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少华惊了一下,刚才只是顾着躲藏,却还真是没有注意到花蕊儿,在母后柳如烟寝宫的后花园分手之后,他就不知道花蕊儿去了哪里,也许,也许已经被那个可恶的什么将军给,给……皇普少华不敢再想下去,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薄奚野见皇普少华没有言语,便又追问道:“你的新婚的皇后一定是和你在一起的,你们不可能分开逃窜的,快说,你把她藏在哪儿了?快说,不然,你的皮肉可就免不了要吃一番苦头了。”
皇普少华的心里暗暗思忖着,花蕊儿一定是被那个吴将军悄悄地关押起来了,落在狼口与落在薄奚野这个虎口同样是不幸,倒不如将那个吴将军给抖露出来,也可以暂时解解心头之恨,让他们之间来一场狗咬狗的战斗。
皇普少华想到这里,便说道:“薄奚野,你说的没错,朕的皇后本来确实是和朕在一起的,只是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你的一个忠诚的部下,将朕的皇后,将朕那没若天仙的皇后给掳了去,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朕也还在担心呢!”皇普少华说道。
薄奚野听得很仔细,他虽然对于皇普少华仍旧称呼他自己为朕,感觉到很是不满,但是此时此刻,他最想知道的还是美人花蕊儿的下落,因此也就没有再与皇普少华较劲。
他的心里暗想:部下?哪个部下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将他想要的女人给藏匿了起来?真是要反了不成?看来这花蕊儿果真不是一般的貌美,连他的部下都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将美人藏匿起来啊!
“皇普少华,你说的可当真?”薄奚野歪着脑袋问道。
“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如若我皇普少华有半句假话,甘愿人头落地!”皇普少华说道,昂起了他骄傲的头颅,像一棵挺立的橡树直立在场地中央。
“好,那朕就相信你一次,那你说说看,你看到的朕的部下是哪一个?在场的这些文官武将,你指认一下。”薄奚野说道。
皇普少华当然是认识那个该死的欺侮他和花蕊儿的狗官吴将军的,也看到刚才薄奚野已经让那个狗官去关押小太监和小宫女去了,本来呢,皇普少华可以直接将狗官点出来,不过,他现在看着站在薄奚野身边的众多北祈的文官武将,他便改了主意,他想让那些个狗官都颤抖一下,出出他们的洋相。
皇普少华想到这儿,便大摇大摆地走到已经列队站成了一长排的文官武将面前,顺次挨个慢慢地看着。
那些狗官的心里虽然知道他们没有掳去那个惊天美人花蕊儿,但是他们的心里却都是非常害怕,害怕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西楚国皇上为了泄愤而随意指认。
这些个狗官全都低着头,身子在秋风中瑟瑟地抖动。
皇普少华故意在每个人的面前都停留片刻,装作仔细审视的样子,看着那些个刚才还是飞扬跋扈的文官武将现在都变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的样子,皇普少华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乐,即使这快乐持续的时间很短,但是毕竟也让他感到了些许的开心。
当他走到一个身材矮小的文官的面前的时候,这个文官的头低得更下了,身体颤抖得也更加厉害了!不仅脸色煞白,连嘴唇都变得惨白了。
皇普少华心里觉得好笑,明明就不是他掳去的花蕊儿,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惊慌?莫非他还干了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情?皇普少华的心里好奇,自然在他的面前站立的时间也就长久了一些。
薄奚野见皇普少华一直站在这个文官的前面,也不说话,便一把将那个文官揪了出来,大手扯着他的衣领问道:“魏大人,难道这个藏匿花蕊儿的部下就是大人你吗?朕平日对魏大人可是不薄啊!”
“皇上饶命,饶命!皇上饶命啊!小的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西楚国的皇后娘娘啊!皇上,您就饶过小人这一次吧!”被薄奚野称做魏大人的这位文官祈求着。
薄奚野听得是明明白白的,看来确实是这个家伙将花蕊儿藏匿起来了,不知道那是西楚国的皇后,恩,也有可能,因为那个花蕊儿穿的是宫女的衣裳。
不过,站在那里的皇普是少华却是满腹狐疑,难道那个吴将军后来没有将花蕊儿关押起来?莫非真的是落到了这个魏大人的手中?
薄奚野狠狠地盯着那个魏大人的脸,道:“人在哪里?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已经将花蕊皇后她?”薄奚野的意思是问那个狗官是不是已经将花蕊儿给占有了。
狗官显然是明白薄奚野的意思的,低声哀求道:“皇上,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啊!臣确实不知那个就是西楚国的皇后娘娘啊!”
“你,你!你真是色胆包天!朕现在就取了你的性命!送你这淫。贼上路!”薄奚野说着,就已经抽出了腰中的长剑,横在了那个狗官的脖子上。
可是那剑还没有落下去,那个狗官就已经如一摊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随即在他的下深处出现了一大片水迹,发出难闻的味道。
皇普少华不由得就笑出了声音,这个狗官吓得尿了裤子。
薄奚野也感觉非常没面子,他的部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