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表现的很镇定,说话也很自然,只是君泽不会想到这些都是羽然装出来的。一个女人看到这种情形,特别是自己爱的男人,会有奇怪的感觉是很正常。右手试着掰开君泽握住的左手,自己的力气却怎么也抵不过。“你还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吗?”羽然大胆的抬头望着君泽,鬼知道她现在的心跳有多快,就算说会跳出身体都没有什么不对。
“羽然。。。”君泽有点无奈,他握住羽然的手之后居然让自己的身体产生更大的热量,刚刚用冷水冲过的身体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的疯狂。“不要走好吗?”这种要求很无耻,不过他只是脱口而出而已,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如果他的问题还不能解决,估计他大脑都要烧坏了。
“你。。。”终于没办法镇定了,这个男人讲话实在是太直接了。“你当我是刚好出现在你面前的酒家小姐?随时为你服务?”
“我不是这个意思。。。”解释吗?似乎根本就没有再解释的必要。既然羽然已经认为他就是那样的人,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了,从背后抱着羽然,嘴唇毫不客气的欺上羽然的后颈,让羽然的身体一颤。
羽然想要躲开,却发现她被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嘤咛着,“不要这样。。。”偏偏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越是爱越是不容易闪躲不是吗?
“我爱你羽然。”君泽吻上羽然的耳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述说着爱语,生怕稍微一大声就会把羽然给吓到一样。
理智是混沌的,思绪是混乱的,可是她却还是让清醒占据了她大半个思维。猛地一用力,终于躲开了君泽的身体,只是,好像躲开跟她的力气没有一点关系诶。眼前的君泽的脸蛋越来越红,身体好像也变得有点弱,伸手想要拉羽然的时候突然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君泽的反应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羽然一边整理自己的情绪,一边试着走过去,他似乎不像是在演戏。“君泽,你不会是真的感冒发烧病了吧?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君泽缓缓的摇头,“我。。。被人下了春.药。。。”有点难堪,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了,作为鹰皇的总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下药真的好丢人啊!
羽然忍不住惊呼,“天啦,怎么会这样?”赶紧冲上去扶着君泽,“你好好的在办公室怎么会被人下药?你也。。。太离谱了!不行,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危险,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很丢脸,很丢脸。。。”君泽喃喃的说,“你用冷水继续冲我的身体,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又会对你。。。”刚刚他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羽然焦急的皱着眉头,“不行啦,用冷水根本就没用嘛,你看你刚刚用的效果就知道了。”瞟向他的下半身,呼,羽然忍不住叹气,根本就是一点用都没有嘛!而且,那裤裆。。。天,她真的觉得好像会将它撑破一样。
“还是不要去医院。。。”君泽是一个很会坚持的男人,说一不二,就是燥热到死,憋到死他都不要去医院。
羽然生气的瞪着这个固执的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知道吗?!”她都快要气死了,看他这样她便会隐隐想起当年她就是用这种方法将他的种子给偷走的。现在看他如此,心里有点疼。
当初为了孩子她用了卑鄙的手段,现在看到君泽这样她却只能袖手旁观,难道事情就没有一个比较容易解决的方式吗?“跟我去医院好不好?拜托了。”用骂的不行就用求的,她就不信杨君泽哪套都不吃。
君泽淡淡的摇头,“你去帮我拿浴巾,我洗个澡你把我扶到床上去休息,我的头有点晕晕的。”极力将羽然赶走,他怕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会让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羽然今天的身上没有桂花香味,而他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以及对羽然的爱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对羽然产生特别的感觉。
躺床上也不能解决问题啊!羽然心里暗暗的说道,但是也不能让他浑身湿湿的躺在床上吧,床铺打湿了也不能解决问题。哎,没办法,她只能走出浴室拿毛巾和浴袍。
“君泽,你自己能洗吗?”她不是不相信他能自己搞定,而是真的不能相信,一个连站着都有点困难的人怎么洗澡?在君泽准备回答的时候羽然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轻咳了一声,“我帮你洗。”
反正她也不是没有看过君泽的身体,再说她帮君泽洗澡可不是他占便宜,她的眼睛还受到污染呢。
“不行。”君泽坚定的拒绝,“我一个人可以。。。”让羽然帮他洗澡,这不是在火上加油吗?难道这个女人不明白绝对不能对一个正常的男人说帮忙洗澡的问题?
羽然才懒得理他,将浴袍和毛巾挂在挂钩上,蹲下来帮君泽解皮带。羞红着脸颊面对着不该看的地方,手在发抖,却佯装着镇定。“我用热水帮你随便冲一下,用冷水我有点不大放心。”
“不要。。。”君泽拉住羽然的手,“不要帮我,真的不要。。。”如果她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控制力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是非常少的。
羽然有点生气了,“不要老是说不要,受不了你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平时霸道的时候干嘛不这样呢?”怪人!以前在浴室霸道的吻她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