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抿嘴一笑,看着莲心有些无奈的脸,开口道:“好了,妹妹若是想找皇上说说,就先去了。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莲心瞪了黛玉一眼,起身,走了出去。他在养心殿,只是自己现在过去,真的不会有事?门口的公公看到是莲心。忙迎了上来,躬身赔笑道:“皇后娘娘,您来找万岁爷?”
莲心点头,刚要开口询问,胤禛已经拉开了门,走出来,一手捞过她纤细的腰肢,揽入他的怀中,带了进去。
莲心诧异的瞅着他,天啊,他还是如此,想干什么直接就动手,一点也不考虑别人是否接受得了。
胤禛拥着她低笑,捏捏她有些发愣的脸蛋,亲昵说道:“怎么了,你今儿竟然来找我了。想我了?嗯?”
莲心拉下他的大手,微微别开头,严肃道:“说吧。元春现在怎样了?荣国府的人找上了姐姐了。”
“元春?还没死。找到了你姐姐,十六自己会处理。”胤禛抱着她轻盈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膝上,宽大的座椅,足足可以并排坐下五个人。
莲心看着他的身侧,有些无语。又不是没有位置。不想再拿这些问题扯谈,莲心扶住他的脸,嘟嘴幽怨的盯着他。
胤禛一笑,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招。这个小家伙现在知道自己舍不得,自己一个不答应,她就这般幽怨的看着自己。
“她没事。我只是让人将她软禁在一个院子里,不少吃的不少喝的,一点也没有亏待她。”胤禛满不在乎的说着。亲亲莲心娇嫩的脸颊,开心不已。莲心来到皇宫后,一直很老成,将皇宫打点得很好,就怕给他惹麻烦。胤禛看着他小小的身子,穿着皇后的衣裳,娇小玲珑的身段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开的孩子穿着大人的衣裳,可爱又带着姑娘家特有的娇媚。
但,胤禛却不愿意她逼着自己长大。莲心喜欢的是诗词,是音乐,是舞蹈,她现在却为了自己学习那些他向来厌恶的与数字有关的事务。
他有足够的能力,也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的教会她所有的事情。莲心只要慢慢来就够了。在她不知不觉中学会一切。不需要她逼着自己学习的。不舍的吻吻她,莲儿现在都没有时间陪他了,比他还忙,忙着整理宫中的一切琐事。
莲心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来有些忽略他了。他也没有必要一碰到自己便是这样的一种表情吧。活脱脱就是自己抛弃他似的。扑哧一声笑了,莲心盯着他的脸,扬眉,道:“少来了,谁相信你说的话。每次都没有说全。今儿若不说清楚了,今晚,你就睡书房吧。”
胤禛微微一愣,登时也乐了。抱紧她软软的身子,笑道:“行啊,莲儿也不用回去了,今儿就在书房陪着我吧。”
“我说,我说就是了。元春现在确实没事。我不过是让所有的人都不准与她说话,不准点灯,不准理会她罢了。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了。莲儿也知道的,自从上次她小产后,身子一直不爽,我也没有那个时间再做什么了。半死不活的拖着,总好过一刀毙了她,不是吗?”
看出莲心的不高兴,胤禛也不开玩笑了,忙将事情说了出来。
“胤禛,你”莲心怔怔的看着他。
“嗯,怎么了?”胤禛好像没有察觉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径直亲昵的玩弄着她粉嘟嘟的脸。手感越来越好了。
“好毒。”莲心无奈的摇头。
“毒?莲儿说我吗?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元春可不止这样了。”胤禛知道她的心思,也不生气,莲儿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她看过太多了,不是吗?
莲心叹气,看着他认真问道:“胤禛,怎么处理?”
胤禛淡笑道:“原本是可以交给你来处理的。但,莲儿心态软了,还是我来吧。先拿下贾薛两家,至于史家,就算了。原本就已经只是空壳子了。甄家,皇阿玛早就抄了,现在,只要先从薛家开始就行了。”
“从薛蟠身上下手?”莲心静静的看着他。
胤禛点头,奖励的摸摸她的长长的青丝,笑着接着道:“是啊。薛蟠之前为了抢一个姑娘不是打死了人吗?从他下手,可以让荣国府的人知道薛家的真实情况。薛家一倒,薛宝钗的在荣国府里就比较尴尬了。哼,她伤害你的事情,我还没有找她算呢。”
说到薛宝钗,胤禛的语气有冷了下来。
莲心轻捶了他一把,笑道:“还没有?你都让她生出了一个弱智儿子了,还不满意?你呀,没有看到宝钗抱着那个儿子已经够痛苦的了吗?她曾经喜欢你,若是她知道是你做的,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莲心看着他,有些忧伤。宝钗喜欢他,要不然也不会针对自己了。
一看她的表情,胤禛被知道她有多心了。捏捏她的小脸,将她涣散的目光对准自己的双眼,胤禛皱眉:“莲儿,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妻子,她不过是一个奴才,她有什么资格嫉妒你,有什么资格伤害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之前我一直听你的,算了,不要闹大了。结果呢?她们只会认为是你不知情或是傻了。不懂得反击。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些能力,这个身体慢慢的锻炼,还是可以撑住的。我不会息事宁人,你明白了吗?”
莲心点头,沉默不语。他一直是随心所欲的人,这些年来,一直忍着,已经很不容易了。趴在他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莲心安静着,不想开口。她来是问元春的事情,现在却成了改变荣国府的事情了。元春会如何了?
胤禛轻声说道:“元春,我会给她一个名分,嫔吧。让她风风光光的回家省亲,然后,来个抱病而亡,如何?”
莲心早就知道了结果,点头,“怎么抱病而亡啊?”
胤禛笑笑,看着莲心的眼中闪着恶意:“回家啊,恐怕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反正,是她命薄,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