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考虑,聂轩在屋子的几个重要的角落里安装了摄像头,紫晓牙要是不说,他几乎都把这一茬事遗忘了。慌忙的打开监控机,聂轩紧盯着里面的画面。他看见了水贝贝拿起了那文件,翻看着,他看见她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她的悲伤他感觉到了。她在怪他吧,瞒着她做了这些事。他看见她走向了门口,却再也没有回来。果然,她是走了。
“聂轩,这是什么?”在门口的方向,紫晓牙发现了一个闪着亮光的东西。
聂轩走了过去,看着地上这个东西,眼睛却忽然一亮。颤抖的手,捡起了这个发亮的东西,这是一个镶嵌着水钻的耳钉,是水贝贝无意间看到的,因为喜欢,她便买了下来。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
想到了什么,聂轩细细的检查着门口的水泥台阶,虽然很微弱,他还是发现了挣扎的痕迹。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耳钉,任由它刺入进他的手心里。她失踪了,绑架这个词他怎么也不愿意想到。如果是离家出走,她是安全的,现在,他不确定她是否安全。他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要找到她!
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腥味,紫晓牙一把拿起了聂轩的手,面露责备:“你疯了。”
“有人带走了她。”紫晓牙淡淡的说着,“我要去找她。”
“那也要理个头绪。你这样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去哪找!”医者,最见不惯的就是病人虐待自己。看,耳钉都已经入木三分了,他不治疗还嚷着要出去!
“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谁带走了她。她在他的手上,不知道会怎样!”聂轩的声音越来越低,一想到那个男人会对水贝贝做些什么,他的心就在害怕着。
“磨刀不误砍材工,你给我冷静下来。”拍了拍聂轩的身体,紫晓牙手里的一个麻醉剂悄悄地插在了聂轩的身体里。
“你!”瞪着紫晓牙,聂轩的意识慢慢的丧失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水贝贝发现她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嘴被一个胶带封住了。这里是哪她不知道,只是可以肯定她被绑架了。是她太大意了,才会让那人得逞。聂轩,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着急。可恶,怎么现在她还在想着他,明明他瞒着她不知做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那件事让她分心,她又怎会在这里。
“大哥,这个妞醒了。”
水贝贝发现囚禁她的地方是一个废旧的屋子,前面坐着四个男人,正围绕在桌子上玩着扑克。
“醒了?”
手上的牌一丢,四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起身,来到了水贝贝的身边,打量着她。见水贝贝看也没有看他们。
“怎么,怕了。来,哥哥亲一口。”
“不要胡闹,她你碰不得。”
“没事的,亲一亲又不会怎样。”
看着逼近她的男人,凌厉的目光在水贝贝的眼里聚集着。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唾液碰到她,恶心。双手被绑住了,不碍事,双手合成一个拳头,直直的打向了那个男人的鼻尖。
“啊!”男人悲惨的叫着,鼻梁骨似乎碎了,鼻血流了出来。
“该死的女人!”
一个人冲了上来。腿一伸,水贝贝绊倒了那人,但是手脚都被束缚着,动作也无法利落。有一又男人猛的扑上前,将水贝贝扑到在地,大手按住了她的双手,抵在了她的头顶。毛茸茸的大手,就要伸向水贝贝的胸前。
“住手。”看似老大的那个人拉住拉他,“她你碰不得。想见你的人过会就来。”这话是对着水贝贝说的。
水贝贝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想见她,竟然用这种方式。
“我们走!”扶起地上的男人,四个人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传来了一声“咔嚓”的上锁的声音。
过了一会,门又被打开了,看着走进来的人,水贝贝只是冷冷的将头扭向了一边。这个人,实在是无聊的很。
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那狂狷的艳丽的脸上正带着妖魅的笑意,一双丹凤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一身黑色的大衣随意的敞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衣。门口的光线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狂妄妖媚,浑身充满着危险的气息。门关上,屋里的光线又暗淡下来。男人一步一步的走来。
蹲下了身子,看着怒瞪着他的水贝贝:“二弟妹,好久不见了。”
大手,摸向水贝贝的脸蛋,却被水贝贝一扭头躲了过去。
“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对我。”钳起了水贝贝的下巴,力度大的捏着,迫使水贝贝看着他,“知道吗,我告诉聂轩,你和你的旧情人私奔了,而且还是有证据的哦。你觉得他会不会信。还有,我的妻子的孩子掉了,她可是一口咬定这是你做的。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不如,为我生个孩子。”
水贝贝目光冰冷的盯着聂辰,如同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逼看着聂辰。本来打算撕开水贝贝衣领的聂辰的手不由的怔住了,一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可怕到这个地步,不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会让人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冒起。很好,她还有精力瞪他!所有的兴致,现在也没有了。
“我会等,让你孤零零的在这儿。不吃不喝的呆上三天,你觉得你还会有这样的眼神。”猛的将水贝贝推到了地上,聂辰起身,“你,会是我的女人。”
小火苗子在水贝贝的眼里燃烧,如果可以说话,她一定会开口大骂。
“对了,这样怕你也不会安分。”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针管和一瓶药水,聂辰缓缓的将药水吸在了针管里,卷起水贝贝的衣袖,将药水注射到她的体内,“这个药剂很好,会让你无法言语,无法行动,只是思想有着意识。每天,你都会受到这样的招待。没办法,你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聂辰走了,水贝贝躺在地下,真的如聂辰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要折磨她三天,等他筋疲力尽时在毁了她。试着坐起身子,身体却动也不能动。夜晚,她觉得浑身冰冷,冰冷的地上更是让她有了寒意。她的身上,什么通讯设备都没有带,又怎样通知人来救她。她只能自救。第二天,她的力气刚刚恢复一些,一个人来了,又给她扎了一针,随后离开了。聂辰,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第二天,已经到傍晚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了,难道说,她要坐以待毙。抬眼,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有着一个碗。想要过去,身体却使不上力气。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的匍匐前进。即便是这样,明明不长的距离,她却觉得是那样的遥远。身体被地面磨得生疼。终于来到了桌子旁,咬着牙,用尽全力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碗碰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