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芨芨生气的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再看向飞扬。
飞扬心中暗喜,“她又吃醋了,这也好,这说明她在乎我。”。
本欲推开心乔,不料心乔紧紧的抱住自己,不得脱身,正欲开口说话,不想努尔昆大叫道:“心乔,你在中原到底有多少男人,这几天你不是一直陪着这个姓唐的男人的吗?怎么今天又出来一个?”
心乔将头靠在飞扬怀中,傲气的看向努尔昆的方向,“我有多少个也不关你的事,你快点给我消失,否则我要你好看,你没有看到我的帮手都来了吗?”
努尔昆也是武功高手,从飞扬救人、击蛇,从冰河飞来的身手,他知道自己这边的人不是对方的对手,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心乔,今天我就放过他们,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一定把你抓回去成亲。”
望着努尔昆一众人远去的背影,心乔撇了撇嘴,“做梦。”回过头来,看向飞扬,“飞扬,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可想你了。”却不想,飞扬将自己推开,慢慢走到那蒙面女子的面前。
“芨芨,你真的这么狠心,不愿与我相认么?”
芨芨扭过头没有应声。
飞扬扳过芨芨的肩膀,伸手欲揭芨芨的帷帽,芨芨再次扭头避开了。
“五年了。”飞扬柔和的盯着芨芨,眼中有泪花闪动,“你真的这么狠心?”
看着飞扬柔和的眼神,爱怜的语言,芨芨起了犹豫。
飞扬再次伸出手,不容芨芨反对的轻轻揭下了她头上的帷帽,一张美艳绝伦、苍白之极的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飞扬的心都缩紧了,熟悉的容颜毫无血色,那天山冰洞中满堆的磁针啊,回映在自己的脑海中,为了自己,为了早日见到自己,她……受了多少苦。
正是:原来伊心似我心,我定不负相思意。
月色朦胧中,如花美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陶芷君不觉惊叹一声,自叹不如,想美如天仙的白彦花也当输在这等容颜之下,自己和心乔公主更是不能比了。
“芨芨!”飞扬激动的、小心翼翼的、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芨芨抱入怀中,害怕这是梦,害怕一如五年前般,一个不小心,她再次不翼而飞。
这一刻只感到动弹不得,芨芨呼吸都快吐不出来了,可想飞扬用力之大,生怕自己又从他手中溜走了般。
心乔从震惊于芨芨的美貌中回过神,“不行,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和飞扬在一起。”想到此,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开芨芨,“飞扬,我呢?”
眼见飞扬要去扶芨芨,心乔扑到飞扬怀中,拽得死紧,“你还有我呢,不要放弃我,你和我回波斯,做附马。”
“心乔!”飞扬推开心乔,叹了一口气,“你不懂。”不理会心乔眸中起的水雾,走到芨芨的身边。
芨芨懊恼的转过身,“你认错人了,世上长得相象的人有很多。”
闻言,心乔回过神,带丝惊喜的重新拉住飞扬,“飞扬,她都说你认错了,那她不是的,你不要再缠着她了,我们走!”
芨芨闻言,不再回头,咬了咬牙,霍然飞起,直扑树林深处而去。
“芨芨!”飞扬紧张的毫不犹豫的跟着飞了过去。
“芨儿!”本欲跟着飞去的冰河,却被陶芷君一把扯住,“你这么不放心你那位小师侄么?”
本欲飞出的心乔亦被水嫣拉住,“人家夫妻闹别扭,姑娘家去参和什么?”
冰河诧异的看着陶芷君,再听到江水嫣的语句,霍然明白了,是呀,人家是夫妻,自己去干什么呢?对众人揖了揖手,“那……告辞了。”落寞的转过身,“如果飞扬找到了芨芨,请带个口信到天山。”
看着冰河远去的背影,陶芷君开口叫道:“你就这么走了么?这里通共只剩下你与唐大哥两个男人,如果我们又落到那帮人的手中怎么办?”
唐枫亦是开口说道:“兄台,跟我们一起走吧,到青海湖去,飞扬找到芨芨后一定会带她回青海湖的,你在那里等她,知道了她平安的消息再走也不迟。”看冰河身子停了下来,“再说,五年来,想必你对芨芨的身体相当的熟悉了,若芨芨回来,我们也好配合你为她治疗。”
闻言,冰河觉得陶芷君和唐枫说得都挺有道理的,“也好,对她……我也放心不下。”
“放开我,放开我。”心乔还想从水嫣的手中挣脱,无奈被水嫣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跟着唐枫等人一起向树林外面走去,不时的回头望向树林的深处,“就回青海湖等你们,我不怕,我一定要把飞扬抢到手。”
再说飞扬,一路追寻芨芨,一时间不见了踪影,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了芨芨的惊叫声。飞扬大惊下向声音所发地飞去,果见芨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到不对劲,“芨芨,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这里到处都是蛇。”芨芨着急的冲着飞扬摆手,“我误闯进蛇原阵了,你不要过来。”
飞扬定睛一看,果见芨芨四周爬满了蛇,而她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四周的大树上也是盘着很多吐着芯子的毒蛇,看来靠轻功飞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情急之下想到唐枫给自己随身带躲避蛇鼠等物的药粉,从怀中掏出一包,轻轻一扬,但见那围着芨芨的蛇立马四散开来,趁机走到芨芨的身边,“没事吧。”
芨芨背过身,“说你认错了,你怎么还跟来。”
看着芨芨娇俏的模样,飞扬笑了,“你吃醋了?”
“你说什么?”才不承认自己是吃心乔的醋。
再次走到芨芨的面前,柔和之极的看着佳人,“你呀!好狠的心,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害我伤心一场。”
芨芨撇了撇嘴,“谁敢冤枉你,左拥右抱的。”
“还说不是我的芨芨,还说自己没有吃醋。”飞扬不觉笑起来,轻拥住芨芨。看来这五年来,芨芨的脾性未改多少,这正是自己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