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脏死了,不要碰我!”心中对他鄙夷戒备,随时准备抬腿,一脚踢的他下半身不能自理,希望大一点的话,断子绝孙,一辈子上不了床!
“你以为自己很干净吗?留恋风尘,你上过多少男人的床?我从没有计较过!”
“我很干净,除了煜,没有人碰过我,而你的妃子……能堪比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
“煜?!”他冷哼,眼神阴冷,“我佳丽三千又如何?你不是硬贴上来自称绮舞王妃了吗?”
愤怒的瞪视着他,“耶律休哥,我来,不是要做你的妃子!”
“我不会计较你的目的,先活命,比什么都强……”
他怒吼着,一手抓住我踢出去的脚腕,“嘶!”这衣料在他另一只鹰爪下,被扯成碎片,大片的雪肌突兀的袒露出来,他乌黑深邃的眼眸,一瞬间灼热如火,强行将我的两腿分开,狂暴的压上来,肌肤相触,忍不住颤抖,密集的吻,像是沙漠的狂风,落在肌肤上是火辣的痛楚,忍不住挣扎,拼命的扭动身体……
“耶律休哥,你这个混蛋……滚……”体内的热流越来越激烈,急于寻找一个出口爆发。
他的吻所到之处,热流便紧紧跟随,神智清醒却又迷乱,抚摸在身上的手,变得轻柔,慢慢下移,而唇却盘旋过柔软的胸、细滑的脖颈,高挺的鼻子在故意摩擦,气息喷洒,无限暧昧。
宽厚的手掠过臀,抬高了腿,唇舌纠缠,掀起一片天旋地转的渴望,脑海一片空白,随着他熟稔而高超的挑逗,抗拒变成了回应……皱眉不解为何会如此,泪自眼角滑落下去……
却更不解,明明已经和煜……他进入时,却还是会有撕裂的痛楚……忍不住轻呼,咬唇忍住。
他的不羁褪去,忽然停止动作,怀疑的看着我额上的冷汗,眸光闪过惊喜,“你真的已经和慕容煜做过?还是故意气我……才那样说?”
撇开头,“我从不说谎!上天非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也没有办法!”燥热让我忍不住动了动,耳垂似乎已经被烧掉,咬住牙根儿,闭上眼睛,“要救命就快一点,不要拖泥带水!”心中苦涩翻涌,却无法抵挡这躁动的煎熬。
为何会这样?为何?心变得复杂,对慕容煜生出愧疚……却又忍不住自嘲,本非烈女,何须忠贞?慕容煜又何时对我忠贞过?爱在心底吗?我爱谁?该死的这群贱男人!我恨伊斯……恨他……将他放在牙根上碾碎!
他轻笑一声,唇盖住我的眼睛,“绮舞,我会珍惜的!”
心忍不住轻颤,微微睁开眼睛,睫毛上蒙着他刚吻过的淡淡湿润,讥讽的看着他,“我绮舞不需要任何人珍惜,我要你说爱我!”
“我……”他僵持着,手臂支在我身体的两侧,
“说啊!说……我爱绮舞,永远爱绮舞!”我深深呼吸,媚惑的收缩小腹,戏谑的看着他隐忍欲火的皱眉,“怎么……北院大王有本事霸王硬上弓,连说爱的勇气都没有吗?”
“我……”他浓眉凝成一团,垂首,眼睛盯着我看向我在轻轻移动的水蛇腰。
“快点说啊,说完了好办事!”冷笑提醒他,“三个字,不会要你的命!”
“绮舞,我……我……”
冰冷打断他,“你还是不爱我!哼哼……我明白了……继续吧!”转头看向床侧,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或许,风尘女子对恩客就是这种关系吧,但是,有的恩客会甜言蜜语,来抚慰陪他一夜风流的女人,我只能默然多谢北院大王你的救命之恩了!”
“绮舞……”他闷哼一声,埋首我仍是潮湿的发间,猛力的挺腰……满室春色,看不到任何甜美的柔情,相互贴近的身体,如此紧密,心却如此遥远!
这么多女人,在他身下经过,他却吝啬的不属于任何人……那三个字真的如此难以启齿吗?
为何慕容煜——被悠蝉斥责为“太不够格儿”的男子,虽然同他一样的风流,却能够给我一个承诺,却敢对我说,“自从我爱上你的那刻起,我的命就已经悬在你的手上”?
***
激情过后,他紧皱着眉头,披衣走人,毫不迟疑!
此时,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了吧,心中略感宽慰,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叫住他,“耶律休哥……等一下!”忍住下体的不适,下床,在地上****的衣装内,翻找出那个曾经放在胸口的黄绢,递给他,“这是我要给你的,请你务必珍藏!”喉咙间仍是带有血腥味,干涩的难受,沙哑的像是树枝过度枯萎而断裂的声音。
“这是什么?”接过黄绢,他躲闪着,不敢看我挂着泪痕的脸,神情凌乱的一如这张满是斑驳纵横的床,暧昧的气息尚且停留,却异常冷清。
“这是夜吟诗人给你的!”我将手中****的衣装一件一件穿在身上,抓起沾了血污的黑纱,侧身经过他身边,“后会无期!”泪水在皱眉时不小心滴落
他没有伸手拉住我,只是怔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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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