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吗?”黑豹似乎很开心,说话的语气里也满是兴奋。
撇了撇嘴,水贝贝有些无语的看着黑豹,男人自大起来还真的是太自恋了,“我没时间陪你瞎耗。”说着,水贝贝转身就要跑走。
“我感兴趣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贝贝。”黑豹说完,动作敏捷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水贝贝,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抵在了墙上。
抬腿,水贝贝想要踢向黑豹,却轻易的被黑豹压制住了,余下的一个空闲的手袭向黑豹,却也轻易的被黑豹单手握住,反手一拧,黑豹再次将水贝贝反身抵在墙上。这姿势,就和上次一样。
黑豹慢慢的逼近水贝贝的耳边,轻咬着耳垂,唇慢慢的下滑,来到了她白皙的脖子处,轻轻的啃咬着,“女人,我知道你很想杀了我,但是,一开始你就没有逃跑,因为你知道你跑不掉。”
黑豹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吐出,灼热的气息洒在了水贝贝的脖子上。
“哼,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胸口紧紧的和墙壁相挨着,咬着牙,水贝贝恨恨的说着。
“我很期待。要知道,成为我黑豹的女人,没有一身的功夫和过硬的胆识是不行的。”黑豹的唇自水贝贝的脖子处移到了耳边,再次咬住了那柔软的耳垂,细细的品尝着。
“谁稀罕做你的女人!”怒了,水贝贝真的是怒了。算他狠,如此的激怒她。要是说聂轩引起的是她五分的怒火,那么这个男人便是十二分的怒火。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一定要杀了他!
黑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在水贝贝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有我在,没有人伤得了你。”这才松开了水贝贝,转身离去。
水贝贝怔怔的看着黑豹那高大的背影,半响,她对着黑豹喊了一句:“我,不需要。”
“这事不需要你的同意。”黑豹大步流星的走着,“动了我的女人,他就应该承担起后果。”
“谁是,”水贝贝的手拳在了一起,对着黑豹的背影大喊道,“你的女人!”
打开房门,水贝贝看见聂轩穿着黑色的外衣站在玄关处,不知道他是要出去还是刚回来。
“贝贝,刚刚是谁,你去哪了?”扭头看见水贝贝,聂轩一脸关切的问道,“我正准备去找你。”
“哦。”水贝贝径直的走到桌子前,拿起余下的酸奶,一口气全喝下了。
“贝贝,不是很酸吗?”聂轩有些吃惊的问着。
心情不好,吃什么都一样。水贝贝没有搭理聂轩,而是走到了床边,一下子趴在了被子上。那个男人,擅自就决定她是他的女人。算他狠!
“贝贝。”聂轩走到了水贝贝的身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她。
没待聂轩开口,水贝贝一下子坐了起来,抬起眼睛,看着聂轩:“喂,你要是遇到了一个自大,狂妄,自以为是的人,你会怎么办?”
“这个。”
“要我说,这个人就该狠狠的教训一顿。”手握拳,水贝贝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床铺上。不解气的,水贝贝又重重的锤了几拳。
看了就像吃了炮子弹一样的水贝贝,聂轩着实的吓了一大跳,“贝,贝贝。你怎么了?”
“我,想,杀,人!”恶狠狠的,水贝贝一字一句的说着。她那黑色的眼瞳里燃烧着愤愤的怒火,全身更是被一股戾气包围着。
忽然,一个胳膊递到了水贝贝的面前。
“恩?”
水贝贝看着眼前的胳膊,衣袖被卷起,清晰的牙印现在还可以看见--那是她的杰作。
“你干什么?”
“贝贝,杀人犯法的。你要是生气,咬我就可以了。”
“笨蛋!”
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自水贝贝的心里冒出,被聂轩这样一闹,她的怒火也不由的淡去了许多。看着那深深的陷入在皮肤里的牙印,水贝贝沉默了,她抬手摸着那一处,“真的不疼吗?”
“我的皮厚。”聂轩丝毫没有在意这微小的伤口,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
看见聂轩这表情,水贝贝心底的深处萌发出一股莫名的感伤,她不喜欢,不喜欢看见聂轩总是这样一副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虽说笑着面对每一件事是坚强的,但是,她还是希望可以看见聂轩,高兴的时候就笑,疼痛悲伤难过的时候就哭出来。
“要是感染了怎么办?皮肤破了很容易得破伤风的。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咬他的人是自己,万一他真的得了什么病,她的心里一定会过意不去。
“不用了,贝贝,我的身体可是比牛还要强壮。这点小伤,没事。”其实,聂轩的心里,倒也是很喜欢这个牙印。这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他的妻子为他烙下的。如果其他男人身上也有这牙印,那么他绝对的会打翻一缸醋坛子。
“强壮?”水贝贝斜眼看了聂轩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也不知道外界流传着是谁躺在床上五年,半个脚都要踏入棺材了。还需要搭上我这一个苦命的丫头来冲喜。”
“嘿嘿。”聂轩扰扰头,一下子坐在了水贝贝的身边,凑近了水贝贝,“不是多亏了你吗?你看,一听要娶你,我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见你。你嫁给我后,我的身体可是日渐起色。”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没什么毛病。”水贝贝低声叨咕了一句。聂轩的身子,在五年前就是好好的,果然还是那药出了问题。说不定刚刚那个杀手就是聂家的某些人派来的。
“在想什么?”聂轩凑在了水贝贝的颈边,不经意间唇碰触了那白皙的皮肤。
“没什么。”温热的触感让水贝贝不由的打了一个颤抖,“不要和我靠的这样近。我不习惯。”
“贝贝,我想知道——”
“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只要不是那种霸道,自以为是,随时随地占人便宜的,我看着不讨厌的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水贝贝一个字一个字的狠狠的将话语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