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夫人,您很准时啊!看来,花蕊夫人为了安命侯,可真是能够忍受一切啊!”薄奚野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
花蕊儿没有回答,在花蕊儿看来,与这个暴君谈话,谈道理,都是毫无意义的。花蕊儿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拿到解药,只要能够拿到解药,就算是让她付出生命,她亦是无悔。
“花蕊夫人,那就行动吧!你知道你该怎么做才能拿到解药,这个恐怕不需要朕来教你了吧!”薄奚野的眼睛并不看花蕊儿,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这么几句话。
花蕊儿也不看薄奚野,她平静地走到床边从容地脱下了身上的衣裳,然后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一副大无畏献身的模样。
薄奚野很快便覆在了这具躯体之上,虽然这句身体好无温度,虽然这句身体面对着他如火般燃烧的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这身体的温润,这身体的柔滑,着身体的紧致却时时刻刻地牵引着他,吸引着他,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每日的这个时刻都会在爱宁寿宫的窗前静静地等待着这位花蕊夫人的到来,即使他明白花蕊儿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单单获取解药,就只是为了那个皇普少华。
薄奚野很快便将他自己与花蕊儿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那个女人美妙的身体,让他心旷神怡,尽管他身下的女人没有太多的反映,尽管他身下的具体如一具木乃伊一般。
薄奚野快乐地舞动着他的身体,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欢愉。
终于他的快乐到达了极致,他翻身从花蕊儿的身体上下来,躺倒在了花蕊儿的身边,他蓦地想起了他刚才的决定,他要将花蕊儿贬为万人赏玩的军妓!他的嘴角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他斜着眼睛,瞥了花蕊儿一眼,他看到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花蕊儿的眼角流了出来。
一丝怜惜掠过薄奚野的心头。
“怎么了?花蕊夫人?是不是觉得跟了朕,心里委屈啊?”薄奚野问道。
“没,没什么!”花蕊儿支吾着,她当然觉得委屈,非常委屈,她是皇普少华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堂堂的西楚国的皇后,可是现在却为了给夫君拿到解药每日都得“自愿”到这个暴君这里来用她的色很难提换取解药,这是何等的屈辱,这是何等的委屈啊!可是她却不能说,不能讲,只能讲这一份屈辱默默地埋进心里,只能让那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流淌。
“花蕊夫人,你不必遮掩了,朕知道,知道你的心里只是想着你的皇普少华,为了他,你才委屈地过来伺候朕的,朕明白,朕都明白,不过,这俗话说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你花蕊夫人愿意做朕的嫔妃的话,那么朕一定会册封你为贵妃,地位仅在皇后之下,权倾后宫,花蕊夫人,您看如何啊?”薄奚野侧过身子,眼睛看着花蕊儿,问道。
花蕊儿似乎连考虑一下都没有,立刻冲口而出:“不,皇上!花蕊儿无才无德,相貌平庸,实在不配做皇上的嫔妃,更何况花蕊儿已经是有夫之妇,一女不嫁二夫!花蕊儿恐怕不适合做皇上的嫔妃,还是请皇上将这一荣耀赐予更合适的女子吧!”
花蕊儿说的是那般平静,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你……好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朕还是提醒你好好地考虑考虑,面得日后后悔!”薄奚野又说到。
花蕊儿没有再接着薄奚野的话,她穿上衣衫,轻盈地起身,然后冲着薄奚野伸出了手。
“皇上,拿来吧!”那神态是那么的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薄奚野的眼睛愤愤地盯着花蕊儿那张娇媚的脸,他真恨不能将这女子日夜占为己有,真恨不能将这女子时时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张柔情似水的面庞,他刚才还在脑子里盘算的,将这个女人贬为军妓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
看着花蕊儿伸出的手,看着花蕊儿那渴求的眼睛,似乎有鬼在推着似的,薄奚野从他衣裳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解药,递给了花蕊儿,然后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花蕊儿的手。
花蕊儿转头看看窗外,月明星稀,朗朗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进屋子,洒下几绺清冷的光。夜已经很深了,她知道少华还在等待着她的解药,她是不能在这里久留的。
花蕊儿抽出她的手,翻身下床,将衣裳系好,然后对着铜镜梳理好了她凌乱的头发。
她又记起了瑾妃的话,对,避孕雨露!她不过是来换取解药的,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皇普少华的,她花蕊儿是万万不能留下那暴君的孽种的。
花蕊儿想到这里,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轻轻地塞入了嘴中。
花蕊儿以为薄奚野还在睡觉,是没有觉察到她的举动的,可是她错了,薄奚野一直侧着他在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幅活动的画。
“花蕊夫人,你吃了是什么药丸?”薄奚野突然问道。
“免除后患的药丸!”花蕊儿没有想到薄奚野会看的这么仔细,一时夜没有想到更好的回答方式,于是便说道。
“免除后患?混账,混账!难道你是在故意打掉朕的子嗣吗?免除的就是这个后患吗?混账!混账!胆大妄为的女人!”薄奚野咆哮着,像一匹被羞辱的狼一般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