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眯着眸子,享受的倚在浴桶上那样子,“绮舞,你没吃饭吗?揉肩是要用力气的……不是瘙痒!”听着这慵懒的话语,真想给他放放血。
一个士兵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端了一盆生碾的糯米汁,“王,糯米汁碾好了!”
“嗯,给绮舞妃,退下吧!”
“是!”士兵将糯米汁放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这糯米汁是做什么用的?”
“你忘记了吗?我一直用糯米汁洗头发的。”
双手捧起糯米汁,浇在他的乌黑泛着青光的发丝上,“这皇族的人还真是奢侈,竟然用糯米汁洗头发?”陡然想起曾经在北院王府的屋顶上,要他“独宠”时的情景……还有那雄鸟雌鸟的笑话,也就是从那时起,才发现他深藏的孩子气吧……
“一点糯米而已,陛下还有人参和众多名贵药材搭配洗头发呢,本王一向勤政爱民,节俭持家……”他
“虚伪!”直接将捧起的糯米汁浇在他的脸上。“呵呵……让你洗个够!”
“妖精,竟然暗算本王!”他摆着架子和我较真。
“唰!”我抓起桌案上的小匕首,拔利刃,此向他的胸口。
他慌神,脊背一凛,却一动没动,任我刺过去,见我的力道边柔,只是在他胸口的狼首上比划了两下,才吁一口气,“绮舞,放下匕首,别闹了……”
“嘿嘿,怕了吧!我是想给你刮刮胡子的……怕什么?”
“我……我是有点怕……怕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我是你的‘写诗人’!”
我愣了愣,心中闪过一丝痛楚,“既然怕,为何不还手?”他一直在防备着我……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刺进来。”
“夜吟诗人,只在月色美妙的夜晚杀人,而且是用黑纱!”将他按坐在浴桶中,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拿着匕首,在他脸上刮动,这匕首锋利无比,细密坚硬的胡渣,很快便干净,露出光洁的铜色肌肤,“耶律休哥,这匕首你从哪找到的?”
“北院王府的东西,没有几个人会无故的收下。”
“你一直都随身带着?”
“嗯,它一直提醒我,不能再给你逃走的机会!”
“呃……”我的手抖了一下,他的下巴上渗出一滴血,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直凝视着我。忍不住提醒,“耶律休哥,你不会觉得痛吗?”
“心痛吗?不会啊,只要你在,气我也好,骂我也好,做什么都好!”
我失笑,“呵呵……那……我不小心给你破了相呢?”
“什么?”鹰眸眨了两下,“呀……我下巴怎么……”
见他要怒,拿了镜子过去给他,“嘿嘿……只是一点点而已,不会影响王爷您俊美的面容!”
“你竟是第一个伤了我脸的人?!是太嫉妒别的女人看我吧……”
抚摸着他宛若刀刻的脸,比以前瘦削了不少,更显锐利霸气,摄人心魄,一双乌黑如星的鹰眸中映出我的面容,“呵呵,是啊,那我直接给你刮花了吧!”
“最毒妇人心!”他抬手,用手指轻轻描着我的唇,温热滴水的手,在唇上留下“唇为何成了紫色?”
“不好看吗?”
他轻啄了一下,嘿嘿的笑,“本来就是个妖精,这样更像了!”
“那……我这妖精先带着你一起入魔道吧!”手袭向他的腋窝,去骚他的痒,却没想到他却出手更快,率先封住了我的穴位。
本想冲破穴位,被他输入穴位的真气却倏然流窜至其他穴位,顿时周身僵硬……
他从桶中站起来,带起哗哗的水流,“带我入魔道,你的道行还不够高深,看我这大王如何降伏你这妖精吧,呵呵……”鹰眸中流露邪魅的精光,那笑也透着丝丝邪恶!
手已经利落的扯开我的腰带,嗔怒的瞪着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哑穴早已被一并封死……心中低咒着,眼前只是他耀眼炫目的笑,身体轻旋,已经被他抱进浴桶中。
他膜拜般的,沿着那金色火焰的图案,轻轻吻着,身体亟待回应的欲望,像是体内涌动的真气一样,被堵截着爆发不出,心中悸动,脑海一片空白……
那太过滚烫的身体,让我慌乱,无措的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神推拒。
而营帐外一个人在靠近,凭心跳可以断定是耶律贤,而身前的人却已经欲罢不能,心猿意马的喘息“忙碌”……
帐帘忽然被掀开,“逊宁,赛马去吧,难得……”略带沙哑的慵懒,并不粗犷却难掩威严,却在一瞬间又停滞,连同脚步和呼吸……
感觉耶律贤的眼神定在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