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耶律休哥,你吃错药了?大白天的,拉着我躺在床上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不是书房里那两位,也和那天的慕容硕似的?”慕容硕那匹烈马,也就是性子烈,除了自作多情的说我勾引他之外,还算是正义凛然的男子汉!
他倒是避重就轻,“夫妻躺在床上说话有什么不着边际的?”邪魅的笑了笑,深邃的鹰眸闪动着不容小视的精光,“难不成,做点别的就着边际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嘿,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唔……”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他却翻身压上来,迅雷不及掩耳,吻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却去脱自己的衣服,长腿一身,把靴子踢到地上,一脚勾下床帐。
猛力支起他的脑袋,“耶律休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呵呵……这不是做点着边际的事儿吗?!”肆无忌惮的吻,劈头盖脸,他倒是也知道,“吻着这张易容面具,真是……啧啧……得,还是真皮肤舒服一点儿!”说着,吻就这样大剌剌的下移……下移……挣扎着推拒,他却都顺势化解,身上厚厚的棉衣被丢到了一边……
外面尚且冬日普照,帐内却是春光乍泄,柔香飘忽,爱欲纠缠,气息热烈交融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这欲望倒也来的突然,倒是不像清算什么,而是特意要整我!
一个时辰过去……
“耶律休哥,怎么还没完?”我忍不住抱怨,累的支撑不住,连呻吟喘息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只剩下身体在默然承受他猛烈的侵袭……
×××
乱分春色消尽,罗帐中暧昧的百花芬芳却尚未散尽,轻轻掀开帐幔,窗外已是月上柳梢,而身边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依儿和乐儿垂首站在床边,桌上已经摆了饭菜,都用银罩罩着。
“你们都去忙吧,不用在这伺候着!”我也不想动,仍是躺在床上,慵懒的拉过锦被。
依儿冷冷的道,“哼,还让我们给你端到床边不成?以前的宁妃殿下可不是这样的……大白天的……”话音到了最后,便低的听不清楚了。
“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我背转过去。
片刻,银罩被掀开的声音,碗碟碰撞了两声,乐儿的脚步声靠过来,“主子,喝点汤吧,也好暖和些!”她在床边坐下,笑了笑,“王去了后院招呼今儿来的贵客,两个小王爷也陪着去了,怕是很晚才能过来呢!他叮嘱了奴婢要好好伺候的……”
“呃……”倒是难得听她笑着说话,我这做主子的也客气客气,“呵呵,也好!”
我坐起身,身上的寝衣是耶律休哥临走时给随意穿上的,被子滑落,衣襟散开,不小心露出身上金色的火焰纹,我忙拉住衣带系好。
“主子就不必遮掩了,我和依儿被王召唤进来伺候时,都看到了!”说着,她的泪一颗一颗簌簌滚落,把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和依儿一起在床边跪下去,“奴婢们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整日不给主子好脸色……”
笑了笑,“呵呵,今儿这是都怎么了?快起来吧,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她们跪吧,可是曾经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什么烟消云散的辉煌,那都是属于曾经的绮舞和夜吟诗人!此时,我只是被耶律休哥保护在羽翼下的宁儿罢了!
端起那碗汤,见她们还跪着,便道,“今儿没做粥吗?我忽然想吃粥,有没有银耳莲子粥?”想起耶律休哥在黑汗王朝喂我吃粥的情景,也挑剔起来。
“有!有!”她们忙站起来,依儿上前来接过我碗里的汤,“奴婢这就给您换!主子还想吃点什么?”
“呵呵……我还是下去吃吧,正好,这一桌子菜我也吃不了,我们一块儿吃!”我要起身下床,乐儿忙上来,拉过袍子,给我披上。又怕我冷,特意把两个火盆往桌边移了移……
这真是从地狱走到了天宫,就当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享受吧!
×××
昨夜倒是难得清净,绮晖也夜弘也没有来让我给他们读诗,耶律休哥入房来安寝时,已经深夜子时。睡梦中听到他辗转反侧……失眠……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倒是奇怪,这院子里到底来了什么灾星,让他如此紧张。
而绮晖和夜弘也一连两三日,从早到晚的不见人影……
我这王妃,便成了站在门口,挡着美人礼品的不二人选,可也不是个事儿,哪有正王妃当护卫站门口的?
想起了那两个对我死忠的丫鬟……
“依儿,乐儿……”站在院子里来一声河东狮吼,她们颠儿颠儿的赶过来,气还没理顺,我笑了笑“你们在这儿挡着,别让不该进门的进门!我去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