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业村长顿时直直的跳了起来,蹦了数下即绕过了办公桌到了我的身旁,一脸欣喜的“呵呵”的笑着满脸堆起了皱纹道:“俺就知道你不是常人,那些钱你也看不在眼里,俺代全村的百姓向你致意。你放心,这后面的事绝对不会再让你****心,你就瞧好罢,俺们要是再给出你惹些麻烦,俺就不是娘养的。”
陈建军歪了歪头看着王村长,飞快的眨着眼睛一脸奇怪的问道:“那会是什么养的了?”
王村长看着陈建军先是一楞,然后不停的搓着双手一脸尴尬的“嘿嘿”的笑了起来。
张经理伸了手轻轻的拍了拍王村长的肩头长长的呼了口气,然后将眼一斜微微的张了口即要说话,在墙角站着的一个年轻人慌忙的快行了几步到了桌几前,伸了双手端起了茶杯递给了张经理,张经理看了看年轻人歪了嘴角自嘲似的苦笑了笑,伸了手接过了缓缓向空中飘荡着白雾般的热气的茶杯不再说话
心里暗暗的苦笑了一声,对于乡亲们来说当然是可以心满意足了,可是对我、对我一手操持起的企业来说,仅在王庄就等于损失了近十万元,这还不算是工厂几乎停工所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和其它看不见的损失,一时心里又有了些后悔,方才在说出那些话前完全可以去寻村民们的不是,他们围住了工厂堵塞了道路,给我们造成的经济损失怕不是一个小数目。
红红紧紧的依着我的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屋门外,几个村民正探头探脑的向屋里偷眼看着,当听着了我所说的话后一个个欣喜若狂的转身直冲而去,想来他们是去给出村里的人们报喜去了,这当然让红红心里烦闷不已。
张经理看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几次张了口欲说什么可又将嘴闭了去,陈建军看着我一脸的信服,程长征对着我不停的点头,李永俊双手握成了拳站在门旁,张红卫和汪洪光看着王守业村长的眼中均透出强烈的愤怒。
微微的叹了口气对着王村长道:“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如果以后再出事可就是你村长的不是,你得让村民们重新报名,由张经理审核了再说,不过没通过审核的人可不算是企业的人,也不能再领了工资。你可要切记了,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这次事是俺们工作的疏忽造成的,不过乡亲们是不是也该想一想,一天工也未做过就能得了钱?若是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俺可是第一个冲上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守业粗糙的大手在胸前相互使劲的搓着有些尴尬的笑着道:“俺也这样告诉他们,可他们就是不听,说是乡长说的当然比俺说的有个准头。你放心罢,这样的事以后不再有了,村委会全力支持企业的发展,各方面大开绿灯,只要是企业需求的事俺们一定全力应对。”
听了这句话心里才算是有了些释然,对着王村长一笑即同红红缓缓的行出了屋门,但愿这些事就此平息了去,围住了工厂的数百的乡亲们也能好好的不再闹事,听红红说起来县里的有些人偷偷的看着她的笑话,也真是可恶的紧了,俗话说“舍财免灾”,退一步当然是海阔天空,就这样办了罢。
在王村长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食品加工厂,一路上看着了不少的村民对着我们露出灿烂的笑容,不过也未再遇上围堵之人,想来我说的那些话此时早已传遍了村落,寻事的乡亲们这一时也早已飞快的去了家中安等我们将钱送到他们的手中。
工厂新任的厂长叫刘敞,是张经理强烈推荐来的,看起来约有个三十余岁,瘦削的脸庞透出一种坚毅的神采。听张经理介绍说他本是市食品加工厂的一名技术骨干,只因与当头之人有了些冲突遂吃了不少的哑巴苦,狠了狠心辞去了那个人人眼红的好职位闲在了家中,这一闲就是近两年的时间,张经理还是托了人将他寻来,不过工厂在他的管理下倒也有声有色,各种管理制度很是齐全。
安抚了厂里的众人后坐上了大车后直奔了李庄,那里所设的粮油加工厂也遇上了与王庄同样的事,不过村民们闹的更狠了些,工厂的外围墙几乎已是被村民们强行拆除,若我到的再晚几日,工厂内崭新的设备也会被村民们搬去卖了。
与李庄的村长恳谈良久,村长不住的点了头拍胸膊保证道是全力保住企业,不会再让村民们乱中取事,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心里有些个安慰,可是要让我相信他说的话怕是不大容易了些,他越是保证的好就说明他心越是有了些其他的想法。
将李庄的事与王庄的事用了相同的法子处理了后,一行数人分坐了几辆大车一起奔了李家铺子,在药材加工厂门外与正在吵吵嚷嚷的村民们碰了个正着,不由的心里生起了怒火,未待车在厂门前停的稳便推开车门直跳了下来,大步的行向了推推搡搡的人群。
几十个村民手持着各种农具愤怒的看着十几个面色平静冷冷的站在大门内的工人们挤来挤去,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想闯入大门,虽然他们可能暂时的无法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可如此这般下去影响生产是必然的。
有几个村民听到了大车刺耳的刹车声扭过头来,看着是我大步行向了他们顿时有些慌张,这也就是说他们是识得我的,方才还恶狠狠的样转眼间一个个脸色斗变悄然向大门两侧挪动着脚步让开了路,更多的人也迅速的转过了头向我看来,只片刻间方才还在大喊声大叫的人们已中安静了下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们一行数人。
理也未理所有的人,平板着脸大踏步的向大门行去,李永俊几大步即行在了我的前面将人群狠狠的分了开,默然的行到了大门前,看着由一根根钢管焊接而成的大门有着不少的撞痕,心中不由的好无来由的很是有些悸动,这说明双方的冲突远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