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落寞的走回来,夜弘想倚在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里呆一会儿,自然是想和娘亲说说话。
“绮晖,我们去看看娘亲吧,她怕蛇,我们就不要让她来了……顺便给父尊把面具带过去!”
“好!”绮晖也觉得心中有些难受,闷闷的,想大哭一场。可娘亲说了,哭——很丢人!
×××
北院王府侧门的酒楼上,紫妍妃对着对面狭长凤眸含笑凝视她的人道,“绮舞还没死……”
“没死?”纳塞德轻笑,“紫妍妃说笑吧!这整片西域,无人不知,绮舞已经死了……”
“不,那晚我去催我们王安寝时,亲眼看到的,她和那个老妖婆灵月蛇王来的,还是以前的那张脸,只是头发成了褐色,来了就说了两句话,便走了!”
紫妍妃冷眸斜了他一眼,“也就是从那一日开始,我们王才一病不起。”
“你没有骗我吧?”纳塞德捏住她的下巴。
紫妍妃猛地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哼哼,我骗你做什么呀?而且,听硕王爷说,她还恢复了记忆,不过,她可不是以前的绮舞了,护犊子,强悍着呢,听说,最厉害的东瀛杀手——苍井释一雄都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你还怕她回来?”纳赛德
“我不怕她回来,是怕她不死!她若是回来了,王还能看我一眼,此时他只顾了伤心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每次去,连门都不让我进……”
紫妍妃冷哼一声,抿了口茶,继续道,“你若是能让她彻底死了,就赶紧的,听说她在灵月山上和那个烨逍遥着呢!过一阵子那个烨一下山,她也跟着下山……到时候再弄得风生水起,我们王府也跟着哆嗦!”
“哈哈哈……”纳赛德眼眸微眯,“紫妍妃,你们汉人说话都如此有意思吗?还是独独你如此有意思?”
说着,坐到她身边,环住她娇小婉约的身躯,凑上她耳边,“怎么……耶律休哥没有临幸你,是不是苦坏了?本王不介意帮你快活快活……”
“去你的!”她嗔怒着,脸红了到了脖子根上,本是要推开,却被他身上和耶律休哥相仿的檀香,熏得软了大半,力道也柔软下来,那一推反倒成了半推半就。
见他双唇又凑上来,她慌忙抬手挡过去,“嗯……别,这可是在我们王府门口……”
“那又怎么样?你们王现在可是个木头,你苦了这些年值得吗?不如……随我去回鹘吧,本王天天临幸你,哈哈哈……”
“哼哼……就你?”紫妍妃白他一眼,千娇百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业利妃当初是怎么死的,你半夜去了她床上,就是行欢时,把她掐死的吧!”
“那又如何?她也只不过是我买来的罢了,你可不一样,出身大宋皇室,又是金枝玉叶的,瞧瞧这一身骨架,眼看容颜苍老……”
纳赛德色迷迷的抚弄着她的脸,“这女人若是没了风韵,也就没有风光了,别说你现在呆在耶律休哥身边没什么宠幸,再过两年,你老了,又没有什么子嗣承欢,他越是厌恶你了!”
“说的倒也是!”她心中闪过一丝苍凉,当初嫁入大辽,曾经抱着必死之心,可没想到耶律休哥当初对她恩宠有佳——实则他是为了冷落萧绫,故意与萧绰做对罢了……
但是,那时,也算是情深意重的,她也便是在那时,失了身,也失了心,爱上耶律休哥,也爱上了大辽!
可如今想来,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久的自己都不记得了……
“哈哈哈……你若是能为本王诞下子嗣,本王接着便封你做我纳赛德王府的正妃,如何?”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心也晃了晃,纳赛德虽然这虚情假意的,可的确也讨女人欢心。
这凤眸生俏,面容俊美清秀,邪笑更带着一股的魅惑,她是不想相信,身体却依了过去……
纳赛德毫不迟疑,迅速抱起她,往床榻走去,“本王临幸耶律休哥的妃子,哼哼……也是一大快事!”
“慢着!”紫妍妃推开他一些,“那你得答应我,杀了绮舞,还有那两个小儿!”
“这是自然,绮舞要杀,你不说,我也杀!哈哈哈……来,先褪去衣装给我瞧瞧,这大宋的金枝玉叶是何等模样……”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活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似的!”紫妍妃娇笑嗔怒着,抬手拉下罗帐,褪去衣袍,满帐旖旎顿时倾泻。
片刻间,门外便能听到干柴烈火的粗喘轻吟,跌宕起伏,肆无忌惮……
伙计路过,想起这是刚才紫妍妃要的房,而刚才进去的那个人他也认识。
这酒楼整日来的都是贵客,他早已经都一一记下,不然给错了称呼,也落得数量……