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王小晓的身子向我挪了挪紧紧的挨着了我,心里生怕这些人看见后猜出我俩人不清不楚的关系顿时有了些紧张,四面看了看似乎人们正沉迷在酒中并未在意,便放下了心,看着王小晓笑了笑。
王小晓脸上生起了些红晕,水汪汪的俏目满含娇媚的看着我痴痴的笑着,随手端起了酒杯对着我道:“今天可要多喝些,一会俺送你回去。”
我心里立时涌起了无穷的旖念,好像又看见了她****了身在我的怀里娇吟无限,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不知怎么就是控制不了自已,盯着她起伏的丰满的胸不由的呆呆的发楞。
“喝了,”王小晓轻声的道,然后迅速的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晚上还是去俺的屋,俺可想要你了。”身子一晃又重重的坐了回去,看来她也是有些醉意朦胧了。
“你俩人说些什么悄悄话,能不能让俺听听?”汪洪光大叫起来。
“你个毛孩子懂什么?”王小晓满目春光的瞟了我一眼扭头对着汪洪光娇声道:“俺方才告诉老大俺想与他上床,怎么样,你不乐意?”
桌旁坐着的七、八个人顿时大声的笑了起来。
“俺说光光,你那里一定还没长毛,要不让俺先看看?”刘静“吃吃”的笑着看着汪洪光道。
“对,要不让俺先给你洗个澡,弄个那天萍萍说的什么洗礼的让你也能长大些?”黄燕笑嘻嘻的看着汪洪光,脸上带着醉酒的晕红。
“瞎,你俩个那就算了,”汪洪光笑着应道:“俺还想多活两年呢。”
陈建军呵呵的笑着道:“这些话可不能放到桌面上来说,明天刚好有场电影,你们去电影院里再去讲去,最好别让别人听见了,黑灯瞎火的动动手什么的也没人管,多好。”
“原来你早都学会了,”孙小茹开心的笑了起来,忽然脸色一正盯着陈建军娇喝道:“那天晚上看电影时是不是你摸俺?”
陈建军立时将双手举过头顶对着孙小茹大声道:“老天可怜,的确不是俺动的手,俺那天与你隔了两个座呢。”
赵国民“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孙小茹道:“那不正合了你的心愿了?”
孙小茹“咯咯”一笑道:“可不,本来俺想让那人好好的帮俺松松身子,可就是寻不出那个人来,你说可不可惜。”
张红卫满脸疑惑的大声的问道:“你真的想让那个人帮你松松身子?”
孙小茹一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然后柔声柔语的微闭了眼神色陶醉似的道:“可是想也没用,寻了这么些天也寻不出来,问谁都说不知道,你说急不急人,俺晚上觉都睡不着,一直想着那人的手在俺的身上摸来摸去。”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
张红卫脸上有了些兴奋,在其它两桌人还在乱乱的比酒声中盯着孙小茹轻声的道:“你不用寻了,那个人是俺。”
“真的是你?”孙小茹眯着眼看着张红卫娇声问道。
陈建军顿时有了些紧张,瞪大着眼将头不停的来回的晃着眼光紧紧的盯着两人,似乎是担心什么。
“是俺没错。”张红卫一脸认真的道。
“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敢摸你家姑奶奶,”孙小茹忽的脸色一变破口大骂了起来:“俺作你老娘都踔踔有余,你竟然敢摸俺。”话音未落已是伸手端起了茶杯将满满的一杯酒披头盖脸的拨向了张红卫。
张红卫看来是早有防范,双手向下持着凳子连人带凳的飞快的后退了几步,酒水自然没有撒在身上,然后笑嘻嘻的缓缓的走了回来看着孙小茹笑着道:“老娘哎,你就是想让俺伸手俺也没那个胆。这不方才一试就露了馅了不是?放心罢,不是俺摸的,俺可以指天发誓。”
孙小茹怔了片刻忽的“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满脸娇柔的看着张红卫媚笑着道:“你看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些呢?好兄弟,可别生气,明天姐姐请你吃饭可好?”声音是极尽抚媚。
我怔怔的看着这个女人脸上丰富的表情,心里有了些吃惊,这人前后不一变的如此之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可能他们经常如此嘻闹想来不会在酒桌上大打出手的,轻轻的呼了口气便也放下了心。
扭了头正看着王小晓斜着眼看了我娇媚的笑有些过于的夸张,方才放下的心顿时又紧悬了起来。
李家终于被平反了,李华的爷爷和父亲的工资补发下来,数目不大虽然只有千余元,可这也算是国家对于他们这一家人的认可,李华爷爷的反革命的帽子终于被摘了去,李华父亲的右派的顶戴也被除了个净空,省里也行了文对于李家曾做出的贡献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乡长首先得了信即通知了我们,看来社会真的悄然发生着变化。
站在村后的石山上的石梁下,春日里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虽然让我能感受到春的温情,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竟然有了些说不出的凄凉。
李华爷爷的墓已被清扫的干净,李华奶奶、父亲和母亲的骨灰盒也被我、红红和翠翠抱了来放在了他的墓旁,看着老人们燃起了三柱香对着李华的一家人老泪纵横的喃喃的说着什么,红红默默的摆上碗筷,翠翠也似乎懂事了许多,在叩了几个头后一声不响的站在了我的身边,只是她的脸上似乎隐隐的有了些茫然。
想起这些年来李华一家受的苦和罪真是一言难尽,最可怜的是李华的母亲一个小家碧玉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的让人难过,此地此时我心里更想着与李华能见上一面,也不知他近来怎么样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过的还好么?
祭典完李家约用了近一个时辰,随后陪了老人下了山回到了村中的老院,乡长、吕村长和黄校长已是同了许多的乡亲聚在了一起,按着安排已是在几个人家里共摆下了十几桌酒席以谢乡亲们的厚意,我们进门的时候家中所设的酒席不过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