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皇普少华焦虑地注视着那扇将他和花蕊儿隔开的木门,屋内的薄奚野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花蕊儿。
花蕊儿安然地坐在床沿上,那副沉静的模样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薄奚野的存在似的。
“起来,站到一边去!”薄奚野对着花蕊儿叫道。
花蕊儿平静地站了起来,往旁边的角落走去,眼睛平视着前方,连眼角都没有看薄奚野一眼。
薄奚野猛然拽住了花蕊儿的胳膊,用力往怀里一拽,花蕊儿整个身体便倾倒在了薄奚野的怀里。
薄奚野炙热的嘴唇随即就覆上了花蕊儿的红唇,一直跟随在薄奚野身后的瑾妃是妒火中烧,她真恨不能立刻就将花蕊儿杀死才好。
瑾妃失落地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的皇上今晚一定是要强迫这个西楚国冷冰冰的皇后陪伴他了。
可是,让瑾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薄奚野只是在那冰冷是铁的嘴唇上亲吻了片刻,便抬起了头,然后将花蕊儿推到了一边,道:“一块毫无温度的石头!朕现在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如火般热烈的女人,朕今日就要让你学学如何伺候好一个男人。”
薄奚野说完,转身将闭着眼睛正在伤心的瑾妃一把揽在了怀里,然后将唇覆在了瑾妃的唇上。
瑾妃被这突然而至的亲昵弄得有些茫然,不过,她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她一向都是个会讨男人欢喜的女人,她的唇迎合着薄奚野的唇,张开了贝齿,让薄奚野贪婪的舌头滑进了她的樱唇之中,身体完全依偎在了薄奚野的怀中。
薄奚野的舌头又滑向了瑾妃的脖颈,瑾妃迎合着他,一只手就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扣子,那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香沟露了出来,好在还有一抹红色的抹胸遮掩着那最靓丽的风光,瑾妃娇媚地迎合着薄奚野的唇边,一只手就在薄奚野的身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花蕊儿只是背对着他们,她根本不想看这一对男女的亲昵表演,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暴君不知唱的是哪一出戏?
“转过身来,面对着朕,朕在教你如何做一个让男人欢喜的女人!转过身来!”
薄奚野命令着。
花蕊儿本来不想动弹,不想转身去看那让她作呕得表演,她也不想去学习如何讨男人欢心,她心里想的只是皇普少华,只是皇普少华一个人罢了!
“朕在和你说话,你若是不动弹的话,那可就得吃苦头了!”
薄奚野的话在花蕊儿的耳边响起。
花蕊儿倒是不害怕吃苦头的,被当做囚奴带到了这座北祈国的宫殿,她也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可是,她知道少华就在对面的房间,若是暴君打她的话,那么疼痛的就绝不仅仅是她花蕊儿一个人。
花蕊儿转过了身子,面对着这一对正在欢愉的男女,花蕊儿的眼睛一片茫然。
薄奚野满意地笑了笑,又继续开始了他和瑾妃的欢愉,瑾妃终于按捺不住浑身的躁动,扯开了最后那抹遮羞的红布,薄奚野猛地打横将瑾妃抱上了那张不太宽的床,身体覆在了瑾妃的身体之上。
花蕊儿只是茫然地站着,她的人在那里,可是心却早就飞到外面的皇普少华的身上去了。
床上的两具躯体不断地扭动着,那呻吟生也由低到高,由缓慢到急促,不断地传入花蕊儿的耳朵里,一浪高过一浪。
花蕊儿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却仍然无法阻止那呻吟声的传入。
这急促而娇羞的呻吟终于越过了门的阻隔,传到了皇普少华的耳朵里,原本扒着栅栏门的皇普少华突然间跌落到了地上,他的头就像爆炸了似的,疼痛得厉害,他无法容忍,无法容忍这声音,他的心里就像有一把刀子在阉割着似的,难道这欢愉之声是那个暴君和他的花蕊儿之间……
皇普少华痛苦地捂住了头。
可是那声音却并没有停止,仍旧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这声音让皇普少华痛苦不堪,他是个男人,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如何能够忍耐薄奚野****他的女人,****他的花蕊儿呢?
“不,不,不能让那个暴君羞辱他的妻子了,不能!为了花蕊儿,他只能选择臣服了,只能做一个表面上臣服的臣子了。”皇普少华痛苦地思索着。
伴随着薄奚野的步步深入,步步挺进,瑾妃的声音声更加密集起来,额头上是香汗淋漓,她不断地迎合着薄奚野的身体,两个人就像两条交缠的蛇,瑾妃的手紧紧地抱着薄奚野的身体,樱唇在薄奚野的脖颈处亲吻着。
终于,瑾妃大叫了一声,那叫声似乎在宣告着她快乐的顶峰!
屋外的皇普少华,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对着那扇厚重的门叫道:“薄奚野,你出来,你出来,别,别伤害我的妻子,别伤害我的花蕊儿!我愿意臣服,愿意臣服!”
或许是皇普少华的叫喊声惊动了薄奚野,或许是花蕊儿始终的无动于衷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