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溜达了一下,绿芙啊,明天我要去拜访下巧灵儿和明月玉川,她们对我有些误会,我必须去解开,不然心里憋屈的慌,你帮我准备些礼物,我明天一并带去。”林晓晓往屋里走,洗干净了手,就坐到了饭桌前拿起了筷子。
今天巧灵儿和明月玉川过来这一通闹腾,绿芙虽然也替自家小姐叫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明明是她们不识好人心,小姐你还要给她们送礼。”
“丫头,你去准备就是了,其实我也确实有些对不起她们。”林晓晓自然是指,自己喜欢上了继秋末这件事。
绿芙却不知道,只是继续为林晓晓打抱不平:“小姐哪里有对不起她们,那些个主意,哪个不是小姐费尽心思帮衬着想的,她们却说你没安好心,小姐你不生气吗?我现在想想,都替你气的不行。”
“丫头哪里来那么多话,吃饭吃饭,吃完睡觉。”林晓晓嗔笑一下,她知道绿芙是心疼她,夹了一大块鸡肉到绿芙碗里,又给她添了汤,绿芙连连接过汤勺,道:“我的小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小姐,怎么可以给我夹菜添汤,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你又来了,好了,我们都自己动手行了吧!”林晓晓对绿芙表示十万分的无奈,为了不再听这小丫头比唐僧还厉害的念功,她也不给她添汤了,自顾着吃饭。
吃罢,洗漱完,绿芙就下楼了,林晓晓本来打算宽衣解带睡觉,可是房间里烛火,忽然间熄灭了,窗户开着,并没有任何风啊,蜡烛为何会熄灭,难道……他来了?
林晓晓脸色一红,解腰带的的手,停留在了腰间,静静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感受着一阵阵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心跳突然加速,真的……他来了!
已经许多日不见他了,林晓晓不可否认,自己很想念他。
腰肢上,围上来的手,让她身体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只是嗔怪一句:“你都死哪里去了,怎么才来!”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了一瞬,却不出声,只是紧紧的从后面搂抱着她,然后,将脑袋埋入她的发丝,肆意的吮吸着她的香甜。
“干嘛了,放开我!”林晓晓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态,语气里,娇媚至极。
那埋首在她发丝间的脑袋,忽然发狂似的转移到了她的细嫩脖颈,用力的吮吸添吻着。
林晓晓被这一疯狂的动作惊的吓了一跳,桀羽虽然也经常这样对她,但是从来不会如此一言不发的,只是不停的占有性的亲吻她,而且,那每次都会搁的她脖子疼的面具,今天似乎也不复存在,埋在脖子上的,是男人火热滚烫的脸,随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隐隐传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你喝酒了?”她问,眉头一皱。
那人并未答话,依然我行我素。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林晓晓不由的提高了嗓音,那么多天不出现,一出现却是因为喝醉了,才来找她,她自然心里气恼起来,身子立在那,冷冷酷酷的一动不动,对他的亲吻,不做半点的反应。
“是我,不是他!”身后的声音,并不沙哑,而是带着一丝幽怨凄楚。
这声音,林晓晓记得,身体猛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用力的挣脱了他的钳制,怒声道:“慕容羽严,你疯了吗?”
原以为是桀羽,却不料,这人却是慕容羽严,刚刚吻她脖子,****她肌肤,搂抱她的男人,都是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彤彤……”
“我叫林晓晓,请你搞清楚!”她厉声的打断他,黑暗中,两道眼光愤怒的打在站在面前的高大黑影身上。
“我不管你是彤彤还是晓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声音,暗哑起来,带着一丝阴戾,听的林晓晓不寒而栗,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慕容羽严,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是你的,你最好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林晓晓威胁着,想以此吓退慕容羽严。
慕容语言神色更加的凄楚起来,悲悲凉凉的喊了一声:“彤彤……”
“我叫林晓晓,我叫林晓晓,我叫林晓晓!”她连续重复三遍提醒他,手,渐渐的摸索进伸手的柜子,想从里面找出些防身的武器,真的,如果慕容羽严硬来,她肯定敌不过他,还是先做好点准备,只是该死的,柜子里除了衣服还是衣服。
慕容羽严被她这连喊三声激的有些发怒,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力道有些重,痛的林晓晓齿牙咧嘴,冷汗直冒,一个劲的甩手:“好痛,放开我,好痛!”
慕容羽严听她痛苦的呼痛,忙松开她:“对不起,彤……晓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自罚,我自罚!”
说着,他疯子一样的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两个巴掌,声音响亮清脆,听的林晓晓冷汗直冒,怎么办,她遇到疯子了,还是个喝醉酒的疯子,有谁来救救她,有谁来救救她。
“晓晓,你原谅我了吗?如果不原谅我,我再自罚!”慕容羽严语气讨好的道。
林晓晓当真是心急如焚,想喊人,又怕这慕容羽严失去了理智,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把她杀掉然后自杀。
她手心满是冷汗,额头也密布了一层汗珠,心里却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周旋,和他周旋,不能激怒他,冷静,我要冷静,先得想办法让他赶紧走人。
深呼吸了一口,她忽然语气缓和起来:“不用了,我原谅你了,只是,你不要再对我做这么粗鲁的动作了。”
听到她说原谅了自己,慕容羽严近乎欢喜的上前一把抱住她:“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不生我的气了?”
“你先松开我,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来了。”林晓晓只觉得被他抱着,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立报道。
“好,松开,松开!晓晓,我爱你,一如以前一样的爱你,自从你回门之后,我看这你和继秋末珠联璧合,相近如宾,我的心,如同遭了凌迟,受着千刀万剐之苦痛,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你明白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你么的孩子,你只能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你孩子的父亲,也只能是我。”他的话,时而阴狠,时而痛苦,时而霸道,俨然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也就是说,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