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不是在乎吗?
我就打给他看,让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后明日没脸见人!
嘶……一股真气涌出,在她震惊的尖锐的叫喊中,她身上的衣襟尽数碎裂.
旋身扯起床前挂着的曼妙暧昧的粉色纱帘,紧紧抓住,嗖……甩出去,缠住了她的腰,狠狠一扯,在她“救命……”的叫声中,拽住她飞向帐外。
这营帐里的一切都让我看着怄火,一切都令人无法容忍。
将她丢在了耶律隆绪的营帐前,****着的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慕容落,还有一大群宫卫都围拢过来……
“宁儿,别胡闹了,那是太后!”耶律休哥劝慰着。
“太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太后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占别人的夫君吗?太后就可使出阴谋诡计肆无忌惮吗?这天下到底有没有王法?”我对着营帐咆哮。
“宁儿……”他走上来要拉住我。
“住口!”猛然回头,狠狠瞪着他,怒吼一声,“谁敢再开口,我就杀了谁!”
几个小宫女拿着她的锦袍不敢靠近过来,萨福颤颤微微,匆忙进去禀报,接着,一身龙袍的耶律隆绪冲了出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妖精……你……这……”对那几个小宫女道,“快,快给太后穿衣!”
“慢着!”鄙夷的看着地上的太后,我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来,悠蝉谋害绮晖和夜弘有她一份,这个女人不除掉,难解心头之恨!
“穿上衣服,她就死不认账了!哼……耶律隆绪,你还不知道你这母后刚才和北院大王在浴桶中卿卿我我吧?而且,她诬陷我刺杀你,还谋害我的儿子……”
“你可有证据?”
耶律隆绪这话可真是够蠢的!
走过去,狠狠拍了拍他那张俊美可人的脸,讥讽道,“你真是白白浪费一身龙袍,要证据是吗?你没看到我直接把她绑了来吗?奸夫****这样的词,我非要说出来你才明白吗?陛下,是不是……你还是童子之身,不懂男女之事,不懂什么叫捉奸在床?”
不知道耶律隆绪的脸颊是涨红的还是被我拍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根子,唇动了动,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哼哼……如果不想让你的母后冻死在这里,就让她一条条的招认!否则,我不但要杀了她,还要把她的尸体,挂在大辽的皇城上!”
“这……妖精……你……”耶律隆绪恼羞成怒,却只能走上来俯身对太后道,“母后,朕已经记起,刺杀儿臣的夜吟诗人,并非是褐眸,所以那杀手并非是宁妃殿下!而且,朕已经记起,那双眼眸,其实是慕容婉!她是你的护卫,此事是你一手策划要嫁祸于宁妃的吧?”
纳闷,怎么又蹦出个慕容婉?慕容婉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想起在慕容王府门前那个仗势欺人的丫头,她是我的仇人吗?她为何能假扮成夜吟诗人?
太后蜷缩着身体,哀怨的看了一眼耶律休哥,“是!是哀家命令婉儿假扮的。”
耶律隆绪像是松一口气,“那绮晖和夜弘两位小王爷……也是母后和悠蝉串通谋害的吗?”
“哀家不是那么狠毒的人,刺杀绮晖和夜弘,是悠蝉自己的事!”她被冻的牙齿咯咯打架,两手抱住臂膀揉搓着,“皇儿,快给母后衣服吧……”
耶律隆绪提醒我,“妖精……母后都招认了……”
粉纱倏然一拧,系住的环扣松开,向那两个宫女伸手,“拿来,我要亲手给太后披上衣服!呵呵……”
取过那华丽的袍子,故意抖了抖,扇出更冷的风,“我这个正妃,总是该善待夫君的情人嘛,尤其是藕断丝连怎么都断不了的情人,太后……呵呵,你说,我说的对吗?”
一边慢吞吞的帮她披上衣装,一边讥讽调侃,“你若不是太后的话,我就把这宁妃的位子让给你做,何苦这样安排了阴毒的计策害我呢?你只是说一声,我便把耶律休哥让给你,也只不过是个臭男人而已嘛,呵呵……怎么样啊?”
“你……你……”她紧紧裹住衣袍和披风,“宁妃……你真是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那太后你就是阴险狡诈,谋害忠良,堂堂太后非要害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才满意?这就是被大辽子民颂扬为母仪天下的你,所做出来的丑事。”又狠狠拍过去两巴掌,冷笑,“我一再警告,一再忍让,你却非要挑衅我的耐力,是要逼我杀了你,还是要逼我让你灰飞烟灭?”
她冷哼,“哼!我已经传书给大都重臣,明日陛下一入京,他们就会上书觐见,请求陛下将你处斩!”
终于明白刚才耶律休哥为何会在浴桶里了……这个女人是威胁他?还是他甘愿“献身”,请求她撤回命令?
“哈哈……很好!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