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奎出了医馆,边走边琢磨着,转了一圈,又再次来到十里亭土丘坟前,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一遍土丘坟,见坟墓的左边有一破损之处,貌似撞击所致。脸上露出微微笑容,迈开大步向皇宫走去。
来到皇宫清月门前,见好多御林军守在此处,远远望去,刀光林立,枪戈生寒。李大奎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信步走到皇榜前面,军士见有人来,正要询问,李大奎也不搭话,上前一把将皇榜揭了下来。
一个军官摸样的人急忙跑过来,引领着李大奎走进了皇宫。
段天理正在宫中探望卧在床上的石焱,忽闻有人揭了皇榜,前来为陛下诊病。急忙站起身来,走出石焱的寝宫。将李大奎带到寝宫旁的偏厅中,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大奎问道:“道长哪里人士啊?”
“贫道登云子乃是龙岩州银坑洞人士,近日云游到此。”李大奎手撵胡须说道。
“我主陛下身患头痛病症,道长打算如何医治啊?”段天理将信将疑地问道。
“病痛之道,岂能一概而论,贫道须根据病人所患,查找病因,对症下药。”李大奎说道。
“不知道长之药是外敷还是内服啊?”段天理进一步试探道。
“普通病症,调理即可,严重者便要施以药物。疑难者皆须用贫道的独门诊治之术。”李大奎侃侃而谈。
“哦,不瞒道长,我主陛下的头痛病,可不是凡夫庸医所能诊治,道长所说的独门之术是何术啊?”
“我有上古神玉一块,雕琢成发髻一只,如果陛下果真是疑难之症,只需将我这发髻戴在头上,便可镇住病痛,假以时日,头痛自解!”李大奎信口开河到。
“真有这么灵验,无需药物调理便可治病?”段天理进一步确认到。
“大人怎么称呼啊?”李大奎反问道。
“这是我们大顺国相国大人!”一旁的太监插嘴道。
“相国大人,失敬!失敬!”李大奎故作惊讶之色。
“你可知如果医不好陛下,该当何罪吗?”段天理恐吓地说道。
“哈哈,出家人不打诳语,只为治病救人,广积善缘!”李大奎淡淡地说道。
“传太庙令前来!”段天理对太监说道。
太监应了一声出去了,段天理带着李大奎出了偏厅,来到了石焱的寝宫。进了寝宫,李大奎隔着珠帘远远望见石焱头上缠着锦布,躺在床上,貌似十分痛苦。过了一会儿,太监带着太庙令申辉来到了石焱的寝宫。
申辉一进门,刚要向石焱和段天理叩拜,段天理轻轻一摆手说道:“太庙大人不必多礼了,这位是得道高人登云子,今日揭了皇榜前来为陛下诊病的。”
申辉闻听急忙对李大奎深鞠一躬算是见礼了。
段天理停了一下,又继续对李大奎说道:“高士既然能用法器治愈病症,可否让太庙令大人验看法器啊?”
“这个自然!”李大奎不慌不忙从怀中拿出发髻。
申辉接在手中,仔细验看,心中大惊,自己从来没见过这种玉石,只是冥冥之中感觉有一股说不清地恐惧,见玉石质地非凡,绝非凡品。用清水试之,水玉一色,俨然一体,无半点瑕疵。遂对段天理说道:“此玉果是上古神玉,世间罕有!”
段天理将信将疑问道:“太庙大人能确认无毒否?”
“能,冰清玉洁,绝对无毒!”申辉肯定地说道。
段天理接过玉发髻,来到石焱的病榻前,扶起石焱说道:“陛下,今有高士云游至此,揭得皇榜,欲以上古神玉为陛下诊治头痛!陛下意下如何?”石焱一听,心下大喜,头正痛得难受呢,急忙说道:“好,快来诊治!”
段天理扶起石焱,与太监一起为石焱整理头发,戴上发髻。
石焱心下惊奇不已,问道:“不用药物,只戴发髻?”
李大奎急忙说道:“陛下之病非实凡夫俗子所能医治,贫道转为陛下而来,此发髻为上古真人所有,内聚仙灵之气,能镇陛下之痛!”
石焱闻听兴高彩烈的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几步,感觉周身清爽,头似乎真的不那么痛了,模摸脑袋问道:“这发髻朕要戴多久才能除去病根啊?”
“陛下可自便,如果陛下取下发髻,数日头不痛则是病根已出,如果仍然阵痛,就是未好,还需佩戴。不过贫道以为,最好不少随意取下,当一蹴而就,不可轻易取下。”李大奎谨慎地说道。
“嗯,你这玉发髻貌似真的管用!”石焱在地上走了几圈,高兴地说道。
“既然陛下举得好些了,贫道告退,三日之后,贫道再来探望陛下!”李大奎说道。
“哎,高士既然来了,不要急于走吗,就住在宫中,也免得你三日后再跑一趟了!”段天理警觉地说道。
“丞相所言极是,就留在宫中吧!”石焱笑眯眯地说道。
李大奎知道段天理的用意,便急忙说道:“贫道遵旨谢恩!”
“如此甚好,就让高士与宫中值夜的御医住在一个别院吧,陛下传唤也方便!”段天理转身对太监说道。
太监带着李大奎来到了宫中一个别院,这个别院是专门给御医等人准备的,命人打扫了一间房间,李大奎便在此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