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朕的美人想见一见那个西楚国的美人?是不是想和她比试比试比试美艳啊?”薄奚野大笑着说道。
“臣妾只是好奇,想见识见识这个被称为天下第一美艳的女子的风采。”
“是吗?那朕的皇后也是这么想的吗?”薄奚野将头转向王皇后,问道。
“是的!皇上,臣妾也是这么想的。”王美兰对薄奚野说道。
“是啊,皇上,难道您没有将那个西楚国的皇后带回宫中吗?”另外一个嫔妃说道。
“怎么会呢?朕当然是将那个美人带回来的,朕还打算好好地宠幸她一番,让她享受享受我们北祈国嫔妃的礼遇呢!哈哈哈!来人,将西楚国的皇后花蕊儿带上来。”薄奚野笑完,对身边的太监总管张东海说道。
张东海带着两个小太监往乾清门跑去,他知道,皇上若是吩咐他们去带人,那么那个人就一定在乾清门外等候着了。
果然,张东海很快就带着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缓缓地朝着薄奚野的众嫔妃走来了。
如水的月光下,只见这女子身材婀娜,步态轻盈,莲步轻移之间宛若带着淡淡的忧愁,而这一抹隐藏在眼帘的忧郁,又为她增添了不同反响的风韵,这一抹淡淡的忧愁,这一抹凝聚在眉间的忧愁,又是其他的女子所不具有的。
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那窈窕的身姿若轻轻飘荡在人间的仙子一般,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缠绵出江南女子所特有的温情妩媚。
月光下,两排小刷子一般的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着,如两排轻轻扇动的羽扇,一翕一合,不经意间,就已经传达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即使是那粗布衣衫也无法遮掩她俏丽的容颜和不同反响的风韵。紧闭着的双唇,玉齿一个轻咬,红润的唇上顿时生出一排细细的齿印,那模样让人万般怜惜。
薄奚野得意地看着他的猎物,嘴角漾起笑意。
薄奚野的众嫔妃此时全都瞪大了眼睛,这些平日里自以为是的女人此刻全都没有了言语,只剩下一双艳羡而又充满妒忌的眼睛,她们怎么也无法想象为什么上苍要将这么多的美丽集中给予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让她有着这般与众不同的风韵?
薄奚野怀中的瑾妃此刻也不由得站直了身体,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淡定的女子。
月色如水,佳人如梦,花蕊儿如一尊雕塑一般站在那里,既不下跪,也不请安,在花蕊儿看来,她虽然被这个暴君俘获了,可是若是按照正常的两国之间的邦交,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她贵为西楚国的皇后,凭什么要跪拜这个北祈国的皇帝和皇后呢?
“下面所站何人?见到皇上和本宫,为何还不下跪请安?”王皇后大声说道,她是要给花蕊儿一个下马威。
“本宫乃是西楚国的皇后花蕊儿,两国邦交应该是建立在平等与互利的基础之上,本宫也贵为国母,权倾天下,为何要下跪?”花蕊儿镇定地说道。
“好你个大胆的女子,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奴,一个囚奴!你的国家都没了,还敢和本宫谈什么母仪天下,你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王美兰嘲讽地说道。
“应该觉得可耻的怕不是本宫而是你们北祈的皇上吧?他凶狠残忍,肆意侵占他国的领土,践踏了他自己曾经亲手签订的两国互利友好的邦交协定,可耻的人当然就是他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了!”花蕊儿直视着王美兰的眼睛,说道。
“你?反了,反了!简直就是反了!今日本宫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然,你还以为我们北祈的皇宫是一个没有规矩的地方呢!来人,来人!”王美兰听到花蕊儿在肆意漫骂她的夫君薄奚野,脸都憋红了,就想在众人面前惩罚花蕊儿,消消花蕊儿的锐气!
“奴才在!皇后娘娘请吩咐!”太监总管张东海赶忙跑到了王皇后的身边,说道。
“掌嘴,你去替本宫掌嘴十下,不然,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们北祈后宫的规矩呢!”王皇后对太监总管张东海说道。
站在薄奚野身边的瑾妃得意地笑了,她对于美艳的花蕊儿也是充满了妒忌的,原来她一直以为在北祈这个偌大的皇宫之中,就属她最美,可是现在看到了这个花蕊儿,她才明白什么叫做貌若天仙,她自己的模样不过就是像那妲己而已,可是这个花蕊儿却真是如人们所流传的那样,堪与月宫中的嫦娥相提并论。
太监总管张东海却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似乎花蕊儿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牵制着他,让他的脚无法挪动。
“怎么?张总管?难道皇后娘娘的话,你都敢不听吗?”瑾妃对着张东海说道。
“不敢!奴才怎么敢不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呢?”张东海弓着身子,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还赶快去,赶紧去教训教训那个女人,一个囚奴,如此放肆,真是该好好地杀杀她的威风!”瑾妃继续说道。
“是,奴才这就过去!”张东海答应着就往前走去。
“慢!回来!不得无礼!”张东海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张东海停住了脚步,然后回转身子,这才发觉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北祈国当今的皇上薄奚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