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看了雪儿一眼,又看了看苏慕辰和花蕊儿,道:“大敌当前,哀家暂且也只好这样,不过,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有第二次,假若下次再犯,哀家绝不姑息。”
“谢太后开恩!”三个人一起叩谢道。
第二日清晨,通往山间泉水的一条蜿蜒的小道上,一个身着烟灰色道袍的女子手提着两桶水正往道观方向走去,八月盛夏,虽说是一大清早,可是太阳就已经升的老高了,女子脸上汗水淋漓,走一段,便将水桶放在地上,用袖子擦一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又继续前行。
“皇后,让您受牵连了,都是臣的不是,臣不该出那个主意。”苏慕辰的一只手臂上绑着纱布,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空水桶,站在花蕊儿的面前。
“师傅,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要怪也只能怪花蕊儿,都是花蕊儿太过冲动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必再提了。”
苏慕辰感激地笑了笑,道:“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臣也来帮着提些水,那些水缸也就能快些被注满了。”
“不行,不行,师傅,您的手受伤了,大夫嘱咐您卧床养伤,您怎么能帮花蕊儿担水呢?您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去吧,免得太后看到又要怪罪花蕊儿了。”
“没事,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昨夜休息的很好,不碍事的。”
花蕊儿和苏慕辰在这条羊肠小道上相互谦让着,却没有发现路边的一棵大树上,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正偷偷地看着他们,大树的下面还放着两只空空的水桶。
“皇后,您就别再耽搁了,眼瞅着太阳就要当顶了,咱们加把劲,争取在正午之前,将所有的水缸加满水,不然,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那恐怕就得要中暑了。”苏慕辰说道。
花蕊儿抬头看了看那火热的骄阳,早起到现在,她已经往返了若干次了,可是也才注满了五大缸水,还欠着十缸水呢,虽说这个惩罚是免去了皮肉之苦,可是真正地做起来,才知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若是单凭她一个人这样往返地担水的话,那恐怕得到今天晚上才能将道观所有的水缸注满了。
“可是,师傅,您的手真的不碍事吗?”
“不碍事,我只用另一只手,能帮您一点是一点。”苏慕辰说道。
大树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搭救苏慕辰和为苏慕辰求情的雪儿,雪儿的心暗暗疼痛,昨日夜晚,大夫给苏慕辰疗伤的时候,她是亲眼看见的,那狗贼的剑刺的很深,几乎刺到了骨头,伤口也很长。
大夫给苏慕辰的伤口上了药,还用桑皮线进行了缝合,一再嘱咐要他静心修养,可是今日一大早,他就没了踪影。
“那好吧,师傅,那您就少提一点,千万别累着。”花蕊儿见苏慕辰一再坚持,知道是劝阻不住的,便说道。
苏慕辰开心地笑了,正要帮着花蕊儿提起一桶水,雪儿飘到了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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