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公主?不可能,不可能,就凭朕的直觉,朕的爱妃一定能够为朕生下一个皇子,一定的!”
“皇上!”芸妃嗔怒地叫了一声。
薄奚野爱怜地一把搂住了芸妃,然后打横将她抱起,习惯性地就要放到床上。
芸妃捂着肚子,说道:“皇上,别,别!当心小皇子!”一双眼睛妩媚地扫向薄奚野,是秋波盈盈。
薄奚野这才轻轻地将芸妃放到了床上,一拍脑门,说道:“对,对,对!朕不能再由着性子了,不过,朕还真的是觉得难受呢!”
薄奚野又和芸妃说了一会儿话,他越坐就越觉得难受,面对着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却不能乱动,不能乱碰,让他的新感觉痒痒的,他终于起身告辞,去了瑾妃那里。
由于芸妃怀孕的关系,薄奚野这些日子去瑾妃那儿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薄奚野对这个瑾妃本来就很是宠爱,加上这段日子,瑾妃一个劲儿的献媚,一个劲地殷勤,直弄得薄奚野是龙颜大悦,趁着薄奚野高兴的劲儿,瑾妃便装着胆子鼓动道。
“皇上,这太子之位已经空缺多日了,皇上为何不及早册立咱们的彦儿为太子呢?您看,这彦儿也一天天地长大了,也该得到册封了!”
薄奚野顿了顿,道:“朕也有这么个意思,不过,还是再过些日子吧!”
瑾妃心里这个急啊!眼瞅着这芸妃的肚子就要大起来了,她觉得皇上迟迟不册立太子,那心里一定是还想着等芸妃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再做比较,哼,这个芸妃,过去和自己是姐妹,可是现在,她的孩子要和我的彦儿一决高下,那可就怪不得我反脸不认人了!
瑾妃心里一直盘算着该如何打掉芸妃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够做到不露痕迹。
瑾妃命人悄悄地出宫买来了麝香和藏红花,这两种药都是活血化瘀的特效药,也是宫中的禁药,对于导致孕妇的流产有着特殊的功效。
瑾妃命尚衣局特意为即将出怀的芸妃赶制了一件新衣裳,是鹅黄的底子,起着浅粉色的小花,看起来,分外雅致。
瑾妃派人将这件衣裳取回之后,她悄悄地坐在寝宫后面的一间暗室之中,点燃了麝香,开始熏制这件衣裳!脑子里想象着,当芸妃穿上这件衣裳之后,哈哈,就会导致流产,就会失去那个皇上分外宝贝的孩子,到了那个时候,哈哈哈,那么皇位就理所当然地属于她的儿子薄奚彦了,哈哈哈,想着那情景,瑾妃不禁得意地哼起歌来。
衣裳反复熏制了几天,已经充满了浓浓的麝香味道,为了遮掩这些麝香味道,瑾妃特意喷洒了许多秘制的香水,让这件衣裳的香气闻起来感觉到有些怪异。
只是熏制好了这件衣裳,瑾妃觉得还不够,她觉得必须配置双保险,除了衣裳之外,还得用藏红花给芸妃制作一款精美的点心,她将藏红花泡水之后,便亲自用这水和了面,然后才命厨子制成了一款精美的点心,这日下午就准备给芸妃送去。
再说芸妃,也就是花蕊儿,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她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好几个夜晚,她都准备喝下太后柳如烟为她准备好的堕胎药,可是还几次,她都是拿起了药,却又将手缩了回去,虽然她无比憎恨那个暴君,虽然她知道她不该真的怀上那个暴君的孩子,虽然她明白,这个孩子是绝对不能够出世的,可是,当她真的将那堕胎药举到嘴边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她还是感觉到了害怕,还是退缩了,一种天生的母爱在阻止着她,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是没有过错的,父辈的恩恩怨怨为什么要算在孩子的身上呢?
花蕊儿几乎每个夜晚都是在这种痛苦与自责中度过的,她明明知道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可是却又一直无法自己给自己痛下黑手,无法自己除掉那个孩子,在这样的矛盾中,花蕊儿明显地消瘦了。
雪儿当然明白花蕊儿的苦楚,谁的孩子谁人爱!要让一个母亲,亲手除掉自己腹中的孩子,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呢?因此每每看到花蕊儿那矛盾重重的样子,雪儿的心都要碎了,她默默地躲在一边流泪,没有言语。
“瑾妃娘娘驾到!”
大殿外传来了通报声。
花蕊儿刚准备去迎接,瑾妃已经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婢女。
“芸妃给借机请安!”
“罢了!罢了!快免礼!哟,瞧瞧,瞧瞧!才几日不见,可是瘦了不少啊!”
“是吗?”
“当然了!姐姐看的是最真切了,姐姐今日就是来给你送好吃的,还顺便请尚衣局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