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重生之冲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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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错!”黑豹的唇角噙着笑意,“因为我乃玉树临风,才貌双绝,美如冠玉,面如冠玉,风度翩翩,是一个风流才子。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自然要将我那英俊潇洒的面容遮掩起来。”

“吹吧。”心里有着怒气,但是黑豹的话还是让水贝贝忍俊不禁,一直冰冷的小脸也有了些笑意。

“看,笑起来好看多了。”黑豹抱着水贝贝一步一步的走着。

这话,似成听过。

“看。笑起来比生气好看多了。”另一个男人的话语浮现在水贝贝的脑海里。他们说的话,是那样的相似。聂轩,现在他在哪。真的如黑豹所说,他没有伤害聂轩。医院里,发现了她的消失,聂轩会不会着急。

“你带我去哪?”黑豹的车子在一处空地停下,下车后他一直抱着水贝贝慢悠悠的晃荡着。

黑豹没有回答,直到看见一个圆柱形的建筑:“那里,是我们要去的。”

这个地方位于郊外,四周空荡荡的,在这儿竟会这样一个奇怪的建筑。银色的月光洒在上面,很是诡异。这是一个庞大的圆柱形的建筑,高约五米,借着月光,可以看见正上方有一个长方形的类似天窗的东西,和地面相接的部分则是伸展出一个长形的大厅。

走进那个拓展出来的大厅,月光透过刚刚看见的那个长方形的天窗照射进来,地面一片银色的光泽。这里的地面是大理石的,黑豹的皮鞋走在上面,传来“蹬蹬”的声音。这里的空间很大,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脚步声听起来是那样的清晰。

“啊!”忽然,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尖叫声。回声响荡在整个偌大的空间里。

这儿大,可是没有灯光,有的只是月光,又是在荒郊野外,这一声尖叫无疑是增添了更多的诡异。

水贝贝的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细微的变化自然是逃脱不了黑豹的观察,他轻轻的说着:“女人,这是个鬼屋。”

鬼,水贝贝并不相信。可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例子。或许,这个世界上,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不由的,水贝贝紧紧的贴近了黑豹的胸膛,双臂抱上了黑豹的脖子,头埋在了黑豹的怀中。她也是个平凡的人,也会感到害怕的。

咧嘴一笑,黑豹抱着水贝贝迈过了一个长长的走廊,推开了一扇玻璃的拉手门,走了进去。走上一段台阶,在一个木雕的房门前,黑豹打开了房门,灯光迎面扑来。

“女人,我们到地方了。”白晃晃的灯光照射过来,自黑豹说了鬼屋后,水贝贝就一直老老实实的窝在黑豹的怀里没有动弹。感到了亮光后,水贝贝才从黑豹的怀里抬起头来。

这是一间小屋子,一个镶嵌在天花板上的圆形吊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刷着白色乳胶漆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向日葵的巨画。两个单人的沙发摆在一角。一个茶色的桌子后面飘荡着白色的窗帘。两个风姿各异的男人站在桌子旁。

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他有着黑色的短发,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眼瞳是淡淡的蓝色,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乌黑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年,眼睛里一片清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整个人无害极了。

另一个人,看起来则老练的多,有棱有角的脸庞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是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的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被黑豹所抱着的水贝贝。

“真难得,你竟会主动抱着一个女人。”这个看起来很是老练的男人说着。

“啊!”一边忽然传来了痛苦的声音。这正是水贝贝刚进屋时听到的声音。

探头望去,水贝贝发现一个男人正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不时的他发出杀猪般的痛苦的声音。

“医者给他喂下了他新研制的毒药,他得罪你了?”少年问道,随即捂着耳朵,“你不知道他有多吵。”

“不仅是得罪了我。”黑豹抱着水贝贝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让你们久等了,因为小猫太可口了,所以--”妖娆的笑容挂在了黑豹的嘴角。

看着水贝贝脖子上的印记,那红肿的唇以及脸上还没有退去的红潮,少年和男人同时点点头:“明白了。”

对于这很默契的举动,水贝贝有些不解,明白,他们明白什么了。黑豹口中的小猫,指的会是她?他们知道了黑豹对她做的那些让人害羞的事。就算性格冷漠,想到黑豹的那些举动,水贝贝脸上的红意更加的明显了。

“呦,”老练的男人不由吹了一个口哨,“害羞了。”

“黄昂,闭嘴!”凌厉的目光顿时扫向那个老练的男人。

“她是你的女人?”少年问道。

“白瑞,这是很明显的。”黄昂说道。

“我才不是!”水贝贝想要下来,却被黑豹紧紧的抱着,挣脱不开,她伸手掐了黑豹的肩膀,“我只是被他掠来的。我有丈夫,我的丈夫是聂轩!我才不是这个恶魔的女人!”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下降。少年清澈的眼睛里先是疑惑,随后了然。男人则是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黑豹,再看看水贝贝,目光来回的移动着。气氛很是诡异。

“啊!”又是一声尖叫,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啊!”

这一声尖叫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发出来的。黑豹抱着水贝贝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身边。

“老大,你很不够意思。自己风流快活,让我们在这饱受这个家伙的摧残。”黄昂皱着眉头说道,“为了制止他,我不知道打晕他多少次了。他哪得罪你了?”

“得罪了我的女人就是得罪了我。”一粒药扔在了痛苦尖叫的男人的身边,“吃下,这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