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奉子争妻:误入总裁房
1063100000093

第93章

“我……”一时间炎非墨哽咽了,阮灵佳的这些话像一盆冷水把他刚燃起的那丝希望全部浇灭了,对于自己过去对玉筱希的所作所为,他已经痛不可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骨肉也成了他的牺牲品,他怨,他恨,可是事情到头,他能怪的也只有他自己。

“可以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我想亲口向她说声对不起。”虽然他明白现在歉意无异于隔靴搔痒,毫无用处,可是现在他确实想真心实意的向她说这三个字。

“没有这个必要了,筱希已经找到了可以保护她一辈子的人,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为了断绝炎非墨的念想,阮灵佳于是又加了一句猛料。

“打扰你了。”炎非墨的眼神在瞬间暗下,知道再问什么阮灵佳也不可能告诉他,只得讪讪的转身离开。

“我不知道她的具体住址,如果你真是诚心,就去问景斯瀚吧,筱希出国是他安排的。”看着炎非墨萧瑟的背,阮灵佳终是有些不忍,毕竟怎么说他都是孩子的父亲,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准备给他这么个机会,只是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缘分,就看他的造化了……

从阮灵佳的住处离开,炎非墨就立刻拨打景斯瀚的电话,虽然阮灵佳已经把话说绝,断了他所有的念头,但是他对她还是有些怀疑,毕竟站在朋友的立场,她带着一些个人情绪也是难免的,所以此时此刻他需要印证,他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不想再错过任何一点可能,即使它渺茫得可怜。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片忙音,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炎非墨只得改主意,直接把车开到了MOD的楼下,原本他是打算把景斯瀚约出来单独谈一谈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等了。

“炎总,请你稍等,总裁现在正在开例会,大概还需要一两个小时。”等候室里,秘书客气的给炎非墨倒了杯水。

“没关系的,你去忙吧。”炎非墨礼貌性的回答道。此刻即便心里再焦急,也只有干等着。

“好的。”见炎非墨似乎疏于和自己交谈,秘书于是识趣的离开了。

炎非墨辗转的水杯,无聊的等待起来……

公议室里,景斯瀚一脸正经的听着各个部门的经理主管就上个月公司的情况作总结,此刻的他镇如泰山,一双锐利而精明的眼睛横扫着每个人面上的表情。与平常那个懒散的他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些日子他频繁的往返于多伦多和C城之间,所以工作上的负荷只要能压缩就尽量压缩,为了能多点时间和玉筱希在一起,他努力挖掘和提拔得力助理,释放了许多权利,只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觉得时间不够。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如果没有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景斯瀚看了看手里的表说道。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直到景斯瀚一句散会,然后大家才各自起身陆续出了门。

“总裁,非扬的炎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你现在要不要见?”景斯瀚才进办公室,秘书的电话就打进来。

“炎非墨?”景斯瀚怀疑性的问道,心里不由得升上一丝诧异,因为和非扬合作的案子还在洽谈当中,如果是为了公事,炎非墨根本无需亲自前来,而且作为非扬的领导人,是绝对不会花一两个小时等他开完会的,所以景斯瀚肯定,炎非墨此次造访绝非因为公事,而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私交,唯一有过交集的便只有玉筱希,想起今天的报纸头条,景斯瀚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警惕性也提高了许多。

“是的,非扬的总裁炎非墨。”秘书肯定道。

“好的,你带他进来吧。”景斯瀚说完开始在心里打着腹稿,预备着任何情况发生的可能性。

不多时,炎非墨便随着秘书,进到了景斯瀚的办公室。

“炎总,好久不见,请坐。”景斯瀚站起身,脸上是职业化的笑容。

“好久不见。”炎非墨亦礼节性的回应,然后坐到了室内的沙发上。

秘书给景斯瀚和炎非墨各倒了杯水,然后掩门离开了。

“不知道炎总今日突然亲临所谓何事?”景斯瀚脸上挂上公式化的笑,身体倚在旋转的办公椅上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公司和贵公司的合作还在商洽之中。”

“不是为了公事。”炎非墨不想和景斯瀚打官腔,说些无聊的场面话,只希望能尽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果然不出所料,景斯瀚眉眼不由得一沉,眉梢一挑,一双桃花眼里闪着丝丝锐利的光,但是很快就被他用商业化的笑容隐藏起来:“不是为了公事?难道我们之间还有私事要谈。”

知道景斯瀚因为玉筱希的事情对自己一直心怀芥蒂,但是现在他没有心情去计较,于是沉着声音说道:“是关于玉筱希的,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

“我想炎总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景斯瀚眼睛与炎非墨平视,语气还是那样的慵懒而散漫,伸手端起桌面上的水杯,然后低头喝了一口。

“我去找过她朋友,她朋友说她已经出国了,而且所有的事宜都是你安排的。”炎非墨知道景斯瀚是故意的,所以也不想绕弯子,把实证摆了上来。

“筱希出国是我一手操办的,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被炎非墨戳穿,景斯瀚脸上没有一点尴尬,悠然的将杯子放下,然后换上一脸正经对上炎非墨,眼睛里带着十足的挑衅。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她的具体联系方式和地址。”炎非墨的语气很低,略去了往日的锋芒和尖刻。

“很重要的事情?哦?”景斯瀚故作惊讶状,视线再次与炎非墨正面相接,然后反唇相讥道:“我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某人对筱希可是用尽了污辱和毁谤的词语,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找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觉得以前那些话的杀伤力不够,想再补一刀还是突然间迷途知返,要悔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