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无立足之点,再加上胸部生疼,一时间竟是无法突围出去,又有几匹狼向夏诺儿扑来。
随后赶到的唐逸看得心惊惧裂,大骇之下急忙将手中飞镖脱手,正中向夏诺儿扑来的狼身,狼受伤倒地。
闻到血腥之气,狼群更是凶悍了,训练有素似的包围位夏诺儿,又分出一批进攻前来相救的唐逸。
唐逸的坐骑何曾见过如此穷凶恶极的狼群,若非唐逸极力稳住,早就跑了,唐逸一边要制服欲逃跑的劣马,一边又要滕出手来救助诺儿,竟是无暇发放信号了。
“诺儿,快到我这边来。”唐逸不知佳人胸部受伤,还以为以她的轻功应该没有问题的。
夏诺儿看向离自己不远的唐逸,无奈一口真气硬是提不上来,只能左右躲闪着恶狼的扑食。
唐逸看出不对劲,跳下马背,几个起伏,来至佳人身边,见佳人脸色泛白,只当是害怕之故,急忙将佳人抱入怀中,眼疾手快之下,见狼群在攻击自己的坐骑,急忙又出飞镖营救,复又跃回马背,怀抱佳人,策马狂奔,狼群哪肯放过,沿路追踪。
看着怀中佳人脸冒冷汗,唐逸大惊,“诺儿,你怎么了?”他只见到诺儿掉下马背,没有见到佳人被马踢伤,一切发生得太快,让人无暇分清。
夏诺儿胸口受伤,再加上刚才拼命运用真气更是加重了伤势,竟是不能答话,痛晕在唐逸怀中。
唐逸大骇,一手抱着佳人,一手牵着狂奔的劣马,回眸间还有一群狼在后紧追不舍,竟是无暇放信号了,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约半里之遥的山上有一片树林,于是打马向山上行去,进了山中有树林终究安全些。
才入得树林,马儿已叫狼群追上,唐逸情急之下抱起佳人跃上树,随手从马背上抓下一个布袋。
瞬间马就跑得不见踪影,一部分狼去追马去了,一部分则守在树下,极有耐心地等着树上的人下来。
过了不久,那群追马的狼群已是回来了,身上都是血迹,唐逸估计那匹马已被下面的狼群分食了,原先守在这里的狼像是得到信号似的,往原先马儿逃窜的方向而去,而那帮吃饱了的狼群则在下守着。
“倒是合作有序。”唐逸苦笑不已,狼的合作和智商是其它动物所无法比拟的,如今它们肯定也是去进餐去了,它们今天吃饱后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和诺儿,只会严加防范不让他二人跑了,留着下餐备用。
看了看怀中的佳人,以她游历的时间,不至于经不起这点小浪,到底是什么原因,还得找个地方瞧清楚才是。坐在树上四面望去,好在天还未全黑,果见不远处有一悬崖峭壁上有一山洞,大喜过望,急忙怀抱佳人借着树木为落脚点向山洞方向跃去。
进得山洞,将佳人放到地上,转身向下望去,狼群已是跟踪而至,由于悬崖陡峭,那些狼群却也无法上来,不死心地围在下面嚎叫。
唐逸乍舌,“看来是想来个死守,只等自己山穷水尽。”好在自己随手抓的正好是干粮和水,可以维持数日,只是信号弹却是被马带走,无法向沈浩他们求援了。
佳人一声闷哼,经过唐逸几个起伏的抖动,胸中的一口闷气似乎活络了些,不似先前般疼痛了。
听到诺儿的声音,唐逸急忙回转身,“诺儿,你怎么了?好些了没有?”
夏诺儿有气无力的,“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一个山洞,下面还有狼群为我们守夜呢!”唐逸开玩笑的语气。
这人,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信号弹呢?”
“估计和马一起葬身狼肚了。”
“这可如何是好?”夏诺儿也不禁泛愁,自己还伤着呢,若没有人来救,只怕……
“怎么?在外游历的四年没有碰过这么惊险的场面,吓晕了么?”
什么场面自己没见过,怎么会吓晕呢,这唐逸显然是瞧不起人,夏诺儿听了唐逸的一番话气极而打。
唐逸一把抓住佳人的手腕,正待继续取笑,无意中切得佳人的脉象,不觉皱紧眉头,“你受伤了。”诺儿的气息不畅,难怪刚才会晕过去,也难怪刚才她施展不开轻功。
“没有!”夏诺儿急忙后退靠在洞穴石壁上,受伤的毕竟是胸口,虽说自己与唐逸是夫妻,但终究无夫妻之实,多有不便之处。
唐逸何等聪明,一探之下已知原委,联想诺儿坠马时的情景,知道必是马儿所踏之故,再加上刚才为躲避群狼攻击而运用真气,才会导致晕厥,不觉责怪自己的大意,如今见佳人居然躲着自己,岂能放过。
“你这个小东西。”一把将诺儿拉入怀中,不故佳人反对的拉开佳人胸前的衣物,果见一团淤青印于胸前,心中不觉大骇,若自己没有发觉,而这小东西又刻意隐瞒的话,还不知会留下什么后遗之症呢。
“你干什么?”诺儿不好意思的拍开唐逸的手,复又拉紧自己的衣服。
“诺儿,我们是夫妻不是么?”唐逸好笑地好着防范自己的佳人。
“可是……”
不待佳人说完,唐逸复又将佳人拉回身边,从腰间取出一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吃下它。”见诺儿吃下,复又取出一个小瓶,“这是我唐门的特制药,一内服,一外敷,保你一天就好。你这伤势若一味瞒着我,还不知会拖出什么大病呢!”
夏诺儿伸手抢过外敷的药,“我自己来敷。”
“这个小东西。”唐逸见夏诺儿抢过药瓶,复又手疾眼快地抢过药,好气又好笑地,“夫人有事,为夫愿服其劳,岂有不尽心尽职之理。”
语毕,不顾夏诺儿反对的复又拉开佳人胸前的衣物,将瓶中的药水轻轻涂抹之上,待见药水已渗透淤青之中,方才放心地重新将佳人的衣物穿好。表面虽是平静,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不可抑制。
“这男人真是霸道。”佳人恼怒,将头埋在唐逸怀中,却羞得不愿抬起头来。唐逸却也乐得享受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