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筱希无力的摇摇头:“是我自己逞强了。”
“要不我先扶你到小奇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吧,待会让王妈给你收拾屋子,今天晚上你就住下来吧。”
“不必了,我要回去的,要不然我朋友该担心了,真的不好意思。”此刻玉筱希意识有些模糊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撑着点。”然后便在玉筱希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玉筱希被他如此胆大而直接的方式给吓到了,连忙用力的往下压着,企图脱离下来:“我没事的,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出去的。”
“别说话,抓紧我的衣服。”景斯瀚将玉筱希的身体往上托了托,然后一口气将玉筱希抱出了别墅,也没来得及对王妈和景云奇作解释。
景斯瀚小心翼翼的将玉筱希的身体放在副驾驶座上,而玉筱希在酒精催促下已经昏昏的眯起了眼睛。
夜色撩人,月静如画。
C市的夜景犹如万夜星辰里的童话,梦幻中带着朦胧的凄迷之感,而从南湾小区到主城区的风景更是在黑夜中显得万种风情,仲夏深夜的凉风丝丝的透过车窗打在玉筱希的面颊,冰冰的,凉凉的,让她在舒适惬意的享受中沉沉的闭起了双眼。
街边的路灯如长龙一般划蔓延到看不到的尽头,时不时的打在玉筱希红晕的脸上,为她那被酒染红的面色增添了一份娇媚。
景斯瀚手抚着方向盘,一颗心却一直平息不下来,玉筱希身上那并不强但足矣使他失神的磁场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每到一个十字路口,他的眼睛便会停下来在她的身上停留半分钟,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粉嫩欲滴的唇,他整个身体都像是溺在了水中,真的有一种想扑上去尝尝味道的冲动。
经过几十分钟的煎熬,车子终于停到了玉筱希家的楼下,然而此刻的玉筱希却已经沉沉的睡去。
景斯瀚侧着身子帮她解开了保险带,可是还没来得及抽身,玉筱希的身体便突然间一歪,整个重心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淡淡的酒味,清新的发香,缠绵的呼吸声,妖魅的容颜,对一个男人而言这是一种极致的诱惑,特别是在一个已经动心的男人面前,这种诱惑更是无法抵挡。
景斯瀚不由自主的侧过脸,小心翼翼的将玉筱希揽住,看着她那被灯光照得发亮的唇,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像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他的脑袋,将他的神经蛊惑。
从来都是女人主动的向他示好,而只要稍微有点兴趣,他都不会排斥。他不会勉强任何女人,好聚好散,是他在女人堆里一向的原则,他也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热血沸腾的时候。
感受着玉筱希在他怀里的温度,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极速分泌,虽然景斯瀚很不屑于做这种趁机偷香的事情,可是那正狂轰滥炸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两片薄薄的唇终于忍不住贴在了玉筱希的嘴角。
柔软中带着甘甜,清新而甜美,这种感觉让景斯瀚异常的贪恋,于是他的唇慢慢,慢慢的向玉筱希唇的正中移去,并不停的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在她的美好之中,景斯瀚感觉自己仿佛像回到了青春时期,那些属于他和别的女人的经验全部变得青涩。
男人的欲望一旦高涨就无法抑制,景斯瀚已经不能满足这种单纯的亲吻,他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玉筱希的唇,企图用舌头撬开她的齿贝,然后将干吻变得火热的纠缠。
“嘤……”然而他的稍一用力,玉筱希突然发出一声呢喃,然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景斯瀚像个正在偷别人家东西的孩子,吓得立刻从玉筱希的唇侧离开,生怕自己的恶行被逮到,要不然凭借玉筱希的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他知道她娇柔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倔强的心。
“对不起,我睡着了。”玉筱希缓缓的睁开眼睛,也没有感觉到唇上的异样,带着一份愧疚说道。
“没关系的。”景斯瀚脸上露出一丝微红,有些小小的窘迫。
“谢谢你,我先上去了。”玉筱希说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车门。
“我送你吧。”景斯瀚说着便下了车,然后近到玉筱希跟前。
玉筱希才探出去的脑袋不由得又说进了车里:“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不然我朋友会误会的。”有了上次的经验,玉筱希不敢再和景斯瀚太过于热熟,先前她以为阮灵佳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是一向早睡的她却足足等了她一个晚上,可见景斯瀚对她有多大的影响,所以她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使她们的友情产生隔阂。
“那你慢点。”看着玉筱希的反应,景斯瀚只得讪讪的退到了旁边。
“嗯。”玉筱希从车里钻出来,恍恍惚惚的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来对上景斯瀚:“你开车回去的时候也要小心。”
听得这句话,景斯瀚心里不经意的一暖,微微的点点头道:“我会的。”
直到玉筱希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里,他才开车离去……
第二天,玉筱希整整睡到八点才醒来,虽然有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缓冲,可是她还是感觉脑袋晕晕的,而且依然恶心不止,清楚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工作,于是她只得给王妈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希希,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走啊?”阮灵佳抱着小腹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刚起床的玉筱希,有些诧异。
“哦,有点不太舒服,请假了。”玉筱希缓缓的迈着步子坐到沙发上,并不停的晃着脑袋:“今天不是周一吗?你怎么也没去上班?”
阮灵佳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坐到玉筱希身边:“我例假了,疼得要命,所以也请假了,做女人真麻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而且一痛经就什么都不想干,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个男人。”阮灵佳喝了口水,然后又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玉筱希:“希希,我记得你的例假应该比我要晚一个星期的啊,怎么也会赶在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