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冷妻残夫:五岁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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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隔着他的西裤,她的脸颊蹭着他的大腿,顿时没了声响。觉着自己的确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再怎么耍无赖,她也不该和孩子争起宠是。肚子里的小宝贝,可是她和裴捷共同的结晶。

肖兔的眼眶中闪烁着委屈的光芒,将视线缓缓的投向裴捷刚毅的脸庞,诺诺的开口,“好嘛……我听话就是了。”

她的语气,不情不愿的。

“可你要留在医院陪我!你得和我一起睡,不准你离开,不准再忙别的事了。不管,反正你就是要陪着小兔。”她焦急的扯紧了他的衣服,柔软的娇躯又爬进了他的怀里,两条手臂环抱着他腰身,“裴捷,你说句话……”

如今可是孕妇最大!她说什么,他都依她便是了!就算她不说,他也是一定会留下陪着她,让她一个人住在这冰冷的医院里,他可舍不得,也不放心。

这小兔子,当真是越来越坏,也越来越了不害臊了。

她像个八爪鱼似的,毫无空隙的缠裹住他的身躯。

裴捷满足的轻笑,理所当然的宠着她,大掌覆盖住她的臀瓣,轻拍了两下,将她往上托起,“你这小兔子,这么不懂事,还想当妈?嗯?以后我的孩子是不是要跟你一样这么无赖了?”

这以后,他可得再多一个女儿了!她这傻愣愣的摸样,也不知何时才能懂事?

肖兔枕着裴捷的臂弯,安心的合上了眼,而他一个大男人则和她挤在这一张狭窄的病床上,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被蹂躏的褶皱不堪。他去无所谓,只要小兔子开心就成。

“小兔,把头抬起来,我把衣服脱了再上床陪你。”窝在这小床上,他实在是难受的紧,托起她的脑袋平方在枕头上,可那一双小手揪住了他的外套。

“不好,不许走。”肖兔闭着眼睛,浅浅的笑着,身子立马又靠上了他,双手抱住他的腰际,便不撒手了。

裴捷的幅度也不敢太大,生怕碰着磕着了她,“听话,把手松开,我把西装脱了再陪小兔睡觉。我答应过小兔,不会离开的,嗯?快松手?”

抓着她细细的胳膊,他轻扯了扯,可反倒是被小兔子缠的更紧了。

她抿紧的小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吱吱呜呜的,也是在听不清她在嘟囔些什么。

真是拿她没撤了!

过了半多小时,待肖兔睡着后,裴捷小心翼翼的抽开自己的手臂,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哄了她不少时间,好不容易等小兔子睡踏实了,他才能抽空去找医生,询问了详细的情况。

按照医生的说法,小兔子的情况不太乐观。应该说,是很不乐观,有轻微流产的迹象。即便现在暂且没有大碍,可头三月还是得多加注意,过了这危险期,才能基本稳定。

听了医生的话,他这心愈加不踏实了,头一遭碰上女人怀孕,他没有半点经验,如今也是方寸全无了。

他回到病房,轻声的推开门。

却瞧见了她赤脚站在地上,身上只是穿着单薄的蓝白条纹病服,小脑袋瓜不安的四处张望着。

“肖兔!你干嘛!?”他大吼一声,回音响彻了寂静的走道,“回床上去。”

听到嘶吼声,肖兔的身子惊惶的颤了颤,灯光昏暗中,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男人,焦虑的面色立即变得缓和。

他心头紧缩!

快步走到她身边,他神情愤怒的抱起了她,将她安稳的放置在病床上,又替她严实的拉上被子,恶怒的眼神震慑着她。

所有的动作都是异常的轻柔。

他发飙了,阴狠的眸光吓坏了肖兔,她怯生生的盯着他,不敢开口回嘴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懂事?我就离开这么点时间,你就不听话了?这孩子你还想不想要了?都晕倒了,怎么还学不乖?”不知道穿上鞋子,也不知道披件衣服,就这么傻傻的站在冰凉的地砖上,不得病才怪,真是要气死他!

她绝对是屁股痒了,又想挨揍呢!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就是只不乖的小兔子!越来越无视于他的威严了。

肖兔一脸无辜,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退了几步,几只小脚趾也惊吓的蜷缩了起来,“不是开了暖气吗?我一点都不冷。裴捷,我醒来没看到你,你去哪里了?我着急了,想找你呢所以,所以才下床的。”

她毫无所谓,低埋着脑袋,拉住了他的大掌,在她的一双小手中掰弄。

他吼着她,可她心里头却停暖和的。

他沉默着,更多的是无奈,见她这委屈的摸样,再大的火气又消了不是?他只好搂着她,在她身边躺下。

他的脸庞贴着她光滑细嫩的额头,搂紧了她略显冰冷的身子,他从来没有如此呵护过一个女人,他舍不得她受半点伤,这种感觉是绝无仅有的。

小兔子,是他要好好保护,是他要疼在手心里的女人。

“把眼睛闭上,给我老实睡觉。”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严肃的下了命令。

肖兔语带困意,蜷缩在裴捷心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裴捷,你这里真暖,真暖和……真舒服。”

现在的肖兔,是完全不畏惧他的威严了,他吹胡子瞪眼也好,凶神恶煞的咆哮她也好,她就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傻瓜,就会傻乎乎的笑着!偶尔的,还会眼神呆滞的盯着他发愣。真猜不透她这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担心她的身子,担心她肚里的孩子。怀孕了,却晕倒被送进了医院,这事情哪能不在意?可她弯着嘴角,窝在他怀里,睡得可香了。

以前的小兔子,见着了他,就似老鼠见了猫,怕他,躲他,动不动就红了眼,哪会是现在这没脸没皮的摸样!?

这一整晚,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别扭的曲着身子,窝在这小小的病床上。他的手臂被当做了肉枕头,而身躯则成了她的肉棉被。

她睡得真踏实,期间一次都没有醒过。

他一宿没睡,只是静静的端详着她熟睡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