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在三楼的客房里洗澡,早上被二少爷弄的蓬头垢面。”说到这里兰姐便忍不住想笑,可惜他们家的大少爷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没办法,她也只能适可而止,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的状态。
她在三楼,刚好在他所住的楼层。“你准备下午餐,我上去洗个脸就下来,至于二少爷,你让他再关一会儿。”思成太调皮了,估计早上一定把羽然气的跳脚,帮羽然教训下这个家伙。
到了三楼,眼睛不自觉的瞟向左边的第二个房间,每一层都有一间客房,像他舅舅的女儿薛荔媛以前常常住在这里便有独立的房间。薛家是台湾那边还算比较大的家族,外公当年本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这么远,谁知道两个女儿偏偏喜欢杨家的两兄弟,没办法,只能成全女儿的心愿。
荔媛小的时候常住在这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去了国外念书,还跟着她的哥哥薛翌晨去的,再后来就很少来住了,不过房间一直留着,正是羽然住的那间。
他不是君子,但是也绝对不是小人,闯进别人洗澡的房间是绝对不可能。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自己的房间是反锁的。他走的时候有反锁门吗?好像没有,杨家挺安全的,家里有几个保全,佣人也很守本分,根本就不要锁门。算了,也许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忘记了。
“兰姐,把我房间的钥匙给我拿上来一下。”看来他也应该有带钥匙的习惯,不然有时候不小心将门给反锁了还要让佣人把钥匙拿上来。
兰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将钥匙递给君泽,这才可以松一口气缓缓的走下去。只是心里犯嘀咕,君泽早上把门反锁了怎么会不带钥匙?算了,主人的习惯她也猜不太透。
君泽开门进卧房,却听到浴室里有人正哼着歌,“明天过后,来挥一挥手,天高地厚,就此各自畅游,忘记玩偶,忘不了荡过千秋,纵使双手多么紧扣亦要走。。。”唱的倒是满投入,一个男人唱的歌,被她唱的如此柔情其实也满好听的。
不对啊,他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突然想到某个女人到三楼的客房洗澡,难道是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甩到一边,敲门,“林羽然,是你在里面?”
歌声噶然而止,羽然受到严重的惊吓,大声叫道,“你不许进来!”想到昨晚他趁机吃她豆腐,又说自己不是玻璃,她的脸便很快烧的滚烫。那个男人是色狼,他一定会借着机会占她的便宜!
君泽忍不住翻白眼,他什么时候打算过要进去了?她在里面洗澡,作为男人他会那么不礼貌的进去吗?就算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吻她几下,但是也都是有原因的,在正常的情况下,他都不会做登徒子才会做的事情。
“你跑我房间来洗澡做什么?”这女人跑到他房间洗澡就算了,干什么讲话还凶巴巴的?本性,真不知道自己看上她哪一点,偏偏就是喜欢她。
“我在客房洗澡好不好,是你这头色狼突然冲进来的!”她越说越气愤,赶紧用水将身上的泡沫给冲干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间房间洗澡?你太坏了,一定是去问兰姐的对不对?我没想过你不要脸已经到这种程度,我都替你羞愧!”
羽然越骂越气愤,越骂越起劲,本来心情还好好的君泽再也受不了她的污蔑,“林羽然,你一定要这么看我吗?这么说我吗?我在你眼里怎么变得如此不堪?”
用毛巾快速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没有锁门的情况下和君泽在讲话。“你分明就是!不然怎么会跑到客房来看我洗澡,你就是一头大色狼,你们家的男人都很色!”杨君泽和杨思成都是一类的人!虽然杨思成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那眼神,啧啧,种猪!
“你确定自己还要继续骂下去?”君泽尽量让自己不动怒,尽量原谅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可是,他却听到里面更得意的骂声,“骂又怎样?自己心虚了吧?色就色还装什么玻璃吃豆腐,哼,不是色狼是什么?!”
‘砰’!门被打开之后直接碰在墙面上,可见甩门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林羽然,有种你再骂一次试试!”
刚刚才裹上浴巾的羽然吓的往后一退,洗澡时被她弄出的泡沫一地都是,地面滑的很,一不小心身体便往后倒,她则本能的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啊!”
君泽气还没消就要救那刚出浴的美人,真不知道是艳福不浅还是倒霉,冲过去将羽然拉到自己的怀里,还以为能够平安的脱险,谁知自己的脚底一滑,‘砰’!君泽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羽然则安安稳稳的压在君泽的身上。
羽然庆幸的深吸一口气,却因为自己的身体触及到结实的胸膛而变得呼吸不稳,面红耳赤。快速从君泽的身上爬起来,却发现君泽居然动也不动的躺着。慌张的她完全吓倒了,连自己身上的浴巾因为拉扯而不小心掉落下来也浑然不知。
双手拍着君泽的脸颊,“你没事吧?”没有反应,又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诶?有心跳啊。这家伙是晕过去了吗?只是,为什么裸露的后背好像被人紧紧的抱住?他是装晕!反应过来又有什么用?
这个家伙居然紧紧的将她抱住,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双手托着她裸露的身体往上,让她的嘴唇正对着他的,亲吻变成了必然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