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呆了,继秋末和萧子风,他们是人吗?他们是去烧杀抢掠了吧,不然,短短半个月时间,把五百两翻成一千万两,也就是把五万块人民币翻成了十亿人民币,他们是抢银行了吧!
那毒舌老头见她把首饰交了出来,从腰包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笑着放在她手里:“不要忘记了,只靠你自己”
就算不是抢银行,也该是打家劫舍日夜不休的忙活了半个月吧!
“怎么样,我也送你五百两,一个月后,你若是能拿一千万两送到我面前,我就承认你的厉害!”他激将着,林晓晓虽然知道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她哪里能轻易服输,做不到也不可能现在认输。
“好,一个月是吧,我一定会把一千万两送到你面前。”她丢下了筷子,对他摊开手,“银子。”
他却先向她摊开了手:“除了这身衣服,你身上所有的饰物都交出来,那些都够给你凑个一万两了。
这个死老头,林晓晓赌气的把头上手上耳朵上腰肢上所有的配饰都摘了下来,一把扔在桌子上:“好了,把五百两银子给我!”
那毒舌老头见她把首饰交了出来,从腰包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笑着放在她手里:“不要忘记了,只靠你自己。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援手。”
“放你个心吧!”她将那张银票捏在手心里,然后,一甩头就要回瑶仙阁,却听他不肯放过她似的在她背后喊了一句。
“这继府,你也别回来了,秋末他们当年出山闯荡的时候,可没有落脚的地方,吃喝居所,都在那五百两银子里!”
林晓晓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这可恶的老头,气的牙痒痒:“知道了,不回来就是!”
林晓晓就这么只穿了一身衣服,带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出了继府,站在茫茫的大街上,她不由的叹气:“唉,逞什么强呢,五百两变一千万两,怎么可能吗!”
可骨子里不服输的个性,又由不得她厚着脸皮回去和那毒舌老头说自己放弃了。
就这么茫然的走在街巷之中,忽然身体被猛的一撞,她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银票,以为是哪个小偷的伎俩,回过头,却看到一个粗布衣衫的大汗跌在她脚边,原来是摔倒了,不是偷东西的!
她正要好心去扶那大汗,忽然见到一个房子里,走出了几个更为粗壮的男人,朝她们走来,说准确点,是朝那大汉走来!
林晓晓忙让到一边,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哪里能多管别人多少闲事了,只见那些粗壮的男人走到那个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身边,凶神恶煞的抱着手臂看着他:“江峰,你这个穷鬼,没钱还想来赌,上次欠我们赌场的十两银子先还清了再来,包二爷宽限了你十日,十日后你若是再还不了,就别怪我们把你的地契贱价卖给了王老五!”
原来是个赌鬼啊,不值得同情,林晓晓提步就要走,忽然听到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在小声的指指点点嘀咕:“又有个堵的倾家荡产的了,唉,赌博这东西,十有八九是输,玩的小了没意思,玩大了又输不起,这个江峰听说原本也算有钱,这两年迷上赌博后,就不可自拔,行当都荒废了,老婆孩子也跑了,没人管着,他倒赌的更上劲了。”
“赌博害人啊!我家那口子要是染上了这瘾,我和孩子铁定是活不成了!”有个妇女低低的说道,显然对赌博是恐如豺狼。
林晓晓由不得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江峰,可怜至极,但可怜之人必定也有可恨之处,没什么值得同情,只是那些人的话,倒是让她好好推敲了一番。
赌博会导致人倾家荡产,非但如此,还会让人妻离子散,可为什么大家不能文明赌博,适可而止呢?
比如你的月工资是四千块人民币,那你可以留二千块家用,剩下两千再分一千存起来,还有的一千再拿来赌,适当的消遣一下,赌光就不许自己赌了,这样的赌博不是健康很多?
只是赌博之人自制力本来就弱,再加上赌场主自然是巴不得你多多消金,哪里会劝你节制着点。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老婆的劝说恐怕也不顶事,要真正把赌博之风带上正气,唯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赌场规定,你每日消费不能超过多少。
只是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赌场,除非是赌场主脑抽了。
林晓晓边往人群外挤出去,脑袋里便思考着这个事情,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闹事,来到了一条有些冷清萧条的大街上,这街上有好几家铺子都写着转让,林晓晓拽着手里的五百两,知道自己抢钱庄是不可能滴,真要在一个月之内赚那么多,也是不可能滴,但是至少,她不能让这五百两越来越少。
非但不能让这五百两越来越少,她还要想法子让这五百两多起来,多的越多越好,如今看着这清冷的街巷,她本来打算转头就走,毕竟让银子多起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店,只是在冷街上开店,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常识。
只是脚步才走了几步,猛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对啊,试试何妨!”
她喜形于色,自言自语起来:“冷街虽然冷,但是租金肯定便宜,要在冷街开饭店酒楼之类的肯定不行,但是要是开个崇尚健康赌博的棋牌室,那并不妨碍生意。”
那些赌徒,可不会挑剔你是不是在闹市,他们又不是来逛街的。
林晓晓脑子里已经有了雏形,现在只欠缺周全的考虑,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中午被那老头气的,饭也没扒拉几口,看样子,她现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个落脚的地方,饱餐一顿然后再好好计划一下她的棋牌室,毕竟要开店,可不只是一个想法就够了。
况且她不想开那乌烟瘴气的赌场,只想开一家健康的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