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是想把林晓晓打走,这回就直接想把她打死,林晓晓不以为然的看着那落下来的棍子,她知道,慕容羽严是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
果不其然,那棍子还没有落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呼啸而来,直直的插入了那个抬手的家丁手臂,这样刺穿过去,该是疼的要死吧,林晓晓没想到慕容羽严反应会如此激烈,倒是对那个被扎穿了手臂的家丁过意不去,不过也只是听主人命令行事的人,也怨不得他的。
看着他痛苦的抱着手臂躺在地上,别人再也不敢造次半分,王水莹看着慕容羽严胆敢公然与她做对,那涂脂抹粉的脸上,多了几分戾气:“羽严,你这是存心和大娘过不去吗?”
“大娘,爹那天之后就告诉过你,少惹是生非,我这不过是在帮你,要是爹知道你又惹事了,你该知道后果!”
这一句,让王水莹身体猛颤了一下,虽然气的胃痛,却也不敢再做下一步动作,只是恨恨的对那些家丁喝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回去!”
那些执着棍子的家丁,忙搀扶起地上痛的打滚的那个倒霉蛋,逃难似的往府里跑,路过慕容羽严身边的时候,只见他毫不怜惜的从那家丁的手臂上,一把抽回自己的软剑,只听得那家丁杀猪似的嚎叫了一声人,然后晕厥了过去!
慕容羽严的冷冽,让林晓晓浑身颤栗了一下,好可怕的男人。
“大娘,羽严今日有所得罪,改日一定会和您登门道歉,今日羽严有事,先告辞了!”慕容羽严说的客套生疏,眼神却冷的让人害怕。
“晓晓,怎么自己跑来找我了,拖个小厮来通报一声就可以!”待那目光转向林晓晓时,却是带着无限的温柔笑意,与方才判若两人。
林晓晓悻悻的扯了扯唇角:“有事,找你帮忙!”
“哦!什么事?”慕容羽严显然很高兴,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
“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太后和皇上微服私访去了哪里?”林晓晓本来是来央慕容羽严帮自己进宫一趟,问问太后知不知道继秋末的行踪,只方才听了慕容黎黎和王水莹的话,便猜想着苏落雁和皇上此行,是不是和继秋末有关系,或许是,他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王安宁利用白素素挟持了继秋末,然后再利用继秋末挟持皇上和太后,这个,非常的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皇上和太后就微服出访了,想必微服出访只是个幌子,应该是去救继秋末了,为了防止朝内****,才故意说是微服出访。
林晓晓的脑袋,难得这么清晰聪明!
如今只要问出慕容羽严,知不知道皇上和太后的路径,她便可以尾随而上,虽然知道自己不一定派的上用场,但总比这样干等着强。
慕容羽严看着她,微微笑道:“怎么了?问这个?”
“没,没什么了,只是有点想念苏太后了!”林晓晓随便找了个托辞
慕容羽严居然也信了,似乎只要是林晓晓讲的话,就算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他也信:“听爹爹说了,北上了,具体去了哪里,倒还不知道,想必就微服出访个个把月,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太后了。”
“哦,北上?上了官道?”北面有许多条路,如果让她这么茫无目的的选择,那肯定是寻不见,如果是上了管道,她快马加鞭,或许还能赶上,自然,她得雇个会骑马的。
“嗯,今日一早,爹爹他们去送行的!”
林晓晓眼睛一亮,上了官道,那就好办了,官道只有一条,如果是早上出发的,这个点追出去,肯定能追上!
“三哥,谢谢你,我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林晓晓就要走,手臂上,传来了一阵温暖,回头一看,慕容羽严一脸温柔笑意的看着她:“就走了?”
“嗯!”林晓晓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扯了扯嘴唇,正要走,猛然似想到了什么,走到慕容羽严身边,“三哥,你会骑马吗?”
“会,怎么,让我教你骑马吗?”慕容羽严温和的一笑。
“那就好了!”还省了她时间找马夫,“三哥,我还有一事要央你帮忙!”
“你的是就是我的事,没什么央不央的,尽管说就是!”
林晓晓虽然有些介意和慕容羽严同骑一匹马,但是眼下来看,这也是最快捷的法子,她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是对慕容羽严急急道:“那三哥,你先去挑一匹跑的快的好马,我现在去一下市场,半个时辰后,我们永安路口见!”
林晓晓说完,急急的跑了开,只留了慕容羽严在她后面,大声的叮嘱着:“跑慢些,别摔了!”
她都不待的回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她为何要去市场,自然,是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她知道自己要武功没武功,要轻功没轻功的,虽然慕容羽严有一身的好本事,但是若是真的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她还是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赤手空拳的自然不行,她得备一些武器。
跑了一圈市场,又托了一个小厮回秦府报信,说自己这几日有事不会去了,让他们勿要担忧,然后,她便按着和慕容羽严约定的地方,奔去。
慕容羽严从相府里挑了一匹皇上钦赐的汗血宝马,看到林晓晓朝着自己跑来,他牵着马儿,迎了上去!
“晓晓,你这一大包的都是什么东西?”
“行李,三哥,没时间了,我们赶紧出发!”林晓晓说着看着那比她高出两个头的红棕大马,有些犯愁起来,“三哥,我上不去啊!”
“晓晓,你是要去哪里,难道,你要和我私奔?”慕容羽严的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林晓晓额间,顿时弥补三条黑线!
这男人,他的思想,能不能正常点,为什么他总是能想歪了去。
不过也是,这状况,怎容得他不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