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继秋末欲望过盛,一晚上要了林晓晓二次,还是长时间持久的二次。当他第三次欲爬上她疲倦的身体的时候,她终是受不了,想把他踹下床去,却不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上他胯间的棒棒上,当场痛的继秋末咬牙切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林晓晓忙起身整个人趴在他的胯间,务必担忧紧张的看着他,一双白皙的手指,掰开他捂着重要部位的手,看着被自己踢的偃旗息鼓瘫软的小家伙一片通红,她心疼不已,毫不考虑将那一团柔软捧入手心,小心的凑近红唇,轻轻的呼气。
那样的销魂蚀骨,继秋末此生怕都忘却不了,他的小兄弟,自然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般销魂的伺候,虽然痛,却还是忍不住充胀起来。
他怀念着她素手上的味道,所以哪里肯放过她,只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不许她离开。
林晓晓又羞又恼,看着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如果谁进来了看到,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于是乎,她的小手开始抗议的挣扎,想抽取出来,只是她却不知,这样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的舒服。
继秋末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林晓晓感受的到他蓬勃的****,忍不住的身体打了个寒颤:“继秋末,你别告诉我,你又要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覆到她的耳边,暧昧吐气:“那你想要吗?”
两朵红霞浮上那两片光洁的脸颊,林晓晓别过头,口是心非的道:“才不要。”
但是,就算她说不要,她就能逃得出他的“魔爪”吗?自然和是不可能的!
一把从后面抱起她,不顾她两只悬空的小脚不安分的踢蹬着,红唇里溢着娇嗔的抗议,他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反正用内力关上房门,径自褪下长袍,然后,一个饿虎扑食。
呜呜,谁来救救她啊,这个精虫上脑,索取无度的男人,谁来帮她拉开啊,不要啊,不要……嗯……不……嗯……
所有的反抗咒骂,渐渐的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呻yin娇喘替代。
双双进入高潮,气喘吁吁的瘫软,结束了继秋末的无度索取。
“叩叩叩!”休息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绿芙询问的声音:“姑爷,有人找你,说是叫王安宁!”
继秋末眉心一皱,她来做什么,嘴上却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对外面平平的响了一声:“嗯,让她在会客厅稍后,我一会就去。”
他起身穿衣服,林晓晓看着他表情有些古怪,再想到绿芙说的那个名字,似乎是个女的,忍不住的多嘴问了一句:“谁啊?”
“乖,我一会就回来!”低下头,并不答,只是在林晓晓额头上亲吻了一口,他的这般隐瞒,让林晓晓忍不住多心。
在继秋末出去后不多久,她洗了个澡叫了绿芙进来:“绿芙,那个叫王安宁的,是男的女的?”
绿芙摇摇头:“不知道,是门房来通报的,我没见着。”
林晓晓皱了下眉心,总觉得继秋末的眼神有异,似乎特意瞒着她什么,女人素来爱胡思乱想,林晓晓也不例外,虽然对继秋末是十万个放心,但是放心归放心,不亲眼确认下,她怎么能安心!
于是乎,她遣开了绿芙,一个人悄悄的潜到了会客厅,捅破了一层糊纸的窗,她垫着脚尖眯着眼睛往里偷看,只见到一个窈窕的背影,背对着她,而继秋末,则是站在这个窈窕背影的正前方,两人之间的距离离的很近,那女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的样子。
林晓晓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滋味,然继秋末接下来做的动作,却更是让她的心,如同被大锤子钝击了一下,只见继秋末脸色沉凝,随后,居然伸出一直长臂,将那哭泣的女子揽入了怀里,口中安慰着:“过几日,你就搬进府里吧,就把我当作你的依靠吧!”
林晓晓怔在了原地,如果不是送茶水过来的婢女给她请安,她估计会石化在那里。
“奴婢给少夫人请安。”那甜脆的声音,唤回了林晓晓的魂魄,从那扣出的小洞里看到那双男女听到她在外面,做贼一样很快的松开了交抱在一起的手臂,然后前后往外走出来,她忽然疯了一样的夺路而逃,心里乱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继秋末,满脑子都是继秋末和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的情景,她只知道疯跑,只知道狂奔。
秋风猎猎的在耳边呼啸,她知道自己跑的极快,快到她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只是她跑的再快,似乎都快不过他,只是没跑出一条路,就落在了他的手心,腰肢被他紧紧的揽着,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舍,却很快蒙上了一层责怨:“不是让你乖乖在房里等着,干嘛跟踪我!”
他责问她,她居然,居然责问她!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林晓晓忽的大笑起来,笑的没心没肺:“哪里有跟踪你,只是我刚好要去那边,路过了吗!”
他的心,看着她这状似无事的笑容激的生疼,他知道,她肯定看到了,看到自己和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他抬起头,目光柔了一些:“以后要听话,让你待在房里,你就不要出来乱跑知道吗?你去那边干嘛?”
林晓晓心里忽然委屈极了,他把她当作什么了,宠物?不许乱跑?
眼里忍不住抹上了一丝冷嘲,亏得她还以为继秋末是天底下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原来,是她高估了他。
她的深情,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蓦的,身后响起一个清脆娇柔的女声:“嫂嫂莫要误会了,我和哥哥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林晓晓吃了一惊,心里头本是乱七八糟的,现在倒是一下子,好像变的一片空白了:“什么?兄妹!”
那女人上前,掬了一把泪水,对着林晓晓盈盈一拜,凄楚可怜的道:“昨天夜里,母亲去了,从此我便孤苦无依一人,哥哥怜见我,让我过几日办了母亲丧事后就搬入府内,从此以后,长嫂为母,安宁还望嫂嫂多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