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后的声音,痛苦伤心难抑,情深意切。
耶律休哥当然不是原来的耶律休哥。
曾经他是一个受了轻伤寻求发泄的男人,此时他是绮晖和夜弘的父王,是我的夫君……
他现在所处的一切,都很唯美,而且他也同我一样,格外珍惜这一切!
耶律休哥没有来得及回应,接着,是紫妍妃的软香柔语,宛若春日垂柳轻撩水波,“王,太后如此安排,也是煞费苦心的,只是一夜而已嘛,这都已经在床上了……还硬着脾气做什么?让妾身一起服侍吧!”
忍不住失笑,这二女共侍一男的事情,我倒是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呢!
耶律休哥真是艳福博厚啊!
这间房就在阴面,没有迟疑,直接轻功凌空,推窗而入,站稳,随即又转身将窗子管好……
因为房里的人都穿的实在单薄,着凉了也不太好!
透过薄纱秀女屏风,我“观赏”到床上的“美景”!
紫妍妃是一身紫色纱衣,那纱衣薄如蝉翼,里面是赤条条的,肌肤如雪,玲珑有致,双腿不算修长,腰肢不算柔媚,却匀称有致!
而太后,则是一身出尘脱俗的白色纱衣,长发如水披散于身后。
大辽女子的身型都算得上高挑有致的,可以看得出她比紫妍妃更耐看一些,可能宫廷美食太过诱人,她的腰身算得上蛮腰,可说不上是细腰!
耶律休哥则仍是衣装整齐,只是僵硬的坐在床榻上,像是被封住了穴道。
紫妍妃坐在他左边,太后坐在他右边,真是……啧啧,这个男人真是命好的掉渣子啊!
乍一看到我,他眼中绽露惊喜,却也惊讶不已,“宁儿……你怎么来了?呵呵,来的正是时候!”
不然……他就真的被吃干抹净了吧!
“呵呵……我饭吃的多了,睡不下,出来散步,恰好路过,恰好路过,嘿嘿……”不过,我这路过绕的还真是够远的,几乎绕着这整片西京道转了两圈了!
心中慨叹着,我坐到了桌边,真气横扫,“啪啦……”将那通透的屏风击碎,也惊的紫妍妃和太后匆忙站立起来,要拿衣襟遮身!
兀自倒了一杯热茶,伸脚勾过一把雕花木椅。
环顾四周,就将椅子放在床前,坐上去,跷起二郎腿,讥讽的笑了笑,观赏一般的鼓励,“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又抿一口热茶,润了润喉,好整以暇,“我就看看,二位美人要怎么侍奉我的夫君……呵呵……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再把我夫君榨干的精尽人亡,二位美人的打算不错哈!算得上是蛇蝎了!”
她们愣愣的看着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拿着衣服披在身上。
慢悠悠的喝完手上的热茶,挑眉冷睨她们,“呵呵……干嘛穿上啊,那样挺好的,我还叫了几个护卫进来观赏呢,他们正在上楼来!”
“宁儿……”耶律休哥提醒我他还不能动弹。
“呵呵……别叫的这么亲热,你若没有色心,怎么一个大男人被她们封了穴道呢!”
我手中的杯子里还剩了点水,一股真气凝于掌间,杯子震动,将水一分为三,反手倏然甩出……耶律休哥的穴道被解开了,而紫妍妃和太后的穴道被封上了!
耶律休哥如释重负般,疾步走过来,讨好的笑了笑,“宁儿,多谢搭救,多谢搭救,为夫感激不尽,呵呵……”
这笑容和他这颀长身形、威严霸气的气质实在不搭调,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站起身,返回桌子又倒了一杯茶,“你没有怪我坏了你的良辰春宵就好!”喝了两口,冰冷的瞅着他,“将这两位美人拖到门口晾着,记住,一定要把她们的衣服脱掉……呵呵,我就开恩一点,让她们穿着那层薄纱好了!”
“可是……”耶律休哥看着我杯子里的茶,眼眸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笑了笑,环住我的腰际,“那可是太后呢,传扬出去……”
我故意尖锐的惊叹一声,“啊……我怎么就忘了她是太后呢!她自己不会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宁妃殿下,你到底想怎么样?”太后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我开口。
“太后,你问错了,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
冷笑两声,继续道,“这无名小镇的子民该对您顶礼膜拜了吧,这大老远的,从大都跑来西京道巡查,又特意来‘关爱’这小镇……”
见她无话可说,我又惊叹一声,“啊……对了,呵呵,我刚学会了写辽文,不如,我给您写一个告示,贴出去,将你来此的真实目的,展示给你的子民们看一看。太后,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