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靠回在了聂轩的怀里,水贝贝抬手搂住了聂轩的脖子。她没有杀过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话。哪怕是以卵击石,她也不会让聂轩受到伤害的。
回到大厅,聂老夫人拄着拐棍坐在沙发上,面带愠色的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在看到聂轩抱着水贝贝时,聂老夫人的脸色更加的深沉了:“缠绵够了!”
“是。”没有打算解释,聂轩简单的应了一句,抱着水贝贝就要向楼上走去。
“站住!”
脚步没有停,聂轩头也没有回的说着:“我们需要回去冲个热水澡。”
这个态度,聂老夫人怒瞪着聂轩的背影,在看到水贝贝对她做着鬼脸时,她愤愤的一个拐棍敲在了地上。这个女人,把一个听话的孙子带坏了。
回到屋里,聂轩放下水贝贝,拿出一条干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走到卫生间里,在浴缸里接了满满的一缸热水。
“你先洗吧。”现在浴室的门口,水贝贝看着聂轩。她可没有忘记他的身体不好这件事。
“不,女人体质偏阴,你先,要不,我们洗个鸳鸯浴。”浅浅的笑着,聂轩看着水贝贝。
“谁要和你一起!”水贝贝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那聂先生请先回避。”
摇摇头,聂轩在经过水贝贝身边时,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笔帐,我先记下。”以后动荤时,他会让她把她所欠下的全都补上。
门关上,衣衫尽褪,玉腿抬起,水贝贝踏进浴池里,坐下,手轻轻的抬起,往身上撩着水。在冷水里呆久了,身上的肌肤冰凉冰凉的,缩着身子,一点一点的将露在外面的身子全部的埋进热水里,只是露出了一个小的脑袋在外面。才回来就遇到这样精彩的戏码。豪门里面,真是暗斗不断。聂辰忽然来找她,绝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他对她感兴趣?轻轻的一笑,细长的腿抬起。可惜,她对他不感兴趣。聂轩抛下了旧情人,出来找她了,还和她说了那番话,也就是说,她对聂轩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了。所谓的缘分,指的也便是这个了吧。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水贝贝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有些焦急,聂轩敲了敲门:“贝贝。”
里面一片安静。又重重的敲了几下门,依旧没有反应。有些着急了,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猛的将门打开,也幸好门没有被锁上,聂轩走进了浴室里。
“贝——”声音止住了,浴缸里,两条玉臂放在了外面,头上顶个毛巾,水贝贝坐在浴室里睡着了。轻轻的走了过去,手摸着水,滚热的水现在已经凉了,这样就睡着了,也不怕感冒。拿下水贝贝头上的毛巾,大手捞起水中的人儿。这洁白的身躯,努力的,聂轩让自己不去注视着。轻轻的将捞起的美人鱼身上的水滴擦干净,这才抱着她走出了浴室,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这才走进了浴室。
她没有说出,他也不会乘人之危。
雪白的玉臂从被子里伸出,习惯性的揉揉眼睛,水贝贝坐了起来。丝滑的被子从身上滑落,有一点儿冷。低头看了一眼,水贝贝的脸色有点大变,四下看了一眼,屋子里没有人。这才仔细的检查着身上有没有可疑的痕迹。听说,如果发生了那事的话,身上会留下斑斑点点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从里面的书房里出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火色春香的画面。女人雪白的背部对着她,而她正在检查着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的诱惑他。为了将脑海中女人诱人的胴一体排除,聂轩去了书房,没有想到这一出来,见到的是这样一幅惊艳的场景。
听到聂轩的声音,水贝贝的身体有点僵硬,“你,不准看。”动作迅速的,水贝贝捞起了滑落的被子,披在身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过身子看着聂轩。她记得,聂轩抱着她回来时,她去泡了个澡,然后,她好像睡着了。那么,将她抱在床上的人便是聂轩了。那样的话,他岂不是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个遍了。
聂轩斜靠在墙壁上,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看着水贝贝这有些惊慌的样子:“贝贝,为什么我不能看,我是你的丈夫。不给我看难道给别的男人看。”
别的男人,听到这话,水贝贝的脸色有些黯淡。真的有一个男人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这事她一直逼在心里。见水贝贝的脸色不好看,聂轩走了过去,坐在水贝贝的身边:“怎么了?”
“我在想,你有没有乘人之危。有没有乘机占我的便宜。”心里,到底还是不愿意说出那事,是怕造成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吗?挤出一个笑脸,水贝贝看着聂轩。
“我可是正人君子,在你松口之前,我不会的。”佯装恼怒的,聂轩扳起了脸,“不过,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是合情合理,别忘了,你是我的妻。贝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履行你的义务。”每次都只能够亲亲,实在是太不能解馋,好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前不需要是因为没有合口的菜,随便点一个菜就上他不喜欢。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美味佳肴,却始终不能够开封,这样憋着,实在是太难受。
“那个。”没有想到聂轩会问出这样的话语,是,她是他的妻子,可是真的和他突破那层关系的话,她却总是在害怕。他喜欢的是水贝贝,又不是水贝贝。这话听起来有些拗口,但事实上却又是如此。聂轩所知道的是水家的水贝贝,而非寄居在这个身体里的她。就算她们两个人的容貌相似,她依旧担心。如果她告诉了聂轩,实际上他要娶的妻子已经死了,她只是寄居在这个身体里的一缕幽魂,他会接受她吗?他不会害怕吗?迟疑的,至今她都没有聂轩有关他的生世,因为她怕,聂轩会因此而畏惧她,离开她。如果这事真的要发生了话,那么她倒希望这痛苦可以晚点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