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思成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狮子,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同君泽在书房里看着那盒恶心的东西时,终于在没有头绪的时候开始变得有些焦躁。“我就是姓许的有问题,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这么恶心的东西都寄过来了!”
君泽冷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心里有着怎样的盘算思成当然不明白,越是不明白思成就越急。思成的性格冰火两重天,高兴的时候吊儿郎当,不高兴的时候脾气又大的不得了,特别是发生大事情的时候,完全处于失控状态。
反倒是君泽,平时冷漠,就是到了关键时刻也显得很冷漠。除非在需要他有着激动情绪的时候,不然一般是影响不到他的。
“你冷静一点。”君泽靠在沙发上,淡淡的说,“就算你认为是许秘书做的,也要有证据。但是这么无聊的事情,许秘书绝对不会做!”这次君泽很肯定的说!
“这件事情你觉得是无聊人的行为?老大,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就应该知道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杨家,随时准备下手。这不是无聊的行径,而是在对我们进行威胁!”思成也有自己的坚持。
书房的地毯已经被他的鞋底给踩的太过平整,单看地毯就知道思成已经不知道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多久了。
“瑞豪书包里的那张卡片你还记得吗?分明就是在对我们进行挑衅,分明就是要让我们的生活陷入恐慌...”
“你现在确实陷入恐慌了。”君泽幽幽的说,眼神里有着责备的色彩,“越是这样我们越应该冷静不是吗?你啊,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今天在公司逞口头之快,回来又沉不住气的一致郁闷,思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性格稍稍改一点。”
被自己的大哥责备了一阵,思成却依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我看你这么淡定能查到什么事情!今天是血手,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东西。他未免也太阴险了,明知道羽然已经怀孕了,居然还拿这种东西吓人,分明就是要影响羽然养胎,还真的有种让杨家绝后的感觉。”
“你想的还真多!”思成靠在沙发上淡淡的说,“我看你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想,省的变得有点神经衰弱。”闭上眼睛仔细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羽然今天才回来就收到这种东西,似乎也太及时了。
这个人对杨家一定有着很深的了解,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准确的效率和速度?许念洋,这件事情似乎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要做就不是仅仅拿一只血手来吓人,而是直接动手做最实际的行动。
“大哥!”君泽想得正入神,又被思成的大喊给打断了,“你就不能不在书房里面闭目养神吗?拜托拜托,你要是再想不出谁来我又要忍不住冲出去找许念洋问个清楚了。”
“你呀,越来越心急了!”心急不好,心急容易做错事,也容易判断错误。
“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查过许念洋的底,而且调查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两个侦探社查出的事情不一样。这一点很值得怀疑!”这么久以来,君泽第一次提到调查许念洋的事情来。
思成忽然脸上有了平时的笑容,笑着坐在君泽的身边,用手肘撞着君泽,笑嘻嘻的说,“我就说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嘛,看吧,连你也开始怀疑了是不是?”
右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放弃怀疑许念洋哦?!你一个人偷偷的让人调查却将我也蒙在鼓里,老大,很不厚道哦!”
“废话那么多!”君泽淡淡的瞥了思成一样,“没有兴趣知道不一样在哪里吗?”不等思成的回答,君泽继续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着这么多年的认识,原来都是一种假象。
“说啊,我当然有兴趣知道。我当时听到电话明明说的是许念洋,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一定是许念洋在搞鬼,老大,你想想那个绑架君泽的,是一个女人,会不会是许念洋的妈妈?他们一家跟我们家有仇,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多事情来。”
除了仇恨,思成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会让许念洋对杨家恨之入骨赶尽杀绝。让杨家绝后,不,还不仅仅是绝后,是家破人亡,未免也太恐怖了!这是怎样的仇恨啊!
“是不是一伙的很难说,因为那个女人是没有胸部的。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戴了变声器,所以瑞豪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一个老太太?”
君泽反问。当然,这是最大的疑点,若不是那个人做的滴水不漏,恐怕现在早就落网了。看来,还真的是早有预谋!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兴趣知道,你先说说关于许念洋的疑点,我很好奇。你到底查到了什么不一样的结果?”不管结果是什么,反正许念洋是脱不了干系了。
君泽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两份私家侦探调查出来的结果资料。
将牛皮纸袋扔给思成,“你自己看吧,说出来很麻烦,这么厚一叠,居然有百分之五十的资料是很不对劲的!”
思成看完之后连连称奇,“老大,这许念洋难道还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两份材料的档案上面都是无父无母,可是后面好像又出现了一个妈妈,出家了?他妈妈出家的原因居然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