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门口?那还能在哪里?你安排的保全都可以隐身的吗?躲在天花板或者是在藏在谁也很找不到的地方?”除了这么想,她林羽然真不知道保全可以呆的地方在哪里了。不是她弱智,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号的地方让保全能够保护他们又不会太张扬。
思成笑着,尽量让自己不要翻白眼,“OK,你怎么想都可以,我会让保全今天就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保全应该呆的地方是哪里了。”这样的安排好吗?他自己的也不知道,能保护羽然,却不能阻拦姨妈来找羽然,不希望羽然痛苦,他只能说:
“羽然,我姨妈也许会来找你的麻烦,你,尽量不要见她,让保全拦着她就行了。还有,不要让瑞豪见着她,我也不知道她可能对你做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雅惠会来找她?羽然心中冷笑,雅惠来找她的目的无非只有两个,一个是让瑞豪回杨家,一个是为了让她远离君泽。君泽现在已经快要和芳怡结婚了,雅惠当然希望万无一失,来找她无非就是让她离开,让君泽找不到她之类的。
这些,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当初她和思成假扮成情侣的时候就受过雅惠的白眼,现在换成了她的儿子,估计会更紧张。可是,习惯是习惯了,要接受却相当的困难。试想,曾经是假扮,说什么都是假的,现在不是假扮的,是真的爱着君泽,君泽也...不,君泽已经不爱她了,她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我知道了,能不见她我是不会见她的。”羽然悠悠的说,心里却像是打翻五味瓶般的不是滋味。很想问问关于君泽的事情,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是的有点差劲,有点孬,那就承认吧。宁愿承认自己孬也不愿意再次提起有关君泽的事情,害怕自己是受到更大的伤害。
思成简单的点头,“那就好,我最怕的是你会倔强的说你可以,就算见到她也绝对不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还好,其实你也不大愿意见到我姨妈。”
被关在房间里的君泽已经两顿没有吃过饭了,他是故意绝食,故意证明给自己的妈妈的看,他对羽然的爱就算是饿死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肚子早就由恶的咕咕叫,变成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站在窗户前凝视着楼下那几个拿着棍子等候他下楼的护卫,他忍不住嘲笑,自己是鹰皇的CEO,但是在家里仍然要受到自己老妈的控制。
他不懂,他的妈妈难道从来就不曾为他人设身处地的想过吗?为什么一直都是安排别人做什么缺从不过问别人的感受。也许,这些年家里的人都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才让她感觉到她是杨家权利的顶端。
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很敬佩自己的妈妈有这种能力,连男人都要看她的脸色,也立志要做一个比妈妈更厉害的人。
长大后,他做到了,在鹰皇他是权利的掌控者。然而,回到家里依然要面对强势的妈妈。
以前没有发现她会管自己这么多,那是因为他处处都听她的安排,公司又管理的很好。她是他的骄傲,根本就不要要她来管束。现在,当他开始违背她意愿做事的时候,她便显露出最霸道的一面。
将他关起来,不让他有任何离开的机会。就连和外界联系的电话都被她给控制,直接停机处理,让他给羽然打电话的机会都变成了零。
他是多么爱自己的妈妈,却发现自己的妈妈根本就不爱自己,只知道爱她,按她的意愿做!
天底下最自私的人莫过于他的妈妈!这是他最终的结论,感情一直在爱和恨之间徘徊着,不知道天平最终会偏到哪一边。如果,她伤害了羽然,那么...也许...他再也不会是她的儿子!
门突然打开了,如他所想,没有一个人能轻易的将门给开起来,从昨晚上姨妈和思成来看他之后他的门口就多了几个护卫。
很简单,无非就是防着自己的姨妈和思成来救他,甚至和他再有任何的沟通,也方便外面的人送东西进来,而他也不至于逃出去。
冷笑,他居然被自己的妈妈给软禁起来!“你应该来替我收尸,现在进来我还没有饿死。”
君泽冷冷的扫了雅惠一眼,那种厌恶及憎恨是雅惠这辈子都不曾从君泽的眼里看过。
她悲痛的望着自己的儿子,没有吃饭,他的精神显得不是很好,甚至连水杯,他是滴水未进。“你就要用绝食来抗议吗?!”
雅惠对着君泽大吼,她的怒气有几个人能明白,她真的是出于爱才将君泽给关起来,只要他说一声愿意娶芳怡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为什么要绝食抗议?为什么?!
“呵呵!我能抗议吗?我抗议有效吗?对不起,似乎没你想想中的那么有本事。我只是在等死,等着你来收尸而已。”
他冷笑着,面对自己的妈妈,就像面对自己的敌人一样,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亲情。
‘啪’!雅惠的右手一挥,毫不客气的打在君泽的脸上,苍白的面颊上很快便出现了一道红红的五指印,很深,很明显。气急的雅惠瞪着君泽,“你一定要这么做这么说吗?在我的心里你有多重要难道你不知道?”
君泽惨白的脸上不再有一丝的笑容,即便是冷笑都没有。他淡漠的说,“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位置吗?这一个晚上让我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如果是你就不会这么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