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野。你?你好狠毒啊!”皇普少华顾不得他自己的身体不能激动,气愤的站直了身体,手颤抖着指着薄奚野,厉声说道。
“好!好!皇普少华,朕要看到的就是你这副着急生气的模样,就是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就是你这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皇普少华,你弄清楚,你现在不是威震一方的西楚国高高在上的皇帝,你是我北祈的囚奴,囚奴,你明白吗?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哼,在这座囚牢之中,你竟然还能够每日充满诗情画意地吟诗作赋,皇普少华,朕觉得你是活得太滋润了,所以,朕要给你一点刺激,给你一点刺激!哈哈哈!”薄奚野那得意的笑声在整个大殿上空回荡。
“薄奚野,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还是赶快杀了我吧!”皇普少华额头上的青筋显现了出来,冲着薄奚野大声地吼叫着。
“少华老弟,别激动,别激动!你若是激动过分的话,难免又会像狗一样在地上呻吟,那样的话,花蕊夫人一定会肝肠欲裂的!所以,少华老弟,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少华老弟,朕现在就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朕是不会杀掉你的!而且从今日开始,朕每日都会派人给你送解药,不用你的亲密爱人再到朕的宁寿宫去取,因为她从今日晚上开始就得在朕的兵营之中开始她的军妓的生活了,哈哈哈!少华老弟,你虽然不能亲眼目睹你的夫人是如何伺候朕的那些个兵士的,不过,你尽可以想象,可以大胆地想象!当你想到她被朕的那些个兵士压在身下的时候,你会是怎样一种心情?会是怎样一种心痛呢?哈哈哈!朕还会让她回来看看你,会让他回来向你诉苦的!哈哈哈,哈哈哈!”
“薄奚野,你这个暴君,你不是人,你比那畜生都还不如!士可杀不可辱!我皇普家和你们有何冤仇?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地折磨我?为何要如此这般地伤我皇普少华的心!你不如干脆点,让我皇普少华早点死,夜免得再受这侮辱!”皇普少华声嘶力竭地叫着。
花蕊儿站在皇普少华的旁边,激励地劝解着皇普少华,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暴君,她花蕊儿又能有什么办法去阻止呢?
“哼!皇普少华,你的家族与我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也许你不知道,或者是你的父皇,你的祖父都已经将这件事忘记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是那么渺小,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对于我薄奚野,对于我和我的母妃确实莫大的耻辱!这么说吧,若不是有你们给我薄奚野烙在身上的这块耻辱的烙印,说不定我薄奚野还不会成就今天的霸业,那当然夜就不可能实现我母后生前的愿望,为她报仇雪耻!皇普少华,父债子还,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你的父亲欠下的债,他这辈子没法偿还,那就理所当然地由你来偿还,由你偿还!你懂吗?”薄奚野愤愤地说道,眼睛里充满着愤恨的目光。
“可是,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仇恨?什么仇恨?让你如此丧心病狂?灭掉了我的国家,你还嫌不够,还要这样折磨我的心灵?”皇普少华实在是不知道皇普家与薄奚野的母后结下了什么样的仇怨,竟然让薄奚野的仇恨如此深重。
“不急!不急!你会知道的!会明白的!终有一天,会有人告诉你的!”
“薄奚野,你?你?能不能请你收回成命,不要让花蕊儿去做军妓,不要!不要啊!就算我皇普少华求求你,求求你了!”皇普少华说着,便跪在了地上,苦苦地哀求道。
“好!好!很好!实在是太好了!我就喜欢看到你皇普少华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就喜欢看到你皇普少华低下高贵的头颅!你无法想象我心中的快乐!无法想象!哈哈哈,少华老弟,你就慢慢地思索慢慢地回味吧!从现在开始到天黑还有几个时辰,你们可以慢慢道别!慢慢道别!你们甚至还可以在一起用一次晚膳!不过,晚膳过后,朕可就得让人将花蕊夫人送到军营之中去了!这是朕的决定,朕是皇上,金口玉言,从无更改!”薄奚野说完,便大笑着,转身而去,只剩下仍旧痴痴地跪在地上的皇普少华。
欢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与少华在一起的时光飞快地流逝着。
很快,花蕊儿和皇普少华便吃下了最难忘的一次晚饭,显然,他们两个都是满腹心思,都没有吃下什么!
天渐渐暗了下来,看守的小太监将房门打开了。
几个小太监冲了进去,准备上前去架住花蕊儿。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花蕊儿对那几个小太监说道。
“好,既然花蕊夫人发话了,那咱们哥几个就不用费劲了,花蕊夫人,请吧!”
花蕊儿起身,深情地看了少华一样,刚要迈出脚步往外走去,皇普少华上前,一把按住了花蕊儿。
花蕊儿心里知道少华舍不得她离开,可是她更明白,假若她不按照薄奚野的话去做的话,那么薄奚野就很有可能中断给少华的解药,想到少华那痛不欲生的样子,花蕊儿闭了闭眼睛,嘴里说了声:“保重,少华!你保重!”
说完,花蕊儿挣脱了皇普少华的手,跟随着那几个小太监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