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她入骨,一听她饿了,便也不和她追究是不是心甘情愿这个份上,传了冬梅和宝儿去厨房取饭菜。
只不肯把林晓晓放下大腿,他抱着她,等饭菜上来后,就这么夹菜一口口的喂她。
“放我下来了!”宝儿和冬梅还在旁边伺候着呢!虽然继秋末总在不介意有没有人在场,爱和她大秀恩爱,但是为避免荼毒宝儿和冬梅幼小的心灵,她觉得两人还是该稍稍收敛一些。
她的挣扎,没引得继秋末的松手,反而怕她掉下膝盖,左手把她搂的更紧,右手夹着美味的菜肴往她嘴里送,又夹了一块送如自己口中,两人同用一筷!
林晓晓真是对他没辙了,看着冬梅和宝儿头都埋入了脖子里,两人的脸都红的像个大柿子,她也忍不住脸红起来,轻声的哀求:“秋末,放我下来了,你看宝儿和冬梅,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们先下去吧!”若是她在介怀这个,那么,让他们下去不就可以!
宝儿和冬梅如获大赦,一前一后匆匆出门,还不忘帮她们把房门掩盖的严严实实。
“继秋末,我真是……”真是对你无语了!
“怎么了?不是饿了吗?吃点油焖笋,这个不是你最爱吃的!”他宠溺的夹起一块色香味俱全的油焖笋,美食当前,林晓晓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对她真是宠的上天入地无人能及,林晓晓心里甜蜜蜜幸福福的同时,怎么的都觉得有些不安,他若是总这样霸道,只怕她预想的三米之内没男人敢靠近她,绝对会成为现实。
只是,该怎么把他调教的大方一点呢?
或者说,调教的过来不?
唉,这个老公,还真让人又爱又恨呢!
一餐晚饭,在两人亲密相处中吃完,当然,洗漱上床后,每日的必做运动也是少不了,运动完毕,林晓晓体力不支呼呼睡了去,继秋末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里,在她眉宇上落下深情的吻。
“小东西!”语气里的宠溺,温柔似水。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林晓晓正睡的香甜,忽然被一阵动静给吵醒,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只看到继秋末不知道要去做什么,这么早就起了床!
“怎么了,这么早起来!”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着继秋末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
继秋末转过头,见自己把她吵醒,抱歉的吻了下她的唇畔:“船只已经借到手了,但是只借了一个月,我需要赶紧去沿海地区召集一些造船的能工巧匠,然后带他们进船研究詹姆斯他们那大船的构造,你接着睡吧,这几****或许回不来了。”
洛阳城地处桀骜国的中心,离詹姆斯他们泊船的咸海有些距离,来回车马奔波也得一天一夜,林晓晓知道,为了造船的事,继秋末想必要在咸海城暂居上几个月。
男人以事业为重,而且这事业,还是她想法子笼来的事业,她心里虽然舍不得,但是却还是对他宽慰的道:“不用担心我,放心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如今是深秋时节,海边风大浪大,她才不想去受苦,就算她想去受苦,继秋末也不会舍得她去。
“嗯,再睡会儿吧,我要走了!”他恋恋不舍的吻着她的脸颊,开了房门离去。
被窝依然温暖,只是少了他,就显得有些空落落起来,林晓晓又小睡了一会儿便再也睡不着,起来时候问冬梅:“王爷已经出发了吗?”
“嗯,早上和宝儿一起出去了!”冬梅如实的回答,林晓晓寂寞了起来。
“唉,这一去少说也得个把月,冬梅,今天随便给我弄个简单的发髻就可以,我想出去走走,不想显得太与众不同。”冬梅给她挽的发髻,多是宫廷髻,这些发髻,普通的百姓是不让挽了上街的。
所以如果挽着宫廷髻出门,那便太张扬,继秋末出门了,她只不过是想去看看绿芙,和绿芙逛逛街,弄的普通些就好!
冬梅得令,给她弄了个普通的发髻,又按着林晓晓的吩咐,替她取了一件普通样式质地稍微好一些的衣服。
“冬梅,你不用陪着去了!”林晓晓准备妥当,又取了些小礼物装在一个妆奁里,准备带去送给绿芙。
“主子,王爷让奴婢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冬梅惶恐道。
这样啊,算了,林晓晓也不打算为难冬梅:“那你也随行吧,我们走着去可好,坐轿子虽然舒服,但是一上一下颠簸的我,总是忍不住想吐!”
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害喜也越发的厉害,若不是她的徒弟庖长懂得孕妇调理的食物,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一些开胃的东西,只怕她吐的都比吃的多。
冬梅知道她害喜,坐轿子颠的老吐,恭恭敬敬的应了声:“全凭主子决定!”
冬梅又取了一个狐裘的披风替林晓晓披在身上,自己也取了一件披风披上,两人戴上了披风上的帽子,在稍嫌寒冷的早晨,踏步朝着秦记肥皂铺而去。
去到那的时候,秦观正在招呼客人,一见到她,丢下了客人,就开心的上前拉着她的手:“晓晓,早上正和你娘说起你呢,你就来了,快快,冷吧,进屋去!”
“小民们给天齐王妃请安!”纵然林晓晓低调的挽了个普通妇人的发髻,但是谁也知道这秦记肥皂铺的秦白是她的干爹,听秦白这么一说,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便是上月册封了天齐王爷的继秋末的爱妻天齐王妃。
“都起来吧,不要多礼!”林晓晓以前是很不习惯别人跪她,但是被跪习惯了,说也不顶事,她索性也看淡了,只每次和蔼可亲的让大家不必多礼。
那些买肥皂的客人见她堂堂一个王妃,一点架子都不端,非但如此,而且还平易近人,知道这架子上的肥皂是她发明的,一下子把店堂里所有的肥皂席卷而空,抢着让林晓晓在他们抢购来的肥皂上落下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