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算是比较破败的房子,其实也不算特别的破败,像以前她在围村的时候就常常见到这种房子。只是相对比较一下,跟城市里的房子确实有一点点距离而已。
羽然打量了一下四周,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这房子好像,好像是她老家的房子诶,虽然已经有近五年没有回来过,但是一个她还算比较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
想要说话,嘴巴里带着布,甚至有人担心她会把布吐出来,居然还在嘴上又栓了一个长长的布条。她的嘴巴算是给人封的严严实实了,想要尖叫都很难。
记忆中她上了计程车,之后就莫名的闻到一股香味,好像之后就没了感觉。她接到一个陌生了电话,说陈叔和陈婶发生了车祸,让她赶紧赶到出事地点。
她太紧张,紧张的忘记了要打电话给陈叔陈婶确认一下,最后便落得这个下场,被人绑在椅子上,嘴巴堵着还一句话都不能说。
手挣扎着,嘴巴试着发出声音,这里明明就是她的家,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的害怕呢?冷静,一个怀孕的女人一定要冷静,不然对宝宝的身体很不好。
尽管到了生命的边缘,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她心里还是有个念头,就是希望宝宝能够平安,这样她就满足了。
也许是楼下听到了楼上的声音,一阵脚步声渐渐近了,门打开,进来的是一张戴着墨镜,脸部皮肤不是很好的人...
之所以没有说是男人还是女人,主要是因为它的身型很瘦小,看起来像是女人的骨架。但是,她的胸部居然是平坦的...
诶,好像有一点点印象,没有胸部却有是女人的那个人!绑走瑞豪的家伙!惊恐的瞪大眼睛,那个血色的梅花似乎历历在目。她被骗出来了,就是眼前这个不男不女!
“唔,唔!”羽然发出呜咽的声音,可是眼睛里却没有泪水。不是不害怕不流泪,是已经吓的一点眼泪都没有了。
“你不用怕我。”这声音居然是女的,那她的*****呢?呼,难道将自己的一对****给割掉了?
老天,未免也太恐怖了?首先,她能想到的就是乳腺癌,不得不将自己最爱的****给割掉。
羽然连连摇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很想问:你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但是更多的是希望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放了她。
“我不喜欢你受到惊吓,但是你受到惊吓似乎又对我很有帮助。”女人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显得有点粗,但是羽然却不能将她想象成男人。
女人的直觉很难说!特别是她那句‘你受到惊吓似乎又对我有帮助’让羽然搞不清楚状况。
害怕吗?当然。要是她突然拿出一把刀在自己的身上乱捅几刀,那她不是非死不可,可是她一点都不想死。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有瑞豪,还有君泽,还有好多人都是她舍不得的。“呜呜~~~”意思是:你抓我来做什么?
为了钱还是为了要杀掉和杨家所有有关的人?可是怎么说也有些不对,如果真的是要杀掉跟杨家有关的人,她算什么?怎么可能拿她先开刀?
“不用再挣扎了,我说过不会杀你就一定不会不会。”她的语调很平淡,甚至听不出有任何的危险信息,这样的一个人,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几乎,羽然用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倔强如她,像人求饶这倒是第一次,她不过是看这个女人并不想害她才会如此。不杀她,那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穷凶恶及的人,当初抓了瑞豪又将瑞豪给放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是一个谜。
“你没有必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会好心的松绑,让你有机会逃走。这里太寂寞了,你就陪我解解闷好了。”说话的女人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穿着高龄的上衣,这种穿法在香港倒是很少见,难道她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吗?
羽然想不明白,其实她自己很清楚,不管怎么想都不能得到任何的信息,除非这个女人亲口说。只是有件事倒是很奇怪,这里明明是她的家,为什么戴手套的女人却说这里很寂寞,说的好像她在这里住了好久一样。女人不再理会羽然,而是独自一人下楼了,继续将她留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
杨家,雅惠和雅琳带着瑞豪回来,正要责问为什么那么急让他们回家,但看到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也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二叔,妈咪这么早就睡了吗?”小瑞豪跳到思成的身上,脸上稚气的笑容天真可爱。要是告诉这个孩子他的妈咪不见了,估计他一定会嚎哭起来。
思成笑道,“你妈咪到美国找爹地去了,你乖乖的上楼,她说如果你在家听话就让我也把你带过去。”欺骗一个小孩子,他还真是有一点点内疚。
瑞豪虽然心里不是很开心,但是还是勉强的说,“妈咪说读书很重要,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读书,然后让妈咪知道我学了很多东西,到时候就可以去见爹地妈咪了。二叔,我要上楼去了,但是二叔,晚上能和妈咪聊天吗?”
“当然,二叔会让你妈咪给你打电话的。”还好清梦可以假扮羽然的声音,不然待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哄这个孩子。
PS:为了保险起见,第三更定在下午2:30左右,这时候一定已经更了~~~我就是怕不小心又迟到,干脆把更新时间推迟一下,(× 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