷的骨肉而待她有半点不薄。
“能告诉我吗?你要怎么做吗?如果我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是我不想让你为难的。”肖兔的双手绞缠起来,她虽然相信刘琛的话,可是见他脸上的那道阴狠,她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她不愿刘琛为了她而做出任何违反法律的事情。
唐突的跑去求刘琛,这已经是让他看笑话了,但是她眼中的光芒依然很坚定,只要刘琛能光明正大的帮她将这婚给离了,她绝对是不会再有任何犹豫的。
小卯不能再继续如此下去,孩子的心里可能是有那个男人的,但是他那个做父亲的心里何曾有过小卯这个女儿?
这地方,目前为止还是她的家。
可是……突然的。
刘琛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走向她身后的沙发,他温柔的把她身子放下,眼里的坚毅是她似曾相识的,“这就是我的条件。”
他吻了吻她的小嘴,很快的离开她的唇瓣,盯着她的一双美目。
肖兔嘤咛了一声,他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是却有着不能拒绝的霸道,这样的力量仿佛是蕴藏了许久,在这一刻突然的爆发了。
刘琛的一手钻进她的上衣内,抚上那让人神魂颠倒,窥觊已久的圣地,他尽量不把自己身体的重心压在她身上,这时候,他还能保持着这样理智。
若是以前,她自然是立即就将这具陌生的身体推开,可是看着这样的刘琛,她突然觉得自己何必在故作清高?
就是这张沙发,那男人最后一次碰到她,就是在这张沙发上,之后便发生的那件事情。这一刻,她的心里一地都没有愧疚,反而,是让她自己都感到畏惧的泄恨。
刘琛捧住了她的面颊,他不难想象她过去的这几年,每当她受伤之时的情景会是多么的痛苦。而她,可能会好像无事人一般默默的****伤口,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这样的画面,充斥进他的脑海中,如真似幻。
“这是我的条件,你答应吗?”他又重复了一声,她如果摇头,她如果还有所保留,他绝对会立刻停住。
等待,是那么的漫长。
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应允,只是见她渐渐的合上了眼眸……
“和他离婚,但是你要跟着我,肖兔,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跟在我的身边?”他急需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她亲口的选择。
比起一次只有肉体的欢爱,他更需要亲耳从她口中听到那句肯定。
这是一招险棋,很有可能瞬间毁了他和肖兔,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如果还不能为自己争取一次,那么他注定没有可能得到这个女人。
“我不想强迫你,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离开他,然后跟着我,我可以给你时间,我甚至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他必须要给她一些压力。
唯有这心,是最难得到的,也是最难控制的。
既然肖兔选择了离婚,这正说明她终于是看清楚了这一切,他虽然将股份都卖给了刘蓉夫妇,可是他不缺钱,他可以东山再去,哪怕是现在带着女儿投奔他,他依然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日子。
肖兔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庞,刘琛……她即便是爱他,可她也不想拖欠他,如果他要的是她的身子,她并不需要保留,她可以给他。
但他若是要她的心,那她只能让他失望了,她的心随着那一次次的打击早已破裂了,支离破碎了,怎么还能找得回来?
“你如果想要我……我可以……我可以……”她抖着嘴角,出声。
只想着要摆脱那个背叛了她的男人,她已经全然不在乎,何必为了那种守身如玉?即便是给了刘琛又如何?他可以理直气壮的出轨,甚至打算将别人的生的野种带回家。
“肖兔!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刘琛震怒的叫吼,斯文的脸庞布满了阴沉的寒光,他要的,从来不是她这么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