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转过头,只见巧灵儿和萧子风夫妇相偎的站在门口,一脸善意笑着看着被耍了的她。
再扭回头,恶狠狠的看着那老头:“你,你……你太不厚道了,你还骗我他们两人用了半个月就赚回了一千万两,你,你简直就是欺负我是个女人。”
“我是这么说了,但我又没让你相信!”他,他,他……
“师傅,原来你三番四次的阻挠我回洛阳,是因为如此,师傅,晓晓是我的妻子,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继秋末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若不是对面的是他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肯定会一掌取了他的性命。
居然这样欺负他心爱的女人不说,还用尽手段把他们相隔两地。
对,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只是林晓晓还有什么话说呢,是她自己傻,当时就该想到,继秋末和萧子风,经商头脑再怎么发达,也不可能在短短半个月内赚勾一千万两,她虽然怀疑了他们当时是不是去抢钱庄了,怎么就没有怀疑过,这个老头子耍了她呢。
气的面红耳赤,那个毒舌却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秋末,我不过是说女子不如男,是她非要证明给我看女人能比得过男人,我也只能依着她了,这怎么能怪到为师了。”
死老头,他这一张嘴,黑的都能给他说成白的,死人也能让他说成活人了,明明是他激的她,怎么变成她非要证明给他看了!
“就算如此,师傅也不该开除如此苛刻的条件,当年我和继兄,用五百两银子,也是用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赚回来了一百万两,嫂子一个女人,还有孕在身,你这么欺负她,确实是过分了!”萧子风也站在林晓晓这边。
“晓晓,不用理那什么赌约,一千万两,就算天上掉银子,捡一个月都捡不到。”巧灵儿也替林晓晓说话,那老头见几个小辈都站在林晓晓这,忽然的一脸委屈起来。
“你们这些不孝子,我怎么就过分了,怎么就欺负她了,是她自己和我打赌的,我没有逼着她,是不是,徒媳妇!”他看着林晓晓,想必是让林晓晓还他一个清白。
好在林晓晓这个人,愿赌服输,更何况她并没有输,既然赌了,那不管这赌约过不过分,她自己答应的,她承认:“是,师傅没有逼我,是我自己答应的。”
“啊……”大家都在给她台阶下,却不料她会原路顺着爬回去。
林晓晓气完了,心平气和起来,还安慰大家:“不要替我担心,我并没有输掉,不就是一千万两吗,我这就拿给你看,师傅……”
低头看向臂弯,她傻了眼了,匣子呢?匣子……
大家都以为她要取银票出来了,却见她傻不拉唧的瞪着自己手臂间的空气,一脸茫然。
“哈哈哈哈!”毒舌老头放肆的大笑起来,满是对林晓晓的嘲讽,“怎么的,你是不是打算对我说一个,钱丢掉了!”
“真,真的丢了!”不过还好,她记起来了丢在哪里了,才要说等我一会儿,我去捡回来,却听到那老头冷嘲热讽了一句。
“你若真完不成,我倒并不看轻你,但是你用这一招,真然给我看不起!”
“师傅,你……”继秋末显然动怒了。
却听林晓晓对着他笑的嫣然:“师傅是长辈,不得无礼,秋末,刚刚我摔跤的时候把木匣子掉了,就是我让你停下来捡的那个!我们去找回来,应该就在假山那边。”
“慢着,我和你们一起去!”那老头见林晓晓拉着继秋末往外走,多了个心眼跟上她们。
林晓晓自然清楚他这么做的用意,不由的戏笑了一声:“师傅是怕我趁机拉着秋末去王府银库里取千万两银票吗?”
“难道我不该怀疑吗?这些伎俩,为师看多了!”果不其然,那老头的用以如此!
好啊,他要跟,随便跟好了,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那毒舌老头倒是心里暗暗吃惊:莫不是真的掉在路上了。
萧子风和巧灵儿也跟了上来,巧灵儿她们来的时候还执掌了一盏灯笼,倒是舍了林晓晓一番功夫,一路走,她一路小声又甜蜜的抱怨着继秋末:“都是你,害我还要再走回来,刚刚就让你稍微停一下,我要捡个东西!”
“好,好,是我害的,脚疼不疼,要不要我抱你!”那么多人在呢,他就不能收敛一点,至少说话声音低一点吗,这一声,惹得大家都看了过来,林晓晓脸皮子可薄,一下子晕上了一层红霞!
五人一行往来时的路走,走到刚刚摔跤的斜坡下的假山,林晓晓一把抢过了萧子风手里的灯笼,兴匆匆的朝着假山跑去:“疯子,借用一下!”
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在假山边低头细心的寻找,那毒舌老头等了会儿,就不耐烦起来:“是不是要告诉我,匣子被人捡走了,寻不见了!”
“哼!”林晓晓转过头,冲他哼了一句,匣子刚才滚落的时候,掉到了这附近,那么大一个,怎么可能找不见,难道那么巧,真的被人捡走了!
要真是这样,她就可以去死了。
“咦,晓晓,是不是这个!”帮忙寻找的巧灵儿,忽然看到了一个旧塌塌的木盒子,捡起来送到了林晓晓面前!
林晓晓抱过那匣子,一看,顿然惊喜的大叫起来:“就是这个,太好了,锁子也没坏,哈哈,太好了。”
毒舌老头见着真变出了一个匣子,倒是也跟着吃了一惊:“难道,你真的赚到了一千万两,这怎么可能!”
死老头,你也知道月入千万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不过,没关系,她就用一大把一大把票票来告诉他们,什么叫做“一切皆有可能”,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打开让她们饱饱眼福,只是……
钥匙呢,粗心大意的,钥匙丢哪里了,她掏出荷包摸了半天,也没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