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舒长歌一脸欲哭无泪,再加上脚上越加的刺痛,就算她现在想离开这里都做不到了。
想到这里,舒长歌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趴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对着月说道。
“如果我说,刚才我在沐浴,突然看到有一道黑衣闪过,于是就裹了一件浴巾出来追黑衣人,但是,那浴巾在我追那黑衣人的时候,不知何时掉了,然后我想离开这里的时候,脚又正好撞到石头了,现在想离开都不行了,你相信吗?”
舒长歌一口气把整件事情说完,她不祈求月会相信,因为,这么荒唐的事情,还真是戏剧化啊。
而在她把整件事情都说完之后,过了良久,她才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呃……信,我当然相信了。”
虽然,月已经极力的控制自己,但是,他的语气里面,依然掩饰不了他的笑意。而舒长歌也听的出来了。
脸上已经囧的不能再囧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天呐,杀了她吧,好丢人啊……
今天她应该看看黄历才出门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发生如此丢脸的事情。
不,应该说,她之所以发生如此悲剧的事情,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可恶的小偷!
如果她不是想追他的话,她会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吗。
而且,她的浴巾也不会在半路弄掉,而且,最悲剧的事情就是,她也不会如此尴尬的出现在月的面前,然后被他看光光而且自己现在还什么都做不到,只有趴在地上啃泥巴的份!
对,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小偷,所以,他应该天天祈求上天,不要再让她遇到他,要不然,他会被她修理的很难看的!
舒长歌正气愤不已的磨着银牙,一双小手更是紧攥成拳头,如果说,那小偷就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把他当成沙包来打的!
就在舒长歌在心里狠狠的想着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她的身上慢慢的覆上一件还残留着余温的衣袍,让舒长歌脸上一愣,轻抿朱唇,伸手慢慢的摸向了盖在身上的衣袍。
而且,这衣袍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丝属于月身上独特的淡淡草药香味……
心里头突然涌上一种奇特的感觉,让舒长歌的心里一惊,然后慢慢转头望向了站在她身后的月。
只见此刻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牙色亵衣,那单薄的亵衣松松的裹在他那伟岸的身躯上,显得他的身躯更加的挺拔修长。
一阵阵晚风吹过,吹得他一头只用一根黑色绸缎束着的长发随风飘扬,衣袂翻飞。
加上那一张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有些柔和的俊脸,让人一看,还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仙子,随时会随着清风而去,美得如诗如画。
“你……”
手里摸着月披在她身上的衣袍,舒长歌轻轻咬了咬映红的朱唇,一双亮丽水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对着月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而月也不等她说话,便微微弯下腰,双手一伸,便立刻将扑在地上的舒长歌,连着衣服一起抱了起来。
而去,他那一张好看的俊脸,更是非常绅士的自抱起舒长歌的那一刻,目光便没有停在舒长歌的身上,以防自己会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轻声说了一句,“失礼了。”
便抱着舒长歌迈着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舒长歌只是低低的垂着自己俊美的小脸蛋,不敢再去看月那俊美的脸庞。
而去,此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双颊更是跟着越加的滚烫。
感觉着整个身子都被月温柔的抱起来,靠在他那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让舒长歌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
而去,最让她不敢置信的是,她现在居然害羞了。
天呐,本以为,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对于害羞两个字,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面的,但是这一刻她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此刻,她在面对着月的时候,脸红心跳的,感觉着自己好像时光倒退,回到了自己还是纯情小女生的时候,面对着自己有好感的男生还会脸红心跳。
而在舒长歌心想着的时候,她便被月抱着大步的迈进了他的房间里面。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到月的房间里面呢!
舒长歌探出红彤彤的小脸蛋,一双通亮透彻,熠熠生辉的双眸更是眨巴着转动了一下,将月的房间装饰尽收眼底。
漆金矮柜,雕花窗台,一副画着山水名画,更是高高的挂在大厅中间,在那烛光照耀之下,乏着昏黄色彩,显得更加富有韵味。
而大厅中间,更是摆放着一张简单漆金圆桌,而桌面上除了摆放着一个描绘牡丹话陶瓷茶具之外,便放着一本翻着一半的药书。
而再顺着里面望去的话,只见那落地帷幔之内,几塌帘拢,四根鸳鸯戏水铜柱,支着蓝色的百花轻纱帷帐,再到旁边,便是漆金衣柜,和一个漆金的大型书架。
而书架上面,更是摆放着许许多多,琳琅满目的书籍。
从简单好不奢侈的房间里面便足以看出这房间的主人的个性和爱好。
一个喜欢看书和药理的男子。
而在舒长歌终于打量完月的房间的时候,月便轻轻的将她弯腰放在了一张楠木贵妃椅上,然后转身再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一个药箱。然后在舒长歌身边的凳子上坐下。
看着月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药瓶等等,舒长歌心里不由的一惊,而且,望向月的眼神里面也夹杂着丝丝的感激之情和差异。
原来,他已经知道她的脚腕受伤了,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一个心细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舒长歌不由的慢慢抬头,慢慢的注视着坐在她身边的月。
只见他的身上已经穿上一件粉紫色的锦袍,而且,舒长歌细细一看,才惊讶的发现,月此刻穿着的衣袍,就是她上次送给他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