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怎么连银针都试不出来?
“呵呵……那不是毒,只是一点调补丹粉,吃了容易入眠,你毒伤初愈,应该多多进补一些才对,呵呵……”没心没肺阴测测的笑。
“你这厮……”该杀!眼前一片黑暗,一头栽下去……
×××
醒来时,床上一声声的靡乱粗喘充斥耳边,身体被一阵激烈上涌的快感侵袭,抑制不住咬唇闷哼一声,那感觉却猛然间更激烈……
却不解这感觉为何如此强烈,眼前清晰,一个银色的面具在晃动着,清俊的双眸灼热的像是要将我点燃,宽阔秀美的肩充满力量,精壮结实的胸肌上挂着细密的汗水……
这厮竟然趁我睡着偷袭?!
趁他忙的正欢,迅速伸手扯下他的面具,他也正好激情结束,满足的颓然俯身下来,带着粘湿的汗水,压在我身上,“绮舞……面具还给我!”
“不给!”打死也不能给,凭什么我就活该给吃干抹净?
将他推到一边,拉过被子,狠狠将手里的面具丢到这屋子里最偏远的角落,拉过他的手臂,枕在头下,“烨,陪我去树林住吧,你那暗室里喂的蛇说不定能爬出来呢……想起来我就怕……”
“你是夜吟诗人,连蛇也怕,传出去,人家会笑话的!”他宠溺的捏捏我的鼻子,“呵呵……你不是在这好好地吗?”
“烨……我们好好在一起,总要是见天见地的过日子吧,你瞧瞧你这山洞,现在多少时辰也不知道,活像和地牢一样,大白天的也要几只火把,几颗巨大的夜明珠才能照亮……你知道我怕蛇的嘛,陪我去啦!”
“好吧……先把面具给我拿来……”
“不准戴面具!”人家有人是丑的不能见人,他倒是好,美的不能见人……
“面具给我,我陪你去树林住啊!”
哼哼……他以为,还由得着他说了算吗?急速出手封住他的穴位,穿上衣装,将他严严实实的裹进被子里,抗起来,飞一般的狂奔出山洞……
乍觉的夜吟诗人忽然化身采花大盗……呵呵,我就专采这不戴面具的烨!
被子里一阵呜呜的叫,“绮舞,你快憋死我了!”
“忍一忍嘛,一会儿就到了!呵呵……”正走到门口,却遇到烈风、烈阳正带着绮晖和夜弘给灵月蛇王请安回来……
“拜见夫人!”烈风烈阳跪下行礼。
“免礼!”本要快点去树林,他们却都挡着路,“让开……”
他们和绮晖、夜弘都打量着我,披头散发,衣衫虽是汉式长袍,却略带凌乱,而被子里的被我扛着的男人还露出一双光裸的脚和半截腿……
绮晖和夜弘异口同声“娘亲,被子里是谁?你莫不是背着父尊找男人吧?”烈风、烈阳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起来。
“你们娘亲我是那样的人吗?这里面是烨!”
“父尊?!”
“尊主?”
趁他们呆住,迅速闯关而过。
飞掠初升的晨光,穿过林间清透的薄雾,停落在那林间木屋的房前……
里面却忽然走出一个人,红发白袍,绝代风华,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看着我肩上扛着人……依然淡漠,笑容仍是温婉……
“让开!”我走过去,不想理会他。
从狭窄的门内挤了进去,还不小心碰到了烨的头,让我心疼不已!将他放到床上,揉了揉被压的酸痛的肩。
“绮舞,是谁在那里?!”烨在被子里问我。
“呵呵……不认识!”我笑了笑,放下床帐,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砸向那个红发人……
直到脱得一件不剩,示威似的一掀罗帐,上床,解开烨的穴道,撩拨似的吻住他的唇……
现在主人是我,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人摆布,形同白痴的绮舞,我是夜吟诗人!
片刻间,粗喘呻吟,交织成一片澎湃的乐,如罪恶般的刺透灵魂……
伊斯的心跳还在,在屋外,在门口,他依然默然!
是,他将我再次丢了出去,还理直气壮的说,我陪着的只是绮舞,不是夜吟诗人……谁去在乎他陪着的是谁?
为了我好……是借口!他不敢与我厮守终生,他不想被束缚,用夜吟诗人的仇敌来搪塞我的心才是真吧!
他可怜吗?
一点都不,他让我去爱别的人,将我丢弃……几次三番死里逃生……
只是应了他最初的一句,“从此,你是绮舞,你是夜吟诗人!”那个暗夜的雨,冰冷如旧,可是他指尖的温度早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