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和裴捷发生过那种那种关系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裴捷沉默了很久,眸光渐渐的转暗,“我生意上的事情,你少过问。另外,不准搬出去,说的什么混帐话。”
他变脸比翻书还要快!一转眼,又冷冷酷酷的怒吼着她。
肖兔才刚暖和的心,又冷却了。
“你和她上过床,不止一次了,别当我是傻子,我都知道!”她急促的起伏着胸口,她不是动物,她会痛,她会疼,她是有心的!
刚刚那么温柔的那个男人,又不见了,稍纵即逝。她不明白,真的一点都不明白,这个男人,真把她当作小狗吗?哄骗两句,摸摸脑袋,她就必须乖乖的摇着尾巴?
她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可他的回答伤透了她的心。
裴捷想要压制住心里的那股不耐烦和恼怒,可却难以按捺住,这女人又在激怒他了。真是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我和她谈公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兔,别再不讲道理了。”这是实话,他和周郁颜已经了断了,至少在肉体上,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了。酒店的那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之后除了小兔子,他就再也碰过别的女人。
这次约见周郁颜,事出突然,可他和她,是在正正当当的谈生意,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事情。虽然他也不愿意和这女人有再多的接触,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女人的身家背景还挺雄厚的。
在本市和欧洲来说,虽然没有他们裴家那么有名望和地位,可在东南亚那一片区域,还算吃得开。应该说,是十分的强大!这周家,是典型的墙内开花墙外香。
而他的“天中”,最近正是打算打开东南亚的市场,不是说他一定少不了这个女人的协助。只是,要是能借着周家已有的势力,和已经巩固的威望,他的产品必定能以最快的速度的侵占那面的市场。成本,时间,这其中省下的钱,得有多少?
聪明的企业家,必定懂得如何节约成本并且达成自己的目的。
东南亚的市场,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前几年,裴父在世的时候,他小试牛刀了一回,可结果不太乐观。
之后,也算是暂且罢手了,前前后后,他让公司亏损了将近一个多亿。同样是在国外,他们在欧洲的盈利就足以够他坐吃山空几辈子了。不同的区域,应对的法子自然也不尽相同。
“才……不是!才不是。”
肖兔闭上眼睛,痛苦的喃喃着,“我晕倒进医院的那天,你就和她在一起,你们在酒店里,对不对?我说的对不对?”
“你们上床了,你们做了恶心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别再骗我了!”她吼出了声,她不愿意再自欺欺人了,她偷偷的窝藏在心里又如何?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疼痛。
她很厌恶周郁颜那女人,可是她说过的话,她不得不相信。她也不得不怀疑,或者,裴捷爱的,根本就是那个女人。
裴捷满脸的阴霾,因为心虚,因为窘迫,所以他只好用愤怒掩饰自己的狼狈。
突然下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喘不过气,疼到的心坎里,“好痛!你干什么……”
他不予理会,是该让她好好疼一疼。他会让她知道,他对于她,是绝无仅有的特殊。可她要是再这么得寸进尺,可就怪不他无情了。
“肖兔,那天你进医院,不也有个混小子陪在你身边吗?难不成你也和他上床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能对着我这么不羞不臊的,对着别的男人我看你好不到哪里去!”他胡言乱语了,实在是被她气疯了,更是被她逼得心虚了。
他越是说着狠心的话语,也便说明他心里是多么的惶恐,于是,他毫不顾忌她尚且干涩的身体。
掰弄……
酒店的事情,小兔子是不该知道的,他瞒得滴水不漏,她这小笨蛋又从何而知的。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男人深深的拥有了她,一股疼痛袭来,“我,我和周韦彦是清白的。”
她喜欢缠着这个男人撒娇,因为她爱惨了这个男人,可原来在他眼里,她竟是那么的下贱!
肖兔不敢置信的睁大眸子,这话,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她惊恐的睁着双眼,泪水都流不出了,这个男人,太残忍了,他很清楚如何将她刺得遍体鳞伤,他更是知道她的每一个弱点,他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只要她不顺从他,只要她质疑他,只要稍稍的反抗一句,他便变得心狠手辣,这样的男人,比魔鬼还令人惊恐。就像小时候那样,只要她一哭,他就生气,他就动手对着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打。
“是谁和你胡说八道的!?我告诉你,除了那次在办公室被你撞见了,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给我记牢了,少给我疑神疑鬼的!”他否认了,说谎,说得理直气壮,他狠狠折磨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用力的进出着。
他以此,掩饰着自己不可原谅的错误,真是个阴狠而卑鄙的男人!
他握着她的两条腿,推送了很久,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疼痛,他退出她身子的时候,恶劣的将浑浊的液体悉数弄撒在她胸口和她的小脸上。
她难受的闭上的眼睛,垂死一般平躺在床上。是不是该感谢他,才做了一次就放过她,她以为直到天亮她都该被他折磨惨了。
然后,他冷冷的扔给她一张纸巾,“自己收拾干净。”
说完话后,他便套上衣服走到阳台,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当他的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他不禁眯起了双眸,看着房间里,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就那么直直的躺着,没有穿衣服,没有盖被子,也没有将身上的脏东西收拾干净。她没有流泪,她的心痛死了,可就是再也落不出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