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也行啊!那你说,你是谁?那个花蕊儿跑去了哪里?”薄奚野一个箭步冲到小宫女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顶着小宫女的下巴,问道。
“不,不知道,本宫,本宫就是花蕊儿!”小宫女仍旧在做最后的挣扎。
“好!说的好!”
薄奚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哧”的一声响,他那把闪着寒光的剑锋就已经挑破了小宫女最外层的那件艳红的大婚礼服,华丽的锦缎面上,以金线和银线精心綉制的一对鸾凤被劈成了两截,惨惨地相互凝望着。
华丽的大婚礼服的里面,却穿的是普通的宫女的粉色的棉布内衣。
“哈哈哈!却原来只是有着最外面一层华丽的外衣!哈哈哈!竟然还敢嘴硬说你就是当今西楚国的皇后娘娘吗?”薄奚野哈哈大笑起来。
夜,更深了,深秋的夜,寒气阵阵袭来,树上的黄叶打着卷儿不断地飘落下来,落在可怜的小宫女的脚下,她的身子在这瑟瑟的秋风中颤抖着,脸上的泪水滑落下来。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薄奚野问道。
小宫女歪着脑袋不再说话。
剑锋再次落在了小宫女的身上,“哧”的一声,粉色的内衣再次被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贴身的淡绿色的抹胸。
在场的所有的兵士的眼睛都瞪得溜圆,等待着他们的皇上撕开这女子最后一层遮羞布。
“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薄奚野的眼睛充满血丝,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不堪一击的西楚竟然还会有如此烈性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为什么西楚国的人不都像那个洞开城门投降的那个武将那样容易对付呢?
小宫女的脸色因为寒冷和羞辱已经由苍白变成了酱紫,可是她仍旧歪着头,不看薄奚野,也不说一句话。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为你的主子尽忠吧!”薄奚野的话音落下,那寒光闪烁的剑锋就已经挑破了小宫女最后挡在胸前的那一抹淡绿,两抹娇小的白皙水嫩的少女的浑圆出现在所有男人的面前,小宫女闭着眼睛,不去看任何人,羞辱,无尽的羞辱,让她真的想一头撞死,可是她的手被绑着,无法动弹。
“怎么样?冷风刺骨的滋味不好受吧?”薄奚野一边说一边用冰冷的剑锋拨弄着小宫女的娇小的红樱桃。
兵士中传来吞咽口水的吧嗒声。
小宫女仍旧歪着头,就像一具已经僵死的尸体一样,任由薄奚野摆弄着。
“好,好样的!那今日朕就将你赏给我的这些兵士,让这几百号人挨着个地上,让你好好地体会体会我们北祈国男人的风范。”
薄奚野说完,剑锋往下挪去,然后迅速地挑开了小宫女的长裙,露出了绯红色的底裤。
薄奚野一挥手,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就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列纵队,脸上带着焦渴而邪恶的笑,等待着他们所期望的时刻的到来。
“不,不,不!不要!我说,我说!”就在第一个狼一般的兵士扑向这个可怜的小宫女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虽然那声音已经极其微弱,但是薄奚野却听到了。
他挥手示意那个兵士退回去。
其他的兵士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在所有的人中,只有太子薄奚策转过了头,他不忍心去看那个可怜的宫女,不忍心看到她被北祈这些饥渴的男人凌。辱。
薄奚野的长剑在地上挑起了那件被撕烂的大婚礼服,搭在了那个小宫女的身上,挡住了她的娇羞,然后凑近那个小宫女问道:“说吧,你们西楚国的皇后娘娘花蕊儿是不是和你交换了衣服?”
小宫女点了点头。
“那找这么说,你们的皇上皇普少华也就理所当然地和刚才死去的那个小太监换了衣服了?”薄奚野继续问道。
那个小宫女还不知道小孩子已经死去,听到薄奚野这么一说,这才睁开了眼睛,到处找寻着小孩子的尸体。
“回答朕的话,你想找那个小太监?告诉你,不用费心了,朕已经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暴尸街头了,哈哈哈!”薄奚野说着,露出了狰狞的笑。
小宫女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在那闪烁的火光的映衬下,闪着特别的光亮。
月亮此时穿过了那层层的乌云,洒下了清冽的光辉,那惨白的月光更让人觉得寒凉。
“说话?回答朕的话,你们皇上是不是穿着太监的衣服和皇后逃跑了?”薄奚野问道。
“是!是的!”小宫女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那你告诉朕,他们往哪个方向逃去了?”
“这个,奴才可就真的是不知道了!当时已经十分混乱了,皇上和皇后让小海子和奴才脱下衣裳和他们交换,然后他们就一起跑出了寝宫,奴才和小海子留在了寝宫。”在着最后的时刻,那个小宫女仍旧没有忘记保全她的主子,没有说出皇上和皇后是逃往太后的寝宫去了。
薄奚野略略思忖了片刻,觉得一个奴才不知道主子逃去的方向也有可能,就对他的手下命令道。
“给她去找一套完整的衣服,放开她!”
“是!”那个兵士答应着,便找衣服去了。
“太子,你带着人去将宫里被抓的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都带到这里来,朕要让这个宫女一个个地指认,一定要将那个皇普少华和花蕊儿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