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炎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笑着。
台下的人惊奇,他在干吗?为什么只是傻站着,难道要当烤鸡吗?
鼎天等人见到台上的灵炎这样,转头看向辰星,“没事吗?”
“放心吧,炎的武器就是身体。”辰星笑道。
一直见灵炎不出兵器,志阳有些不耐烦,“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说完,手中的火球射向灵炎。
台下一阵惊呼!随后是惊讶!那火球竟然直直的射进他的身体消失不见,怎么回事?
志阳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人,他的火球没有人可以挡过,难道面前的人有上面特殊的法宝?看着灵炎,随后,手中出现一把带着熊熊火焰的长剑,长剑挥舞,火光四射,那火光就在灵炎周身旋转,最后,直直的射入他的体内。而这次受到的效果依然如此。
此时,台下一阵宣扬,不明白台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真的是人吗?竟然不躲不避的直视对面人的攻击。众说风云议论纷纷,火魔宗的众人张大嘴看着台上,眼中惊讶带着惊慌。而魔龙宗的人一脸的兴奋,第一次比赛就给他们这样的震撼。
灵炎看着旋转于周身的火焰,淡淡一笑,“你在玩火自焚。”
“哼!这是我的火焰吞噬。”志阳大声喝道。那火焰正慢慢的将灵炎围绕,将要焚烧灵炎的全身。
抬头看着火焰,他也站累了,微微抬手,突然,周围的火焰大盛,比刚才还要旺盛十倍火焰燃烧着周围的一切。
在台下的众人只可以看到台上如蚕茧一样的圆形火焰。火魔宗众人大奋,惊奇师兄志阳的功力何时提高了这么多,“对,就是这样,烧死他。”
众人惊奇的站起身,激动的看着台上的火焰。不一会,从火焰中走出一人,那人悠闲的走下擂台,走向魔龙宗的所在。
“炎,至少给人一点遐想嘛,怎么就出来了。”辰星对着坐在她身边的灵炎说着。
“太无聊了,就像大海对着一小杯水。”
周围一片寂静,台上的火焰还在燃烧,随着众人的奇怪,火焰渐渐熄灭。台上的志阳还站在那里,皮肤焦红,呆愣的站着,就像是一个标本一样。台下的人也呆愣的看着台上的标本,此时,台上的志阳,嘴巴一张,一团火焰冒出,是七彩的华光。
“哇!”众人惊呼!
“喜欢吗?”灵炎问着辰星。
“你真的制造烟火了。”辰星看着台上的七彩的烟火。
此时,周围的人像是回过神来,七嘴八舌的一阵慌乱。火魔宗众人各个面色阴沉,看着魔龙宗那边,他到底是谁?
“师傅,他就是可以控制火信鸟的人。”孙岩对着一脸阴沉的玄鸣道。
玄鸣看向孙岩,他说的都是真的?人间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台上的科长老对着台下宣布,“看来,这场比赛大家都震惊不小,这次魔龙宗的比赛可谓是惊人!比赛的胜利者,当然也是属于魔龙宗的。今天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第一天的比赛在众人的猜疑中结束。虽然其他宗门的比赛同样精彩,但都没有魔龙宗与火魔宗的比赛带给人的震撼。真个比赛完全就像一场闹剧,而且,一直默默的魔龙宗却在那场比赛中完全颠覆众人的想象。
万魔宗议事堂,各堂主会坐其中,说着今天的比赛近况。
“宗主,如今的魔龙宗好像对我们宗门威胁很大,今天比赛的人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功力修为。若不是他隐藏了气息,那就是他是一名真正的高手。”
“恩,凤堂主说的不错,当那人一上台的时候,我就感到诡异。”科长老看着在做的各位道。他在台下,当灵炎经过的时候,他刻意去感受了一下,可是,效果可想而知。
施魔坐在首座听着众堂主的说辞,本来想那黑魔是一个威胁,没想到真正的威胁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人。“你们能感受他身上的气息吗?”
“他就像一团火,如果靠近的话,会有种将元婴焚烧的感觉。”科长老抬头道。
众人都看向他,元婴焚烧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若有不甚,恐怕会神行俱灭。
“明天的比赛安排一下,一定要压制住魔龙宗的人,神剑不能到任何人的手中。”施魔一脸的冰冷的对着众堂主说道。
听着施魔的话,众人不断点头,想象着明天的比赛还会出现什么意外。多年没有参加的魔龙宗好像有这势在必得的趋势啊!
甚至在来宾的山洞中,众所议论的也都是今天的比赛过程。
辰星与灵炎离开山洞,站在山头,吹着微风,享受着夜晚带来的宁静。辰星面向东方,那里她感到的熟悉的气息,很快他们就要见面了!
而对面山崖上的‘无极’一阵颤动,像是见到熟悉之人的欢快。在一边看管神剑的人当看到这一景象,先是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神剑,再看到静止不懂得神剑后,摇摇头,难道他们大晚上做梦了!
令人期待的第二天终于来临,人们早早来到比赛会场,等待着今天比赛的来临。尤其是魔炼宗的众多女子,他们纷纷看向魔龙宗的方向,等待那位令他们心动的男子到来。
“来了,来了。”众女子惊呼,远远的看到一头火红长发的灵炎走在穿着白色兽皮的辰星身边,一脸欠揍的笑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一面,在中少女心中那位冷酷优雅的灵炎,此刻的笑容,将他们的春心全部融化。
“在他身边的那个男的是谁?”婉月轻问着身边的清灵,他们好像一直都黏在一起,看在眼里有种不舒服飞感觉。
“师姐,他们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一直没有分开过,就像连体婴一样,真不知道两个男子有什么好聊的。”清灵嘟着小嘴,看着走来的灵炎他们。
婉月一直盯着他们的身影,不断思索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他们亲昵的感触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