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搂着她镂空的后背,太投入的抚摸变成的揉捏,让她觉得有点痛,却产生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不,她怎么能够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呢?
推开他她的力气不够大,那么她只能直接用手将他的脸推开,顺手挥了他一巴掌。响亮的一巴掌果然比奋力的反抗来的更有效,他终于松手,却因为站不稳而倒坐在地上。
滚烫的脸颊让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也跟着发热,忍不住对着他大吼,“你能不能拿一次来尊重我?杨君泽,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随便让你亲亲抱抱的玩偶?!”生气,更多的是伤心。她是一个人,需要的是尊重!
君泽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敲门只是想要和她说几句话,谁知,房间里淡淡的桂花香味就像是催化剂,让他情不自禁的抱住她拥吻她。只是,在询问自己,如果没有桂花香味的时候,他会不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愫呢?
没有回答羽然的话,瘫坐在地上不肯将手拿开,只用他一向冷漠的声音说,“我坐一会儿,你可以出去!”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却有着不正常的隐疾。
想要爱一个女人却发现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机会,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无端的陷入爱恋,当初他就不应该告诉思成有这么一号人物,错了,却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今天的君泽很不正常,她只见过他生气,却不曾见过他落寞。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有君泽刚刚的反常?有点担心,试着缓缓的走到他的身边,赤脚的她蹲在君泽的身边。
“你还好吧?刚刚的酒喝太多,所以有些不正常?”难得温柔,只是看他落寞的样子她便同情心泛滥,想要给他一点安慰。一个冷漠孤僻的人一定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不然一个人天生就是冷酷无情这不神了吗?
她温柔的声音很好听,如同温热的泉水浇在他冰冷的心上,一阵暖意让他又想将她拥在怀里。害怕再次吓到她,只能说,“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他需要冷静,不然一向沉稳的他还会做多少冲动的事情他真的无法预料。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够一个人出去?我去给你拧个热毛巾给你擦擦脸。”也许,温热的气体能让他的情绪稳定一点。
“不需要!”淡淡的说出冷酷的三个字,将彼此的距离拉的好远。仿佛,刚刚的热吻不过是酒精作祟,吻她不过是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这种想法让羽然的心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有一点痛,“你不要总是这么不知道好歹好不好?我是可怜你才为你拧毛巾。天天吃大蒜,没一次和你讲话能够心情舒畅的。”堵着气,索性坐在地上,穿着礼服不能将腿张的老大,只能是跪坐。可惜,不管用什么方式她都觉得不舒服。
“既然我的嘴巴这么冲,你更是没有必要留下来。我走错房间,但是现在我不想走,累了,借你的房间用用。”
很大牌的理由,走错房间,走错房间还会敲门啊?难道他要去的房间是有个女人在等他?他不爱女人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样。但是也不能说被耍啦,不是所有的人都说杨君泽是玻璃吗?
“杨君泽,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玻璃?!”问了又发现自己的问题好傻,不是玻璃四年前他为什么去玻璃酒吧?难道找男人和自己随便玩玩?不可能嘛!不是玻璃的男人对那种地方可是很反感的。
等不到杨君泽的回答,羽然道,“算了,当我没问好了。”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了,她问了之后都觉得非常的后悔。
谁料,杨君泽突然抬起头来,手亦放了下来,醉酒而迷茫的双眸凝视着羽然,许久,他才说,“你真的很想知道?”
很想知道吗?其实还好啦。君泽不曾等到她的回答,却突然拉住她的脚腕,微微一用力便将她的脚腕放直。脚腕处传来酥麻的感觉,好像一股电流从脚腕传到身体的所有部位,让羽然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的脚步,突然有这种感应应该是很正常的吧?羞涩却不知君泽要做什么的羽然吃吃的问,“要做什么?”
“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玻璃。”语闭,君泽突然翻身将羽然推倒在地毯上,自己则跪在羽然的膝盖两侧。缓缓伏下身来,什么顾及暂时先抛在脑后,此刻他只想要她。
羽然惊恐的张大眼睛,再笨再傻的女人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脑袋嗡嗡作响,曾经那个充满激.情的夜晚似乎将要重新上演,让她心慌,让她紧张。“不。。。”本能的她想要拒绝。
只是她的拒绝似乎从不曾有效果,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温柔的不带有任何狂野的亲吻着她的眼睑,让她不得不乖乖的闭上眼睛。滑过脸颊,来到她的樱唇,亲吻,像是带着浓浓的爱意。
她知道这绝对是错觉,但是她却情不自禁的融入其中,羞涩的,她也学着他的方式回吻。
君泽吃惊,却又欣喜不已。吻过羽然这么多次,她从来都是极力的抗拒,而今天却异常的配合。她的回吻像是一个大赦令,让他的吻的更深,更浓,手更是肆无忌惮的轻抚着被紧绷的礼服裹得饱满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