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水贝贝瞪着聂轩,“是你!明明你答应我不会履行夫妻间的义务的,现在又来反悔。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倒是气什么。何况,刚刚是你说的,男人的话,不--可--信!”最后三个字,水贝贝格外用力的喊出。
聂轩点点头,“好。”
忽然间,他推到了水贝贝,随后压在了她的身上,“男人的话不可信,那么我答应过的事也不必履行。我们是夫妻,那么,你是否应该做一些妻子该做的事!”
“你要是敢碰我!唔。”话还没有说完,水贝贝的双唇已被聂轩堵住。
“怎样?”聂轩声音沙哑的说着,“别忘了,法律上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扬起了手,水贝贝就要打向聂轩,却被聂轩一把拉住,聂轩的头慢慢的低下,看着那红润的唇,聂轩不由伸舌添了上去。这一个举动,却牵扯到了水贝贝心中的一根弦。水苍宇,那天他就是这样的对待她。止不住的,水贝贝的身体不由颤抖着。怕,她的心底竟会出现了害怕。水贝贝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你怎么了?”发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聂轩直起了身子,发现水贝贝的眼里有着惊恐,她的脸色惨白,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他吓到她了。他也没有打算要她,只是很气恼她对他的无动于衷。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像投进冷水里的青蛙一样,要小火慢慢的煮,才能慢慢的软化它的警惕心。
“对不起。”聂轩的眼里有着内疚之色,他真的是吓到她了,“我先出去下,你好好休息。”
聂轩还没有走下床,一个柔软的身躯扑了过来,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
“不要走。”水贝贝将脸蛋枕在了聂轩宽大的后背上,声音里满是无助,“陪我一会,好吗?”
聂轩握住了环在他腰上的手,她的害怕她感觉到了,“好。”聂轩低声说着。
聂轩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握着水贝贝的手,看着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安静的睡下了。
“哥。”水贝贝低低的喊了一声,一滴泪流出了她的眼眶。
泪水还没有来得及滑落到脸颊,已被聂轩擦去。聂轩低头看着水贝贝,那一声哥,她在想的人究竟是谁。不过,不论她想的人是谁,他都会将那个人从她的心里排除。她的心,她的人,只能够是他的。他这个人,从来就不会知道割舍为何物。曾经的那个女人,他之所以能够那样轻易的放手,是因为她不属于他。这一点,他一开始就知道。只因为她对他的不同,他才会在意她。终究,她还是不适合他的。所以,那段逝去的感情,他不会去挽救。他只是在乎眼前的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认定她了。
“水贝贝,怎样才能走进你的心里。”一声无奈的长叹,自聂轩口中溢出。
水贝贝自回来睡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晚饭时,聂老夫人派人问聂轩可要下去时,聂轩也拒绝了。他原本以为水贝贝只是累了,再加上受到了惊吓,所以睡一会就好了。可是一夜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明艳的阳光照射进来时,水贝贝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这下子,聂轩有些惊慌了。
“贝贝。”聂轩轻声呼唤着。可是水贝贝依旧没有清醒的意识。
门此刻不和谐的被敲响了。聂轩没有去理会,估计又是聂老夫人派来的女佣。但是,有节奏的,门一遍又一遍的被敲响了。气恼的,聂轩疾步走到了门前,一把拉开了门,刚要说什么,一看外面站着的人,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一把将来人抓进了屋子。在“砰”的一下将门用脚踢上。
“赶着投胎啊?”来人不满的说着。他身穿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浅蓝色的外套。他的目光清冷,面部冰冷,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
“是奶奶让你来的?”聂轩走回到了床前,看着水贝贝,低声问着。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躺在床上的水贝贝。
“听说,这个女人扔了那药。”男人走了过去,同样看着睡在床上的水贝贝,“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胆子倒也不小。”
聂轩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就连脸色都是冰冷的,清秀的面庞上始终不见一丝笑意。他是神医,有着赛华佗的名声。但是他的性格古怪,不是所有的人他都愿意接手。他叫紫晓牙,偏偏就是聂轩的朋友。所以,自然也成了聂轩的专用医生。聂家的其他人,并不知道紫晓牙的真正身份,也只是认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聂轩的身体的虚假情况,自然也是由着紫晓牙透露给聂家的。
看着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一包中药,紫晓牙拿起,放入鼻前闻了闻,随后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聂轩。
“里面是什么?”看着紫晓牙奇怪的表情,聂轩问道。想起水贝贝说的阳虚,聂轩的心里便冒出了一团闷火。
“你。”难得的,紫晓牙一贯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他看看手中的药,再看看睡在床上的水贝贝,随后视线又转回到了聂轩的身上。狐疑的打量着他,眼里的困惑是越来越浓。
“你那是什么眼神?”聂轩被紫晓牙打量的浑身不自在。紫晓牙看着他的眼神明显的很不对劲。紫晓牙素来以面瘫著称,在他的脸上除了冰冷便不会有第二种表情。像现在这样露出困惑的表情还真是少见。
将手里的药放回了原处,紫晓牙的脸色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眼里的困惑也消失了,淡淡的,他开口了:“你把人家吃了?”
聂轩的脸色沉了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愿意说就算了。”紫晓牙无所谓的踱步走回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对了,身体那方面不行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