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两个异国公主,就单单是丞相府的长女慕容彤彤,就……
丞相府长女!
五个字再度跳入脑海,不知为何,他浑身忽然泛起一股寒意!
“继秋末,帮我教训他,呜呜,痛死我了,他把我脚骨捏断了,呜呜,好痛好痛!”林晓晓这可不是装,是真痛,虽然不知道脚骨是不是真断了,但是绝对伤的不轻就对了。
看着她泪流满面脸色煞白的可怜样,继秋末心口一抽,刺痛了一下,而眼神中泛起了杀人的寒光,这光芒,吓的张学右当下双腿发软,不安的吞咽着口水:这个女人,难道她真的是慕容彤彤?
“李管事,关上窗,我不想让人看到我血腥的模样。”继秋末淡淡几个字,无疑给张学右判处了死刑,而他心里也明白了,这个女人,她真的是慕容彤彤!
李富农双腿打颤,知道这个张学右今天是一死难逃了,双手颤抖着去关窗,有几个人已经在窗户这探头探脑的望进来,他忙关上窗户,插上窗栓,然后借故逃开:“小人去关门!”
李富农一走,眼下就只剩下扶着脚踝抽噎的林晓晓,满身煞气可怕冰冷的继秋末,以及浑身打抖已经站不稳的张学右!
“继少爷,饶,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三少夫人,请您高抬贵手,看在我姑父的面上,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哭求着继秋末,张学右真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为什么刚刚居然会不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还当她是在虚张声势多番触犯。
得罪了相府大小姐,他就自知很难活命,如今得罪的还是天下第一首所娶的相府大小姐,两家的势力,足够他姑父跟着倒霉,但是眼下没办法,他只能把太长大人搬出来求情。
“哼!”不料继秋末冷哼一声,眼中杀人的冷光越来越凝聚,最后,定格在了张学右的脖颈上!
张学右也是练武之人,知道这眼光的意义,当下他身体不住后退,身侧的拳头也发抖的捏紧,想着如果继秋末真的要了结他,他就只能殊死一搏了!
可他的那点武功,摆到继秋末的面前,连一拳还没出,人就整个被卡着脖子悬空拎起!
林晓晓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嘛也没看清!
糊哩哗啦的一下,那个本来跪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继秋末手中,像个小鸡一样被他卡着喉咙拎在半空中!
眼看着张学右的脸色因为呼吸困难涨成了猪肝色,嘴角也因为继秋末的渐渐用力而泛出了血丝和白沫,林晓晓忽然大叫一声:“先放开他!”
以为她大发善心,要姑息原谅了这个恶徒,继秋末不由的眉心一皱:“善心不是用在这种地方!”
切,谁要发善心了!
“反正你先放开他了,我有件事情要办,办完人随便你处置!”忍着痛,也起不来,站不住,林晓晓坐在地上,不耐烦的道!
继秋末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着她的可怜样,不忍心弗了她的意,手心一松,只见张学右如同身体如同“碰”一声重击到了地面,差点岔气过去的脸呈一片猪肝色,得了解放的喉咙,如今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喂,喘够没?”林晓晓挑眉看着张学右,刚才老娘一直处于被动,现在是时候讨回来这一笔债了!
张学右也以为是林晓晓发慈悲了,不敢怠慢半分,忙诚惶诚恐的跪倒再她脚跟:“小人知错了,请三少夫人饶命!”
“饶不饶你命且不说,先来说个事。”林晓晓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表情却是一脸的玩弄。
“什,什么事?”张学右惶恐的问道。
“刚你说什么来的,让我磕头下跪,叫你三声爷爷我错了是吧!”她好整以暇的挑眼问道。
却吓的张学右冷汗汩汩直下,身体筛糠似的抖动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奶奶您,小的张嘴,张嘴。”说着,啪啪清脆的掴脸声有节奏的响起,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气,看上去不似虚晃,不几下那张学右的两边脸颊就肿的老高,布满了血丝。
“停,谁让你张嘴了。”见不得血腥的,林晓晓只是要讨回刚刚所受之气罢了,喝令住张学右,她懒懒的道,“我要求不高,你就跪下,也不用磕头,给我叫三百声‘奶奶我错了’,少一声都不行,开始吧!”三百声,有他受的,还要在如此胆战心惊的情况下叫。
继秋末看着林晓晓的处罚方式如此的拖沓,不由皱紧了眉:“你好打算在这听他喊三百声了?你的脚不用去看吗?”这一句里头,隐藏了不易见的关心。
林晓晓才发现,自己还负着伤,斜睨一眼张学右,她恐吓道:“我会叫人来听着数着,少一声或者多一声,你就重数。”三百声,口渴死你丫的。
对于她这拖泥带水的处罚方式还是不苟同,只要想到张学右伤到了林晓晓,继秋末就想当场捏断他的脖子:“我一掌解决了他,让他去阎王殿数三百声不也一样!”
“不要,继少爷饶命,饶命啊!”张学右狗样的爬到继秋末脚边,浑身颤抖!
却被继秋末一脚嫌恶的踢开!
“不行,我非要他先数三百声,我说了,我处罚了他,你再随意,到时候你要杀要剐,我都不拦着。你怎么对他,是你帮我出气,我怎么对他,是我帮自己出气!你说这气要是不出畅快了,我还不得憋死!”她一通歪理,让继秋末难得的对她展露了笑颜!
“呵!随你,自己能起来吗?”
那一笑不说倾国倾城,反正也迷死人,林晓晓发现自己虽然讨厌他,但是对他的笑容毫无招架之力,可惜这臭男人就这么吝啬对她笑。
“能起来,就是要单脚跳!”她挣扎着扶着墙壁起来,受伤的一只脚离开地面拱了起来!单脚原地跳了几下,每跳一下,眉头就皱一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