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豪的声音吓的两个人慌张的分开,羽然粉红的面颊像是缺氧一般比熟透的红苹果还要红。匆忙把烧开的汤关掉,当作没有看到瑞豪一样拿着西红柿在菜板上切着。
瑞豪嘟着嘴巴看着不理他的羽然,小小的眉头也学着大人一样拧紧,“大伯爹地,妈咪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有吃到妈咪妈咪就不理我了!不行,我要抗议,我也要吃妈咪!妈咪的耳朵是猪耳朵,一定很好吃!”
吓!这是什么比喻,通红的面颊突然变成雪白,扭头瞪着自己的儿子,“妈咪的耳朵为什么是猪耳朵?!”这小家伙到底在哪里学的,居然连老娘都敢骂了。
君泽不语,只是在旁边看着一堆母子为着耳朵是否是猪耳朵的事情争论不休的问题,单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身体靠在橱柜旁边,微笑着看着他们争论的面红耳赤,特别是羽然,似乎对这件事情非常的在意。
小瑞豪嘟着自己的小嘴巴,“猪耳朵不是很好吃的东西吗?大伯爹地一直啃妈咪的耳朵,好像吃的很香,不好吃大伯爹地会吃的那么想。所以,据我林瑞豪小聪明的判断,妈咪的耳朵就是猪耳朵!”
说明完成,小脑袋还得意的抬起,像是说:我就是没有错!严肃的望着看戏的君泽,“大伯爹地,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啊?不回答我是很没有礼貌的哦!”
“哦哦哦!我承认,你妈咪的耳朵是猪耳朵!”
猛然一道锐利的目光射来,而他却像是浑然不知一样,继续着自己的理论,“但是你妈咪的猪耳朵是我的专利,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吃的,只有我可以吃知道吗?你呢,可以吃的地方就只有猪头。”
“猪头?”瑞豪搔搔自己的后脑勺,很是不能理解,“什么猪头啊?大伯爹地要说清楚我才能明白,我还不到四岁!”
“好!”君泽开心的笑着,将瑞豪抱起来,“亲你妈咪的额头。”瑞豪乖乖的照做,于是君泽解释道,“你刚刚亲的地方就是猪头了,知道了吗?”
“杨君泽!”羽然气的直跺脚,这两父子不正是联合起来欺负她吗?将火打开,西红柿扔进去,恶狠狠的说,“今天中午你们两个不准吃我煮的东西!”
“为什么?妈咪,我可是最爱吃妈咪煮的东西!”瑞豪强烈的抗议,君泽也说,“你们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嘛。”
“呵呵!”羽然似笑非笑的说,“猪头煮的东西当然只有猪才可以吃!你们吃不下的!”
“妈咪,我是小猪头!所以妈咪你要给我吃哦!”天真无邪的小猪头,果然是做猪头的料!谁知,大的也跟着说,“我是大猪头,所以我也可以吃!”
一大一小一唱一和,终于把羽然惹的哈哈大笑,轻轻的咳嗽一声,“好吧,看你们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们吃吧。”三个猪头比她一个猪头来的好吧?
煮好,上菜。能帮手的君泽都会尽量帮手,这才发现原来有些时候亲自动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特别吃上心爱的人煮的饭,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幸福和甜蜜。
吃饭的时候连连称赞,“好手艺!羽然,想不到你是西餐厅的厨师,中餐也做的这么好哦!瑞豪,妈咪做的菜是不是最好吃的?”
“当然!”瑞豪毫不含糊的说,“妈咪做的菜是我最爱的,当然是最好吃的!大伯爹地,你喜欢妈咪做的菜吗?”
“你说呢?刚刚你没注意听,我不是说妈咪的中餐也做的很好吗?”大手捏着瑞豪的小鼻尖,宠溺的说,“有这么会做的妈咪你幸福吧。”
“大伯爹地,我当然很幸福,难道你不幸福吗?每天晚上都来吃妈咪做的菜,也很幸福吧?还有哦,妈咪有一天自言自语的在说买什么菜好,结果都是买爹地说好吃的菜,我想吃的妈咪都给忘记了!”
小家伙说着还不忘记嘟着嘴巴,像是在抗议妈咪的不公正。被羽然敲了一下头还是不知悔改,抗议的更严重,“妈咪偏心还要打人。。。好坏的妈咪。。。”
这个小家伙什么都说,害得羽然再次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每次都说不让君泽过来,可是每天晚上去买菜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君泽爱吃什么,每次让自己不要想,可是买的时候又情不自禁的买了他爱吃的菜。
原来,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逃避的,就是想逃也觉得好困难,每次逃绝对逃不掉。不知不觉间又会让自己沉迷其中,未来的路会怎样她不知道,再艰难也要走下去不是吗?即便是短暂的幸福,她也要偷偷的享受一番。
餐桌下面,君泽的手搭在羽然的手上,时而轻搭时而紧握,也不知道他是害怕羽然离开还是故意只是捏着她的手好玩。不管出于什么,她的心里都觉得好舒服。一家团聚,幸福洋溢在周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呢?
“妈咪,我吃饱了!我要下去玩玩具,可以吗?”还算是比较乖巧听话,有时候却又顽皮的让羽然直跺脚。
“刚吃完就要玩啊?乖乖的休息一下然后再去玩玩具知道没有!”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孩子的每一个细节羽然都会注意。而她的儿子也很听话的照做,这让她很欣慰。
君泽吃好了也放下碗筷,坐在旁边凝视着羽然,让羽然很不舒服,“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在吃饭,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